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吗?在沉沦的路上,我与你同行!(51)

情感作者:一株野草而已2015-12-02

独活:再卑微的人,亦有其最温暖的念想。你我只是漂泊的旅人。

当归:那旅人所期待的又是什么呢?一个可以让自己如亲人那般去守护去爱的人吗?

独活:亲人一直都在,只是风将你我吹的太远太远,只能在异乡的土地上,你可愿生根发芽?

当归:我已不知。

取舍

当时满心以为只要得到了,就了无遗憾,而在得到的同时所失去的却只能留给后来的自己慢慢的悔恨了。

17岁所能打动自己的,22岁时所能打动自己的,与而今所能打动自己的,已全然不同。这是生命的历程的必然还是偶然。或许的有的人会在时光的河流里渐渐的改变,放下曾有过的执念,但更多的人终其一生亦不能改变。

“不过是一列的火车,另一座的城镇,从来没有失去什么也未曾得到过什么”。面对取舍二字时,总想起这句歌词。果然如此,还是只是无能为力时的托词?无有定论。

当情当断时,是抱着有情而苦,还是无情面对呢?做一个无情的人真的可以吗?还是仅仅只是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让心有太多的负累,好好过活就对了?

好好过活着,让你总也是你,不是未有改变,而是每一桩的转变,都往着更多的平静与喜乐的方向前进着。

每一个人身处的立场,都有他的难处与考量,需要自己适当地将本我思考放下,以客观的角度设身处地站在他人的角度想,是能够体会更多这个世间的美善,从而得到更多平静与喜乐。

猫有猫的超然独立之美,狗有狗的温驯,粘人,可亲。养一只猫,难道就一定不能再养一条狗狗了?野草从不觉得人有资格去教导别人怎样去生活怎么去过日子,怎么去想事待人,但即便如此,还是可以说出一个角度,去观照自身的位置。

“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殇”,纵可笑,亦无悔。

人生总有一些抉择是要经历许多心肠的碾转的,一如我那朋友——厨子的远走。素君曾评价为三只青蛙,野草也挺怀念三只青蛙的时光呢。

人与人之间,亲疏有别,疏不间亲的道理,谁都知道,一个立场一个身份,要做一种选择,是多么的为难,故而,很多话都很难说的,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说沉默是金。譬如野草吧,朋友很少,就是因贫病的境遇,大概会让人觉得这样的如何能结交,肯定是有所图,这是人之常情,野草无怨。但即便如此,依然有朋友愿意对野草珍重以待,只因知野草的心里并未有着不正,否则早已为人所唾弃了吧。

野草很少说人心到底该如何的话,但今天还是想说,在知人知心之前,自己得有一份纯正的心思,但凡这样,守着自己这具身心,亦自在轻松许多。

邮已回,愿厨子能回来,继续三只青蛙的快乐时光。

当归与独活(七)

答应我,忍住你的痛苦,不发一言,穿过这整座城市。

当归:你说人最痛苦的是什么吗?

独活:人之于痛苦的耐受度不同,没什么是最痛苦的。但之于我而言莫过于曾告诉自己永不沉沦,却说不出来任何光明的言辞,而至今踏行在沉沦的路上,这本身于我就是最为痛心的。

当归:你又是如何知道自己踏行在沉沦的路上呢?

独活:当人违背了自己当初的承诺便再难与自己保持单纯的联系了,只因你已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只能随波逐流下去。

当归:有那么严重吗?这世界的人又有谁真正的清白无辜呢?何必如此自苦呢?

独活: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位善良的人,也不能对任何事都能做到问心无愧,但我能确定的是,如果事情重来一次,我依然是会毫不犹豫的再来一次。可当自己无法确定的时候,手中的一切便如风散云消般,剩下的只是一个软弱且无力的人。

当归: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劝慰你,但知道这一切只是徒劳,那当素君问你,沉沦到何处? 你却也无言以对,又是为何?

独活:世事从来难以如自己的意愿的,但依然可以选择一个态度来面对,可我如今剩下的更多的只是漠然以对。

当归:那换个方式说,如果活着意味着是创造生活和享受生活本身,即便意味着同时要付出另一种高昂的代价,你是在创造和享受生活本身吗?

独活:绝大多数是的,但在某些少数的时候,我却很难确定。

当归:即便在沉沦的路上,你依然是你,否则不会有结识到纯粹心意的朋友的。

独活:这是这段路程中,最可庆幸的事,这是始料未及的,却也不知不觉中走过了许久,许久。其实我大可不必如此默默。

第68节

154,前些日,看到一个HIV感染者在左岸发了好几个帖子,内容只是那些,现在却一直在念佛号。说与朋友听,他说:“在努力筹款中,其实有这份毅力做点什么不能成功呢?”我想应该是有人因怜悯之心资助过他,他亦因这份来之容易的钱财,而渴望更多吧,人呀人,你的别名是脆弱吗?

155,昨日看了素君的文字,心中诸多感怀,却一字未回复,问自己为何?可能直到今日才知素君言辞中的深意,认知到自己的浅薄看来真不是一件自己能轻易接受的事。

关汉卿说:“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的一粒铜豌豆,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棉套头。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我也会围棋,会蹴鞠,会打围,会插科,会歌舞,会吹弹,会咽作,会吟诗,会双陆。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口,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赐与我这几般儿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则除是阎王亲自唤,鬼神自来勾,三魂归地府,七魄丧冥幽。天哪,那期间才不向烟花路上儿走”。这才是小强的本质呢,野草木有……

野草木有训人,只是见有人发帖问“怎么结束这漫漫余生”,便出谋划策说:简单的很,眼一闭脚一跺,找颗歪脖子树,自挂东南枝,在高楼林立的水泥森林里寻一高楼跳下,甲胺磷一瓶,咕噜喝下,于浴缸中温水泡着,饮一杯红酒,在手腕上轻轻一割等等方式都可以结束一切。发扬“我不入地狱,推别人入地狱”的高尚情操。

这个八卦,明显就是野草的一把辛酸泪,念起,就心疼,肝疼,心肝疼,吃货里掏巧克力这个痛楚的过程,你能明了几分呀,还八卦呢,这纯粹是招修理的节奏。

在素君的帖子,一见踏歌君的回复,其实心中业已明了,但也忍不住的问:一个马甲,是一个名字,是一个人,还是一段的因缘呢?都是亦或者都不是?有些事,在掐头去尾了之后,那轨迹依然遵循原来的轨迹前行,不会改变,还是从此踏上了另一条行路上呢?譬如水吧,无论何等惊涛怒浪的行旅,水还是水,但源起时的清澈,在阳光之下泛出温暖的白烟,如今染了尘意,且冷得毫无暖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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