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故事:老板与我的这些年……(39)

情感作者:没有过客2016-01-31

我送完我企业最后一位员工,要不是老板在身边,我都不知下一步做什么。第二天,我退掉租房,处理了一些杂事。与接掌我企业的投资老板吃了饭。晚上就与老板回深圳了。广州我还会来,这次感到与广州永别似的,眼望车窗外,不停地叹着气。老板在一边开着车,不说话地开着车,往深圳。

也许真的暂时没有值得牵挂历的了,人一下就没精神了,天天想睡觉。老板给我换了一个新的深圳电话,在家里陪我,我吃了就睡,老板吃了就打几个电话,或看看电视,或上网。

无所事事的这样过,2006年快到了。

刚回来深圳,我心事很重,闷闷不乐。无心与老板交谈。

休息几天,想想在深圳怎么个办法重新开始。老板对我讲。

有什么好做的,不做就不做了,想有什么用。我回应着老板。

我这是为我们好,你以为我为了我吗?

我挑衅的眼神看着老板。

我害你这样了,是不是?老板口气中有些不同。

不是吗?我轻轻的回应着老板。

你真是个不讲良心的人,你后侮了是不是,

我后侮。我突然大声地顶撞老板,我看到员工对我的眼神,听到他们对我说的每句话,我要是早知道,我绝不转让,你是做老板的,我跟你不同,我是挣点钱糊口,什么事,你嘴一张,这个不要那个不要,你无所谓,我办不到。我大声说话时,头僵硬得直直地抖。

老板被我气得脸发白,你真是晕球,员工对你那样,你就帽子戴不住了,他们打工,东家不打打西家,你以为是会你的公司专打工了,人有感情,可以理解,人不能为这些事牵着走呀。你是老板,怎么有你这样的老板。

我不是老板,也不敢在你面前称老板,你什么事都不给我讲清楚,就自己定,你也应想想我的感受。

你什么不知道,什么没有告诉你,我义务帮你做这做那,你做了什么,你问了什么,哦,你就数钱,你就只光数钱,你知道现在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你太让我不理解,你怎么不告诉我,员工如何安置,员工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什么都只从钱这上面考虑事情,钱钱钱,钱可以给你开心吗?

钱怎么不能让人开心,你没钱行吗,你不为了钱,你在哪拼命一样干你是为什么?老板说气了,坐进沙发你,你不为了钱,生那么大的气?

只有你这样的人,才把钱看的重要,我忙是工作需要,我的客户需要,我把钱没看的那么重。

老板无语了,看看我,表情好气好笑。我不开心,发一通火好像也顺气了点。

你不要不讲理,来,先坐下,慢慢讲。老板换了一口气与我讲。

我坐下来,无语。

你是不是嫌钱少了?

是呀。我生气的答道。

你要多少?

神精病。我说完起身在里房睡去了。

过了一会儿,老板走进来,先想我起床,拉不动我,就上床与我同睡,我不理,老板无趣去到客厅。

老板拿我没办法,在这段时间,他天天做饭,我吃了就睡。(老板表现最好的时期。)

哎,记得家里哪三间老房子,几盏电灯泡的亮度还没有现在我们一个卫生间一盏灯亮呀,一到晚上,屋里比外面还黑,屋里虽黑湖湖,爸妈心镜一般反射到的明亮,我看得见一束温暖的明亮光华。小时候呀,在外风啊、野啊的带着累了、困了溜进家门,就爬进爸妈给我筑磊的安全、幸福的窝,很少洗脸就这样睡了。童年的生活,在我记忆里是快乐的,爸爸打了一个铁弹弓送给我,哪是我童年最高级的玩具,我拿来却撞了一些祸,爸爸收缴后,我就玩泥巴,爬树玩了。偶尔一个人,是的,一个人野游,在一个山头往一个山头奔跑,往外面的世界奔跑,时而站在最高峰望着天际,天外,山外也有我一样的小朋友在山涧奔跑呢。我幸福地跑呀,追逐呀,偶尔还大声的叫,听听我的声音在山里回响

故乡的山,托着我童年的快乐把我举得高高的,一点儿不像深圳的山,当我站在深圳最高峰,我想的是,深圳的房子修得快有山哪么高了。物资的世界,改变着我们,我们思维、我们理想、我们的路。

老板为我在深圳的发展四处张落攻关。我口中说不急,不想做,心里道是希望明天就有一个好消息。我轻松,老板也轻松,日子也轻松。天涯社区的每一位网友,今天是星期五,大家都轻松吧。我们周未会外出晤友或活动,第一次去深圳同性恋酒巴,真是记忆深刻。老板在一个同志聊天室里知道了这些地方,他一时好奇就带着我晚上去长见识。出门前穿什么衣去,老板的决定,我们穿着西服,我还打着领带去深圳酒巴,去到一看,哎,那让我们尴尬得,进退两难。大家很悠闭地在里面聊天,我们像是一对相亲的人在这儿见面。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老板回过神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坐在场子中央。我全身上下不自然,我是第一次正儿八经上酒巴,穿着太另类不说,坐在中央场子里,就一直没有让全酒巴里的人转移过视线。我真是害怕呀,害怕让人认住了,往后在其它场合里怎么办,我头低着,老板向服务员点酒。抽起烟,老板抽中华烟,服务生端酒来看着老板这派头就开始拍起马屁。

哎,你好,饮杯酒好吗?突然冒一个小青年到桌边来,搭话。有这么大方的人,我正心理奇怪,老板看着这小伙子,无出语但示意他随便,小伙子调整了一下位置,踌过去离老板很近,与老板搭讪。老板看着他,身子微微正了一下(我现在明白,那小伙子手在动我老板。)小伙子一边与老板聊天,偶尔看看我,老板慢慢与小伙子多起话来。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老板,你好帅呀。小伙子对我老板说。

是呀。老板回应着。

看你们像是一对的,第一次来这儿吧,点首歌唱吧。小伙子说。

好啊,你唱。老板讲。 

小伙子上台上唱歌,又来一个中年人。这中年人坐在我旁边手里端着酒。眼睛荡漾着不定,你好。中年人对我讲,回看了一下老板,老板就一直看着他。

我帅还是他帅。中年人开玩笑问我,指向我老板地问我,我们一起玩玩,聊聊天。

中年人,问这问哪,我很少回答,说着说着中年人与老板聊起来,我在一边听着。

小伙子唱完回到坐位上,我们四人一边喝着酒,他们三人开始开起玩笑聊起来,老板开始大口的喝酒,我也放忪多了。

你是O,还是1呀。小伙子问老板。

什么?老板不解的反问。 

肯定是O了,中年人插话地说,老板皮肤白滑细腻,保养得哪样,不做O怎么行呀。中年人说着,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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