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吗?在沉沦的路上,我与你同行!(20)
情感作者:一株野草而已2015-12-02
痛苦,仇恨
许多痛苦来自地假定人生的危急关头是出于偶然、可以避免的错误观念。真相是:痛苦和磨难是必然发生、无法避免的,这是人生的本质。没有一件事是出于偶然,只是外表像偶然罢了。即使没有现在的痛苦,也会被其它痛苦占据。如果这种省思成为活生生的信念,就可以产生相当程度清心寡欲的平静。 ——叔本华
这几小时的默想,在唐泰斯看来似乎只是几分钟,在这期间,他下了一个可怕的决心,并立下了令人生畏的誓言——基督山伯爵
昨晚和天涯姐说,现在回过头来想,倘若七月份是属于我的终点,未必就是一定是件坏事,或许我的决绝的生活方式和态度,已让我的思想深处对生死之事较为淡薄了。(我想这并非一种虚伪的托词)。这种淡薄在于清醒的面对着自身的处境和现实的环境。
然而,世事使然,走到这一步,从起初的不平静和无法面对自己,所以速度的找了个餐馆打工,我想我只是不让自己沉浸在那种我自己也无法找到平静的方式的情绪之中。
塔可夫斯基说:“没有任何曾经背叛自己原则的人,能够与生命维持单纯的关系。”或许我真正的痛苦并非所谓的放下自尊,苟延残喘,而是并不知自己会走到怎样的一个程度。现在重新考虑这个问题,我想,我一直在面对的自己的只是我的命运,努力不牵涉他人,尽力的活下去。
我只是在努力的与自己的命运共处而已。因为我的心里并没有仇恨的情感。
想要在心里注入怨恨的情感或许很容易,但要摆脱这份恨却灰常的困难。仇恨社会,仇恨命运,仇恨冷漠,或许我有足够的理由去仇恨,并在这种情感之下,去支配自己的行为,或许这种带有复仇的滋味会很令人陶醉。
回过头去想一些事,才发现,当初选择不恨并不是一种懦弱,要长成一组株“纯粹以单瓣的语言,尽情为一个薄幸的夏天而怒放”的野草,更为艰难。
第25节
65,写几个字也是好的,没什么可记的寻常日子,喊几声,再支耳听回音;喊自己的名字,山那边也喊我的名字,彷佛山才是我,我也是山。写几句不著边际的文字,就是这层意思。
66,每个人皆有灵欲之需,然而,何人何灵在何种情境下发动何欲,人人殊异。社会对性观念的松绑,可能影响大多数人拉开灵与欲的距离,甚至扯断原先用来贯串两端的那根道德线路,灵归灵,欲归欲;灵不断萎缩,欲多方扩建。不管观念如何剧变,人终究要回到原点问:我期待拥有什么样的爱?他必须下一个决定,而决定就是实践的开始。一桩美的爱情,是经由实践得来的。美之所以成立,因在爱情里包含德性与浪漫的完整实践——双向行动、单一对象。贞诚、信任、尊敬是德性的条目;犹如性只是浪漫系列之一款。我无法想像灵魂不曾缠绵、欲望单独行动的事情。无灵,就等於无欲状态。我的爱情论有严苛的十诫,它是针对期望自己变成一个什麼样的人而写的,若犯了戒律,就算神不知鬼不觉,也逃不过日以继夜的自我审判,那是个地狱。
爱的定力来自於德性定力。
风花雪月最怀友
若是我坐在网上那些美食相片中的美食前,一定等不及就动筷子,而不会想起拍张相片,发微博,与人分享。
是因为自私吗?也许并非如此。
举目四望,谁与之欢,只是知道无人分享这么点欢乐。
这几日晚饭后溜达看着公园的旖旎的场景,却有想拍下来的想法。我想有些情绪,是慢慢的渗入生命之中,慢慢的积累沉淀,在经意与不经意之中成为血肉的一部分。
那心中有着红尘丝线的人,生命里的血肉其实渗入了太多太多的不能割舍。能做的,也只是活的完好无缺,好回去和他们团圆。
死
偶尔,听闻某人的离世,并不觉得特别的悲伤,仿佛他只是去远行了,不久便会回来。
上小学的时候,三叔公去世了,在公厝的打房子要进行法事,道士要画符分散给个家贴于门框上,窗棂上。邻家的,远近亲属,年轻的,年老的妇人都来帮忙料理着后事,然后总会说起死去的,还活着的人事物。有一段,记忆犹新:三叔公 原是我们那镇上的小学老师,晚年信佛,弥留之际,不停的念着,南无阿弥陀佛的佛号,死后面容是安享的身体是软的,并不僵硬。后来是摆了成和尚打坐的姿势,进行火葬的。一厝的远近人都啧啧称奇。
那时候的我,并不能明白人死是多么痛苦的事,也不能明白身体不僵硬,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可大人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不一样的所在。而这几年在思索生死这样的命题,我更愿意用纵浪大化这样自然的法则去对待它。的确,这世界上,有人信佛,信真主,信耶稣,信日神,信月神,信山神,信水神的,可又有谁说信仰自然的法则的呢?木有,一个也木有,可就如农人春种秋收,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一样,农人在用自己的生活去实践着自然的法则,不是吗?
惠施听说庄子的妻子死了,心里很难过。他和庄子也算是多年的朋友了,便急急忙忙向庄家走赶去,想对庄子表示一下哀悼之情。可是当他到达庄家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却使他大为惊讶。只见庄子岔开两腿,像个簸箕似地坐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根木棍,面前放着一只瓦盆。庄子就用那根木棍一边有节奏地敲着瓦盆,一边唱着歌。
惠子先是发愣发呆,继而渐渐生出不满,最后愤愤不平了。他怒气冲冲地走到庄子面前,庄子略略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敲盆、唱歌。惠子忍不住了:“庄子!尊夫人跟你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为你养育子女,操持家务。现在她不幸去世,你不难过、不伤心、不流泪倒也罢了,竟然还要敲着瓦盆唱歌!你不觉得这样做太过分吗!”
庄子听了,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惠子朝他脸上一看,方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过火。怎么能说庄子一点也不伤悲呢?他的脸上,现出一层淡淡的悲切,眼圈也红着。惠子不觉暗暗叹了口气:“这个庄周,对什么都是淡淡的,以致总让人捉摸不透。”
庄子说:“惠兄,感谢您老远地跑来吊唁。其实,当妻子刚刚去世的时候,我何尝不难过得流泪!只是细细想来,妻子最初是没有生命的;不仅没有生命,而且也没有形体;不仅没有形体,而且也没有气息。在若有若无恍恍忽忽之间,那最原始的东西经过变化而产生气息,又经过变化而产生形体,又经过变化而产生生命。如今又变化为死,即没有生命。这种变化,就像春夏秋冬四季那样运行不止。现在她静静地安息在天地之间,而我却还要哭哭啼啼,这不是太不通达了吗?所以止住了哭泣。”——(庄子妻死,惠子吊之,庄子则方箕踞鼓盆而歌。惠子曰:“与人居,长子老身,死不哭亦足矣,又鼓盆而歌,不亦甚乎!”子曰:“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概然!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杂乎芒芴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时行也。人且偃然寝于巨室,而我噭噭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故止也。”——《庄子·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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