世界艾滋病日特别报道:对同性恋群体的伤害始终存在

国内来源:心同网2010-12-01

NGO的人员希望社会理解他们的生活,尊重他们

  进入舞厅,一束黄色的灯光打在阿妹的脸上,这是属于他的快乐时光

  舞台上的娜娜与阿妹抛开了生活中的种种压力尽情热舞

  劲爆的音乐、炫目的灯光让娜娜和阿妹很开心

  在很多人的眼中,他们错了,错就错在他们爱的不该是同性,所以他们焦虑、他们困惑,可又欲罢不能。他们只有尴尬又迷惘地面对家庭、社会给他们的白眼、谴责以及伤害。

  有很多伤害在白天黑夜不断上演,歧视、嘲讽、报复、性病、HIV、殴打、暴力……云南省防艾局综合处的李朝梁介绍,去年就有两名男性性工作者被杀害。

自身恐慌 18次检测都是阴性,但他还是惶恐

  10月份,小莫做了第18次HIV检测检查,虽然是阴性,可是他还是惶恐不安,没有安全感。自从有了那次不安全的性行为之后,恐艾的阴影就挥之不去。疾控中心的医生都认识他了,不给他重复做检查,他就到各个医院,但没有一张报告让他信服。

  和小莫一样,很多男同在恐艾中无法自拔。云南平行的工作人员介绍,如果身边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内心世界,长久压抑,会让他们慢慢没有认同感,继续自闭。他们一旦找到一个途径去倾诉,这样的快乐会鼓励他们继续下去。“他打电话来,一方面是我们都是陌生人,有安全感,可以敞开心扉聊。另一方面才是他对艾滋病的恐惧,重复的阴性检查报告已经没有说服力,他们更多想得到的是认同和理解。”

  如果小莫是一个极端,那么另一个极端,则是回避。回避HIV检测,不仅仅给自己的健康埋下隐患,也给自己的性伴增加感染的风险。许多生活在地下的男同们,回避检查,回避接受现实。

同事伤害 在同事面前出柜的小风,丢了工作

  小风的工作是做服装生意,同事都是中年妇女。平时他们无话不谈。“她们拿我当姐妹,我也没什么,一起吃饭喝酒,干啥都行,有时候出差,她们还不介意,跟我同住一间房子。”

  “我以为她们知道,我以为她们不会介意的,我就想如果说了,自己会轻松些。”一次,小风和同事们在KTV喝酒,喝醉了的小风,将心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一名关系最好的同事。同事惊讶万分,马上就离开了。小风没有介意,毕竟关系那么好,他还借给同事两万块钱买房。可是第二天上班时,小风才察觉自己犯下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我刚到单位,很多人就在窃窃私语,消息的确传得太快了,我没想到整个单位都会这样伤害我。”小风追悔莫及。单位里的大姐们不再跟他一起吃饭,还有意地躲着他。小风自认为关系最好的同事,当天就将两万块钱还了给他。“我终于知道了他们对同志的接受程度,可是晚了。”小风哭了。最让他忍无可忍地是,他被传有艾滋病,后来领导找小风谈话。“你猜他说什么,为了不把艾滋病传播给其他同事,让我辞职。”小风从纸盒里抽出好几张纸,他最终还是辞职了。

  “同志和艾滋病能画等号吗?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小风的墙上贴着一张《蔡康永说话之道》的海报。他是小风的偶像,榜样的力量曾一度让他对生活充满信心。可是这次他搞砸了。

同性报复 小弘被同性恋者报复感染艾滋病

  小弘是一名易装男性性工作者,从进到这一行,他就一直生活在忐忑不安中。每次面对不同的人,他都非常小心翼翼。不久前,他感到下身有些不舒服,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即涌上心头。

  果然,检测结果出来后,他觉得天塌了。为了维持治疗,他还在会所工作,他的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他们都叮嘱小弘,出去工作时一定要小心,一定要戴安全套。安全套?!小弘脑海中立即闪现出一个男人讲着云南方言,身高170厘米左右,偏胖,约30岁,开一辆白色微型车。

移动版
© 心同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