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客(26)

故事作者:景悠然2022-03-13

睡不着。

心里想一个人,睡不着。

整晚胡思亂想 夜色真好 讓我睡不著

相思若好不了 只能怪我 找不到解藥 你從未給過我愛的訊號

糟糕 我陷得比你早 你愛得比我少 注定要受煎熬

不好 優雅都不見了 不安份的心跳 全世界都聽到

你欠我一個擁抱 而我卻一再對你微笑

怎麼你還沒看見我的好

抱著我的苦惱睡著了覺

第27节

闲话《一》除夕

没有日记,从除夕到假期结束,随便写一些心情感受,和大家分享,给您拜年了!

随便在地址栏里输入一个“一”,一下子就出来很多,第一眼看到“达明一派”,第二眼看到“李谷一”,第三眼看到“邵佳一”。别的都没有感觉。

达明一派简介:达明一派以独特的音乐风格、深刻优美的歌词以及他们对社会对人生独到的见解,成为香港Band潮以来最具深远影响的乐队。乐队于1985年成立,在几年之间一共推出六张大碟,三张EP,都是实力之作。1991年达明因个人原因宣布解散,黄耀明和刘以达都开始了自己的路程。

没怎么听过他们的歌,我不喜欢粤语歌,因为听不懂。但是黄耀明似乎有一些说的。最近引起我的注意,是说林夕被传染上艾滋病,黄耀明陪他宿醉,一起回家。

最近比较热的消息就是说香港的一些艺人被传染上艾滋病。

林夕被怀疑是同志,黄耀明一直被怀疑。最近大热的李安,据说有老婆孩子。我也是严重怀疑中。做名人,有的可以暴露自己的性取向,有的则不敢,于是猜测和留言满天飞,也是很悲哀。

一直以来,一说到同志,就会马上被人联想到不洁,及至艾滋病,性乱。做同志真的难啊!每时每刻生活在性欲的煎熬和疾病的恐惧中。安全第一。

有时候作为同志不可避免的会有多个性伴侣,就好像有网友给我留言,介绍同性婚姻立法,这应该是最好的解决办法,道德伦理与社会现状需要一个圆滑的对接轨道。如果有婚姻的保障,会有更多人获得安全感;有婚姻的束缚,也会有更多人没有理由出来419甚至召妓。这样,很多mb就会失业了。那样也好,从良的都找人嫁吧,有个好归宿。

李谷一和同志就没有关系了。

就算她也无数次的被人称为同志,那绝对是最正统的官方称谓。

李谷一和艾滋病有点关系。

记得数年前,又一阵传闻,韦唯得了艾滋病,要死了。那时我一个朋友的姐姐在一家医院工作。信誓旦旦的说确有此事。后来更证实说她死了。我那会还小,不过确实很悲伤了一阵。我那幼小而敏感的脆弱心灵,怎堪如此打击?她可是我喜欢过的偶像阿。

再后来韦唯高调复出,把恩师李谷一告上法庭,在河南安阳庭审,一时空巷万人,刊载消息的报纸洛阳纸贵。全国的记者都赶到了。

后来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官司不了了之。

不过,李谷一的人品在我心里却是大打折扣。的确是她散布了谣言。师生反目成仇,不止他们这一组。例如侯宝林和马季,王昆和程琳,奇志和大兵。李谷一自己和老师也翻脸了,先是嫁给自己的恩师金铁林,后来攀上高枝,就翻脸了。看来婊子无情,戏子无意真是有来历的。

邵佳一,和同志没关系。

相信很多同志和我一样会喜欢他,有时候他会是sy时yy的对象。

1月27日,邵佳一在德国杯1/4比赛中首发出场,但刚刚从腿伤中康复的他未能发挥出最好水平。慕尼黑1860主场1∶3负于法兰克福,本赛季德国杯的征程无奈终结。

这是春节前的消息,他一定会很沮丧。

记得在同志网站看图片的时候,有一组足球运动员的照片。是半裸的。没有邵佳一,有国家队的守门员,天津的刘云飞。很是性感。

记得那一年2003年,非典刚过,和一个网友见面,在地坛公园西门的天元俱乐部。那时候大家都在室外,还没有完全排除非典的顾虑。

我们在露天的大排档聊天。有足球赛,是孙继海所在的水晶宫队一场比赛,那一天,他的队友,一个黑人球员猝死在球场上。

比赛结束后,孙继海从我身边走过,一个人,很落寞的表情。

他在天元俱乐部的楼上看比赛。因为腿伤没在英国。这个俱乐部的老板也是格威特的老板,请了孙继海做广告,还有陆毅和孔令辉。

那会满街都是他们的广告。

有人告诉我那个老板是同志,我还很意外,那个老板我早就知道,和家里人有一点渊源。当年从利生到祥云国货到格威特,之间好像还有什么公司。朋友之间,分分合合,估计也是利益之争。很帅的老板,曾经是暗恋的对象。那会可不敢想象他是同志。要知道,早就投怀送抱了。(可惜,一直也没机会)

后来我确信陆毅和孔令辉是同志。据说孔令辉还被老板包养了一阵。陆毅后来传出了被lj的丑闻,估计应该说是多p。

我一直不知道孙继海也是。直到看到他出来,也没确定。几年后,在网上的聊天室。有人告诉我孙也是。很是意外了一阵,有时候更喜欢是直人的男人。知道他是同志,反而有些失望。

说来说去,都离不开同志。

今天确实有一些八卦了。

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再次给大家拜年了!

第28节

《闲话》二 大年初一

二月以来,好春光。

记得军训的时候,大家站军姿累了,在树荫下休息,于是拉歌。

我们的代表是我的一个好朋友,一个学民族唱法的男孩。站出来唱了一首《二月里来》,大概是因为歌词里有军民一家,加紧生产什么的。当时的声音很美,在山谷里飘荡。周围静极了。回音都是天籁一般。

那个男同学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至今也没有结婚,没有找女朋友。陪年迈的父母住在军队的干休所,百无聊赖的过着“寄生虫”的生活,家里底子厚,再加上性格孤癖,不爱与人交往。搞艺术的人大概都是这样。

我确定他是同志。

虽然我们从未点破。也许一生都不会说出来。他有他的苦恼和困惑。在自己的世界里封闭。

现在离农历二月还远,离春天还远。

玉置浩二。

想起他,就会想起谷村新司。因为他们都是比较早来中国的日本歌手。谷村和毛宁的关系不错。

毛宁也是我学生时代喜欢的。后来他出了意外,我一半惊喜,一半担忧。新闻一出,聊天室里顿时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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