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繁华,陈年过往,终是年少时最为情痴(25)

小说作者:墨与尘风2021-12-26

秦峰开车接他出院的,本来秦峰还想弄个轮椅,却发现殷日月一只手根本用不了,左右他最近也不忙,就一个人照顾好了。只是到了楼下,有点发愁了。

供电局撤换电线,全小区断电,要上去,只能爬楼。殷日月一手一脚吊着,坐在车里也是不舒服,秦峰活动活去筋骨,一把抱起殷日月。

“你行不行啊,等来电吧。”

“小看哥了不是?从前没抱过你啊?!”

殷日月受伤的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搂着秦峰脖子,“要我喊加油啊,还是喊一二一?”

“唱首歌吧。”

“唱什么?”

秦峰停下来,深吸一口气,一边爬楼,一边断断续续地唱:“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得那个月亮他……笑弯了腰,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的阿明……他上花轿。”

殷日月哈哈大笑。

“呼,幸亏你住的不是顶楼!呼!”

“等我好了,我也抱你上来一次。”

秦峰轻轻把殷日月放下来,自己就往沙发上一摊,这中间还歇了一回呢,两手还软的发抖,汗呼呼的往下躺,没有电,风扇空调都是个摆设。

殷日月说:“你过来,我给你擦一擦,歇一会儿再去冲凉。”

秦峰拿了毛巾胡乱擦了擦胸前,就乖乖趴在殷日月那条好腿上让他擦后背,殷日月不轻不重的擦着,他很舒服,又用力嗅了嗅殷日月身上的味道,殷日月还以为自己臭掉了丢人了呢,忙要推他起来。

秦峰说:“你住了好些天医院,原来的奶香都没了,全是消毒水味儿,你洗洗吧。”

殷日月失笑:“我也不想啊,可这打了两个石膏,怎么洗?”

“我给你洗,衣服也都洗了拿出去晒几天。对了,之前不是说要去鸡鸣寺烧香么,等你好了赶快去,我觉得我把这霉运都传给你了!”

“是真爱之神在考验我们吧!”

(殷日月半眯着冷眼看着某风,眼镜片反着寒光:“想死么?”

某风飒爽英姿,不对,是瑟瑟发抖:“凌晨一点了,有思维混乱……哎!改,改,马上改,您老别动刀……”)

“是上天在考验我们吧!”

(殷日月摸出手术刀擦了擦:“你觉得我信老天这种东西么?”

某风:“您究竟要怎样啊大爷!ORZ!)

“是神?或者主?在考验我们吧!”

(殷日月用手术刀敲着茶几:“要是江南生了什么病,你说是神能救他,还是主能救他呢?嗯?”

“重来,重来,给您跪了成不成啊!求您放过我江南!”)

某风,暴怒状:卡!重来重来,都认真点,说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墨什么?有墨了不起啊,一生黑!灯光!灯光!现在是白天,你搞那么暗做什么?又不拍床戏!

某风,狗腿状:秦爷,麻烦您再来一遍,劳烦了,晚饭我请,呵呵,呵呵呵呵!

某风,内心状:床戏给你排最后,不给你找替身,都给你扒光光,威胁老子的都没好下场!咯吱咯吱……(磨牙中……

正剧:《最是情痴年少》第二十场,第五幕,Action!

“我给你洗,衣服也都洗了拿出去晒几天。对了,之前不是说要去鸡鸣寺烧香么,等你好了赶快去,我觉得我把这霉运都传给你了!”

“嗯,好。”

○一九、意乱复情迷

供电局终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晚饭前将电修好了,两个人在家吃了顿晚饭,都觉得无比惬意。当然,最惬意的还是殷日月,因为秦峰说,来,我帮你洗澡。

殷日月家的浴缸挺大,大约这家伙以前就想过鸳鸯,不对,鸳鸳浴这种事。秦峰没将水放满,让殷日月半躺在里边,手侧伸着,受伤的腿搭在浴缸沿外,仰着脖子,让秦峰给他洗头。

秦峰的手比他的粗糙一些,抓在头皮上酥酥麻麻的。殷日月闭着眼睛感觉,洗过额头,洗过头顶,拂过耳后,不轻不重的揉捏他的后颈,睁开眼时,就是秦峰认真的脸,微抿的唇,透着在雾气中的水润。

他还在他耳边说话,轻声细语,分明如情人间的呢喃:“这样行么?重么?我手劲大,怕弄疼你。”

他给他擦洗身子,隔着毛巾的手擦过圆滑的肩膀,他偏一下头,想用脸去蹭他的手背,那只手却已滑向了锁骨,在那湾精致里反复抚摸,像探寻,似流连。

可是为什么擦这些地方,你这么温柔,擦到胸前的时候,就加了几分力?他禁不住的周身一颤,那只手就停下来,扔了毛巾,拍了他两下他胸口,仿佛在责罚他不要乱动。

他暗暗调匀了呼吸,那只手又继续之前的擦拭,一下一下,擦得他心头发痒,像有一支狗尾巴草,反复在心尖上戏弄。他到底有没有感觉到,他那一点已挺如红豆,默默诉说着渴望?

他忍不住想要**一声,忍不住想要拱起身体,让那只手也去抚摸一下另一侧,让另一侧的空虚也填满隐密的欲望。

他不敢出声,也不敢扭动,怕破坏这一室静如流水的春光。

“你小子净胡说!”

“我是医生,不要质疑我。难道你这样的时候,你就忍着?”

“我好好的干嘛要忍着?”

“那就让我忍着?”

“那怎么办?诶你看我干嘛?又不关我事!”

殷日月沉了声线诱惑他:“要不你帮我吧!”

秦峰上过女人,撸过自己,但他没摸过男人啊!他有点不淡定:“这个,这恐怕不好吧?啊?”

殷日月根本不听,拿过他的手就覆了上去。秦峰本能的躲了一下,没有躲开,听到殷日月压抑的抽气声,他就不再抗拒了。他也是男人,他能体会。

这是一种完全未知的体验,你有我也有的东西,可是握在手里,就是不一样,一片火热。他不去看殷日月,怕有尴尬,视线又无处可放,只有认真的盯着手中的物事。

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想法,殷日月皮肤白皙,那里的颜色也淡淡的,一点也不狰狞,分明能感受到在手掌中凸起的筋络,一跳一跳的,仿佛昭显着它的兴奋与魄力。

它蓬勃欲发,他小心翼翼。

不知何时殷日月已伏在秦峰肩上,单手搂着他的后背,急促地喘着粗气,呼吸一下下洒在他的脖子上,拼拼凑凑成秦峰的名字,是断断续续的**,是穿越时光的爱意,“秦峰……秦峰……秦峰……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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