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山下的最后一朵飘落的樱花是你送给我最好的礼物(25)

情感作者:梦里说我爱你2016-01-29

“不要说了,都过去了。”我上前摸了摸小佳的头发,爱美的她是最疼爱她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可今天明显看上去是好久没整理了,在有点刺眼的医院楼道日光灯的照射下,她的头发愈显得有点蓬乱了。

在我轻轻地抚慰着她时候,小佳哭的更加厉害了。她甚至有点不避嫌地哭出声了。好吧,也许这么长时间,受伤害不止是我一个人,也许,有些人,并不是你心目中想的那样,她只是一个邪恶的皇后,她也许也跟你一样是一个在爱已消逝的冬季里,卖着火柴的小女孩。

“傻丫头,别哭了。有哥在呢!”

过了一小会儿,小佳逐渐恢复了情绪后,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森的手机,还没等我说什么,就急忙说道,“他现在病了,他不让我联系你,所以。。。”

“所以刚刚那些短信是你发的?”我当时,我想想啊,我当时是又气又急,还又有点失落,反正那种情绪很复杂。但自己还是觉得在森心里面已经是过去式了。好吧,虽然我是多麽去医院看看他现在到底怎么了,我也多想跟他说,“亲爱的,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就当时一切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但这些都似乎晚了。晚了。。

“鲍小佳,你真行!”我没有其他法子给自己一个解脱和台阶下,唯有将内心的悲伤化成愤怒,我冲着小佳大声吼着。

小佳也被我这一声吼声激怒了。她对着准备又一次离去的背影吼道“你给我站住,我受够了你们两了!!”然后小佳就整个人摊在地上又哭了起来。这一次哭的比上次更加的厉害。弄的医院里的护士都上来问我怎么了。我碍着面子。于是就上前扶起小佳,然后把他拖到楼道的座椅上。

我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当小佳也逐渐安静下来后,就起身去了病房,然后不到一会儿就出来了,只见她手上拿着包,走到我跟前时,她整了整情绪,然后说“他得了胃溃疡,你等下去看看他吧。还有,我没有跟他在一起。”然后顺便把森的手机塞到我手上,就坐着电梯离开了。

我望了望远去小佳的身影,然后抹去让眼前愈加朦胧的液体,掉过头,朝病房走去。

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森躺在病床上睡了。望着他那一直那么深刻的脸庞,觉得这么长时间,这小子又瘦了不少,肯定是又不好好照顾自己。我静静地望着熟睡着的他,眼睛又不争气地冒水了。鼻子一酸。就不小心哭出声了。想想也是,面对着狗血的日子,狗血的爱情,狗血的人,唉。。。多麽想在上帝面前说,我认输了,我认输了,我们都玩不起。

在森睡着的时候,我翻开森的手机,手机的墙纸还是那张我们在黄鹤楼的合影,想想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年轻,那是大一的那会照的。一晃就过了将近3年了。打开短信信箱,里面还存着我那天发给他的那条分手短信。还有几条都是他爸爸发的,我打开几条看了,看完后,望了望一旁的森,仿佛一切的纠结都有了答案。

短信里面,森的父亲一直在森有木有交上了女朋友,甚至他父亲还托人在给他介绍女朋友。

这样的短信,鬼都能想出来,我们事已经暴露了。我胡思乱想+胡编乱造了一大堆。当我还沉浸在一种越来越严重的,巨大的恐惧和不知所措的情绪时,森醒了。

33.

九月。back to september!!!

九月会有什么不一样呢,我想最不一样的就是新生报到,各位还记得自己刚刚大一开学那会自己是什么样的吗?我记得我当初来到这个学校的时候,简直跟一个掉进了迷宫里的孩子一样,只顾得左顾右盼,看着一张张各种新的面孔。已经这所在高三里早已仰慕已久的学校。那一颗颗光秃秃的樱花树,那屹立在珞珈山下的古朴建筑,还有各种学长学姐们给我们介绍有关学校的景点不同版本的“传说”。一切都不只是沉浸在新生的满心欢喜之中,还有的就是梦想的伊始。

当然,现在作为一名资深的gay,也深刻地明白了,望着这一届一届的新人填补着着偌大的园子也已看的厌倦的空虚之感吧。其实说实话,每年武大新生中至少有20%的孩子都会加入这个对他们一开始来说都是那么的欣喜若狂的圈子。而对于我们这些艺术生出生的孩子来说,这必然担当者武大gay的核心群体。当然纵观这么多年,觉得其实一直以为那些只会念书算数的理工男们也很基情啊。倘若他们说我们太过张扬的话,那么我们会说他们太过闷骚。尤其是小旭之前还认识一个医学部的,一个血解剖的,小旭每每进医院或者生活中谈及一切有关医药行业的事情,他都会兴致勃勃地将他那个医学男(更确切的说是解剖男)拿出来说上一通,让我记忆尤新的是,小旭说他第一次跟那个解剖男上床的时候,那个解剖男趴在他身上,然后用他那冰凉的手在他身上的各个部位一直不停地摸来摸去。本一开始小旭以为这是他们医学男们独有的性爱爱抚方式,就没太在意,但,摸了十几分钟后,还在摸,摸到小旭突然意识到这厮是学医的,而且还是学解剖的。于是一阵寒风,让小旭一脚把他揣了下去。后来也不欢而散。小旭还跟我说,“我一开始以为他是阳痿男,结果,他后来跟我说,他看到人的躯体就觉得没什么兴致。”唉。。。。在这里,我对那些拿着性爱的乐趣去典当自己这么神圣的职业的广大医护朋友们,表示极大的膜拜。

开学对于我们这些学生干部来说更是忙得不可得交,虽然都已经是大三了,可校学生会和院学生会已经我所在的《珞珈艺苑》杂志社,都哑我左右忙个不可开交。有时候说实话,大学里,参加的社团、学生组织太多,也不好,那样你就没有自己的自由空间去打理自己应该打理的事情,虽不说什么看书这等心虚的事,但明显,整个九月我和森单独相处的机会就少之又少。

自从他那天在住院后,我们也就乘着小佳给我们营造的好机会,把什么话都说开了。是的,我天生敏感的我猜的一点都没错,森的父亲知道了我和他儿子的“苟且肮脏”之事了。森说都怪那天我去小池塘边找他的时候,他父亲其实不放心也跟上来了,而且见到了我们抱在一起,还在一起打KISS。我心想,还好当时你这个小子刚刚死了娘,情绪低落,不然,让你老爹看到我们在小池塘边野战,估计他老人家会直接把我们淹死在那池塘里。

他父亲后来就一直为这事交心,期间森说几乎是每天打电话来学校,还拿他们村里某个60多岁的光棍男因为年轻的时候猥亵了一个男童,就被人打瘸了一条腿,落的一生都娶不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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