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GV男优阿空剖白:志愿当男妓 赴日拍片硬不起来

人物来源:HK012017-03-13

【台GV男优剖白】自忖有本钱 志愿当男妓:大家也在消费自己身体

问一对香港男同志情侣有没有看过男优阿空的G片(Gay video,男同志色情片,Adult video-AV的相对),一个说听过,但没看过;一个说:“有,正喎!”结果二人便开玩笑般斗起嘴来。看来阿空不只是台湾男同志的宠儿。

架着金丝眼镜,一副书生相的阿空是个奇男子。他说,可能因为以前太压抑自己是同性恋,出柜后就“爆发”了,总希望别人注视他的身体。几年前上传自慰影片(下文用台湾叫法:打手枪)上网,一打成名,点击率近40万成为网络红人。吸引情趣用品商复制他的阳具和臀部作模型,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作宣传语。之后,他做过情色按摩店员,更自荐到日本当男优。

台湾GV男优阿空剖白:志愿当男妓 赴日拍片硬不起来

情趣用品商“异物”复制他的阳具和臀部作模型,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作宣传语。

阿空是资讯工程系的本科生、音乐研究所硕士生。毕业后,他跑到情色按摩店工作;去年他更将自己的裸照和做爱影片等履历寄到日本的G片商,成功获邀赴日拍G片,片商标榜他为“17.5cm筋肉Banana ”。在现实世界中惯做“1号”(即攻方)的阿空笑说:“拍片时叫得很惨,因为是做『0』(受方)真的不太享受,是有点可惜,但任何工作都是这样呀,不是每一个环节都喜欢。”现年31岁的阿空,从高中开始,志愿就是当男妓。性,就是他的工作。

当初萌生从事性工作的欲望,其实是因为在高中时,男生们都爱比拼“弟弟”的长度,他自觉水平不错,不想浪费本钱。因此他并不介意“男妓”这称呼,对他而言,“男妓”与“性工作”其实没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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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空其实不太满意自己的身型,觉得肌肉不是很够。

小时太压抑 长大后爱展现身体

很多人批评他高学历,却在消费自己的身体。他辩解,每个人都在消费自己的身体,利用自己比别人有卖点的地方工作,而刚好他将卖点定位在性活动。阿空皱起双眉说:“为什么学历高不能做性工作?这问题的背后有两个预设:一是没有办法的人才去做的,因为性工作的工作环境不好。但这是到底性工作的本质不好,还是大家一直不讨论怎样让性工作的处境变好?二是你学历那么高,你就应该做顺着做。可是我并没有放弃学位,还有帮人写程式,有跟人讨论法律。”

不过,他想当男妓又怕被抓,自言胆小怕事,所以读硕士期间,竟然又跑去念法律学士(但读了一年没有完成学位),为的是钻研如何不犯法地做性工作,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选择到日本拍色情影片,而不是直接做男妓。

在2011年时台湾修正《社会秩序维护法》,在性交易区域内开设性产业或进行性交易者,娼嫖皆不罚,区域外则娼嫖皆罚。但由于目前尚未有任何地方政府设立专区,故实务上性交易是不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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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人前展示自己,在同志游行中也不例外。

不希望新一代再受压抑

除了在网上世界赤身露体,平时出席同志游行、婚姻平权等集会,阿空大多只是在胯下围一小块布,赤条条地在大街行走。为什么如此希望被注视?阿空顿了一顿才答:“我是21、22岁时认识同志圈,进圈没多久就放打手枪片上网。那时候有朋友跟我说,可能是我小时候太压抑,不接受自己是gay,不想自己变得『奇怪』。从14、5岁到20岁出头也没有好好发泄,到认识圈子之后就爆发了。从处男变到一星期三、四位(性伴)那种。”

他亦认同朋友的看法,因为不接受自己是同性恋,阿空曾经跟数个女生交往,试过后才确定不合适,也一直没有性生活,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对不起那些女生。台湾的《性别平等教育法》在2000年发生“叶永鋕事件”后才在2004年立法通过。叶永鋕因为举止不符合既定的男性形象,所以一直被欺凌,有天独自上厕所期间发生意外、失救致死。但推动《性别平等教育法》时,阿空已是高中生,在此之前,他接受的教育都是“gay就是不好”,所以一直压抑自己,“有很多反同志的人都觉得同性恋就是性变态,觉得我们希望在学校延伸这种变态想法。但我认为不应该让小朋友那么压抑,不希望他们像我们般受煎熬……也不算是煎熬,我们受过的苦吧。所以同志社群常常提倡性教育,但不是希望让更多人变成同性恋。”

台湾GV男优阿空剖白:志愿当男妓 赴日拍片硬不起来

阿空在情色按摩店工作过,遇过不少已婚男士。

男优承认硬不起来  鼓励更多男士承认“软弱”

不知是因为压抑,还是阿空的性欲本身就很强,他最夸张曾试过整个暑假、每天都做两三次。 23岁时,阿空交了第三任男朋友。有一天突然像个快要“谷爆”的汽球一样,忍不住了。他打电话跟爸爸说:“爸,我交了男朋友。”索性一次过说明两件事:我是同志、我有男朋友。当时父亲倒是冷静回应:“对我来说是不能接受啦。”但阿空笑说,老爸听起来还蛮镇定的。阿空自觉很幸运,父母情感上不能接受,但理智上知道同性恋没有不对。硕士毕业之后,他主动跟父母说,自己在做情色按摩,父母也只叮嘱他要好好保护自己。

到底情色按摩是什么? “对外头说是按摩,但房间里发生什么事就不知道啦,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房间里有浴室呢!(笑)”

也许因为工作都以性能力为重心,由按摩到后来拍G片,他都要有“勃起来”的心理压力,曾经每天做两三次爱的阿空,近年有勃起障碍。他透过公开表示自己有勃起障碍,鼓励被传统价值锁着的男士跳出“男士就要勇猛,就要硬得起来”的框架。

近年有不少报导纪录了AV产业对演员的剥削,你快乐,演员却在萤幕上幽幽地洒落血汗。

那么,GV男优又如何?阿空在日本拍G片愉悦吗?他如何渡过勃起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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