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GUCCI设计总监汤姆·福特爱上年长15岁的男人

人物来源:心同网2014-12-23

前GUCCI设计总监汤姆·福特爱上年长15岁的男人

理查德·巴克利德的回忆​

在巴黎待了三年半后,我搬回纽约,成为费尔柴尔德一本新杂志《场景》 的主编。在我回来第四天,我出席了一个叫大卫·卡梅伦的年轻设计师的时装展。(展出在阁楼举行)在等待开场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男生站在人堆边缘。我心想:他很帅,真的很帅。展出结束后我坐在椅子上玩耍我的钢笔和记事本,直到他的驼色风衣走进我视线。​

我站起身,准备和他一道离开。就像我说的,我们是在阁楼上,最快的退场方式是使用“之”形楼梯。在我们下楼的过程中我们不断照面;我不断的对他展露笑容,而他也回以虚弱的微笑。直到我们走上街,我敢发誓他是在以冲刺的速度逃开……​

快进10天,我在第12大道费尔柴尔德大厦的楼顶给《女装日报》做无聊的平面拍摄。我们的艺术总监欧文问我是否有男友了。​

“没有。”​

“有在约会的人吗?”​

“没有。我回来后还没出去玩过。”​

“为什么?”​

“我离开了三年半,我现在有两份工作,我还没适应纽约的节奏。我不想有任何分心。”​

“那你有什么打算约会的人吗?”​

于是我就告诉他在大卫·卡梅伦的服装展上我看到一个怎样的男生和他是怎样消失的。刚好过两分钟,摄影室的亨利过来跟我说:“凯茜·哈德威克的男助理来这儿取衣服了。”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时装展的男生。

我转身跟欧文说:“就是他。”​

“谁?”​

“就是他。”​

“什么他?”​

“他!”​

“你是说……”​

“是。”​

我走上前告诉这个男生我可以给他所有的衣服,除了我们正要拍摄的这件——它很可能被用做封面。我带他坐电梯到《女装日报》楼层,在整个过程中我呱噪得就像个小女生。哪怕是现在讲述这个故事,我仍想用手把我的脸紧紧捂起来。我真是毫无羞耻的在跟这个男孩调情,而他不怎么说话;他越是沉默,我越头脑发昏。在帮他打包服装的时候我对他说:“明晚凯茜会在她的住所给我办一个‘欢迎回纽约’晚宴。”我希望他能跟她提到。凯茜对同志圈可不缺心眼儿,她准会邀请他出席。​

第二天晚宴非常美好,但他不在那儿。我把凯茜拉到一边问她:“谁是你的助理?”​

“托娃。”​

“不,不是托娃,一个男生。”​

“柔软。”​

“柔软?”​

“他的真名叫汤姆,但我喜欢叫他柔软。”那时候凯茜嫁给了一个叫汤姆·斯诺登的男人。她说她得给两个汤姆做个区分,所以一个是硬朗(她丈夫)一个是柔软(福特)。​

就像我说的,凯茜对这些事一点就透。她立刻对我说:“他很适合你。星期一来吃午餐吧,我会安排一切。”​

可以想见当他第二天走进办公室,凯茜一定冲他大吼:“柔软,给我进来!”她对他说:“理查德·巴克利,《女装日报》和《场景》的主编想约你出去。他很重要,我们需要他。你拿着我的信用卡,陪他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

星期一,倾盆大雨。我来到凯茜·哈德威克的办公室,以为我们会去一家餐厅。可是没有。我们在他的办公室吃的番茄汤和红肠三明治。吃到一半汤姆就起身说他要回去工作。这个时候我才想到我38岁而他25岁。他对老头儿没兴趣,我三振出局了。​

我回到办公室,大概10分钟后电话响了。​

“喂?”​

“我是凯茜·哈德威克的汤姆·福特。我打电话是想问你能不能找个晚上喝一杯。”​

我完全没想到,我已经以为他是个自负的小混蛋了。所以我说:“呃,今晚和明晚我有商务晚餐。周三和这个感恩节周末我会在郊外。下周三怎么样?”他说好,然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在他聊天的时候我心想他一点也不自负啊。最后我说:“明晚的晚餐是暂定的,如果它取消了,我能临时打给你吗?”他说没问题。​

对我来说,这是肾上腺素指数爆表的24小时,因为我完全没有商务晚餐,没有感恩节郊外,没有,什么都没有。星期二下午4点23分,我忐忑的打电话给他说商务晚餐取消了,问他是否还有空。​

我们的第一次约会是在上东区一家廉价的墨西哥餐厅(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汤姆坐在那儿闲聊:10年后我会在巴黎展出我的服装,我会成为百万富翁,我会怎么样怎么样……而我就在想:这个小子天真得可以。然而就在交谈的当儿,我就像走进兔子洞的爱丽丝,他的眼睛让我感到晕眩,仿佛自己在被慢慢的吸进去。我能感觉到他是个很善良的人,有一颗大大的心。那不是一种肉体官感,而是一种心灵波动。​

我经历过很多感情关系,怀疑过很多事。可和汤姆在一起后,我非常小心的不去重复那些以前犯过的错误。在被灼伤过很多次后我学会了怎么和亲密的人维持距离。1986年新年夜,我们没有出门。我们待在我圣马克的家,我给了他一个小小的蒂芬尼盒子,里面有我房门的钥匙。第二天他搬了进来。

汤姆是一个完美的现代绅士。某种层面上我们都很老派。我们会为女士拉开椅子请她们就坐。我们为会别人带门。假如你有礼貌,人们会注意到,并且感谢你。因为你体现出了对他们的尊重。当我89年患上喉癌,汤姆因为一些人的反应和他们断绝了来往。我最好的朋友和我的一位导师分别在87年和88年死于艾滋。很多人都以为我得的是艾滋,所以不愿意造访我们——他们害怕被传染。汤姆和他们断绝了来往,直接断绝了来往,哪怕街上遇到也不再讲话。​

我无法想象如果今天没有汤姆我会怎样。我无法想象假如他发生什么我会怎样。对我来说永远只有一个汤姆。他仍然是我24年前认识的那个男生,有着一颗(对我来说)大大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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