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和不同的人上床是什么样的体验

话题作者:虎妞2016-09-22

每天和不同的人上床是什么样的体验

你或许有过这样的性*幻想——每天和不同的男人做*爱。但当它真的被实现之后,会是人们想的那么刺激么?

两年前,一个出生于俄罗斯,活跃在柏林的26岁同志表演艺术家Mischa Badasyan,他为自己定下一个挑战——每天给自己安排一次面基。他给这个项目取名Save the date/得闲约会。更重要的是,他会强迫自己每天做*爱,不管是跟面基对象还是别人。虽然这听起来像是一个香艳刺激的性梦幻,但对于Mischa来说可谓是一个惨痛的经历。

每天和不同的人上床是什么样的体验

赫芬顿邮报在14年的标题:行为艺术家在一年里,每天要和不同的人做爱

这种事情很容易成为欧美媒体的头条,因此Mischa也收到很多毁誉参半的评论。一年之后,Mischa的Save the date项目完结,比项目本身更有意思的是这个项目对Mischa的改变。这位现今28岁的小伙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稳定的感情,他声称自己以后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稳定的感情。

Mischa Badasyan

Mischa Badasyan

在项目的始端,它注重的结果是反观具有革命意义的交友软件Grindr或者Sruff带来的孤独感,这些APP把在附近的基友们链接起来,让约会和性*生活变得比以往更加便利,唾手可得。以及,它们对同志文化的影像和改变。

但Mischa说,从他在交友软件上收到的回复来看,人们往往不但会拒绝他,而且还会刻薄地人身攻击他,让他无法忍受。与此同时,APP能够提供的“性源”已经跟不上他项目的需求。因此,他尝试了一个更传统的方式去面基,比如去逛柏林的同志公园和街道。但结果事与愿违,根本谈不上满足,甚至是痛苦。“我会去公园,和一些在那里的男人做*爱,有时候会做到凌晨五六点,之后我感觉非常糟糕,有时候会忍不住哭。”他说。“我已经不喜欢面基,我不喜欢性,我什么都不喜欢了。”

很快,Mischa意识到他所做的这件事和性*工作者颇为相似。他开始去位于柏林红灯区的Kurfuerstenstrasse/选帝侯街上寻找男妓。最后,他在那里当起了男妓,但他不会收客人钱。

他发现自己遇见的性对象正如预期的一样,变得匆忙又冷漠。普通的性*生活成为一种例行公事,他开始寻找一个能够强化性感受的方式。“我不得不使用暴力来享受性*爱,否则我没办法得到满足,”他说。“我开始用拳头击打对方。我成了一个冷漠的(性*交)机器。”

一些他在选帝侯街上遇到的路人也会变得暴力。“他们不会打我,但他们会冲我嚷嚷,甚至有人会开车撞我,有人会拿啤酒瓶砸我。”他回忆道。他还在网上收到一封来自neo-Nazi/新纳粹党发来的死亡威胁,而就在他完成了这个项目之前,他在街上被一个男人喷了胡椒水,原因至今未明。

但这个艺术项目也带来了很多好的地方,“我面基/服务过的一些人成了我的朋友,艺术上的伙伴,以及好哥们,”他说。他一直有和他们保持联络,并探讨了一些新的艺术项目。

收尾的几次面基中,Mischa遇见了一个叫Ahmed Baldr的20岁学生,他确认自己是异性恋。

“我从未和男人有过任何关系,我很好奇和Mischa的约会会是什么样。所以我想成为这个项目的一部分”。他们会烛光晚餐,去泡吧,以及进行一些必要的性*行为。从那时起,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和Mischa讨论他的艺术项目。

Mischa在为期一年的时间里,每天和各种各样的人上床,从76岁的记者到生活在柏林的苏格兰瑜伽教练,以及一个来自塞尔维亚色情明星。在这一年中,Mischa还去了瑞典、丹麦、荷兰、捷克共和国和波兰,在那里寻找性对象。

他还约了几个HIV感染者。他曾为艾滋公益出力过,帮助德国艾滋病组织发放免费的安全套,但这次的项目让他的第一次和HIV感染者上床。“我以前一直很害怕和带有性传播疾病的人接触,”他在FB上写到。“但这个项目改变了我的人生和现实。”

Mischa说,他不想人们只用一种方式去看他的这个艺术项目。“对于一些人来说,这是关于性的;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是关于自由的;而有些则是关于孤独感。”

孤独感绝对是他自己在这个项目里感受到的一部分。在他这年的日记里,每次约会的各个细节都一览无遗,孤独感游走于字里行间。

Mischa的行为艺术

Mischa的行为艺术

人们对他项目的反应令他吃惊。

有其他艺术家为Mischa作画,有毕业生写有关他的论文,一位在洛杉矶的舞蹈演员专程飞往柏林与他约会,甚至还为此排了一出舞蹈演出,灵感就是源自Save the date。

Mischa项目完结之后的一年一直在努力工作。他在德国最大的难民营工作,为难民提供支持。他还致力于一个新的艺术项目——TOUCH/触摸,“我试图重建自己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为了要了解一些东西,你必须要去触摸它们。”

这个艺术项目对Mischa的改变或许是负面的,交友APP、公园、性*俱乐部或者性*本身都把Mischa拉向了更深的孤独。

“我的性*欲现在变得很奇怪,”他说。“我不会再去跟同性恋约会了。我现在唯一享受性*爱的方式是去男浴室偷窥,并在柏林的街上搭讪那些直男、双性恋,以及还没确定自己是直是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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