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三部曲:家住西泠余姓苏(115)

情感作者:苏泠西2016-02-14

看他这样我更乐了,达到:“哎,我这不是要走很长时间嘛,再说了你今天没听他们说啊,你去的G都那里少不了可心的呢……”

我还没说完,张箫就一个箭步扑上来,双手挤着我的脸,发狠地说:“不许胡说!不许乱想!”

我心里那个乐啊,心想呢:你以为我真的是要你用“小雨伞”啊,这叫欲擒故纵之策,要是你敢用,看我不把你的小宝贝剪下来……

累了一天,终于躺在床上了,张二狗非要搂着我的头,我都迷迷糊糊了,他还非要问我:“今天干嘛要给我塞那个玩意儿啊?”我:“啥玩意儿?”张:“小雨伞呗,还能有啥?”我累的不耐烦地回答道:“保护你呗,你还真的要用啊?”张:“我只和你用!”我:“赶紧睡吧,明天再用……”张二狗又是一阵躁动。

您要是批评我无聊,问我是不是担心他会怎么样,那您就错啦!嗨,这么多年了,还能不相信他啊,真是的!只不过逗逗他罢了。当然了,顺便换个法子告诫他一下,毕竟男人嘛,有时候像个小孩子。呵呵

152-2.结后番外(六续)

《礼记》中讲“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儒家认为人的本性无非“食色性也”,只不过东方人向来存在着一种莫名的“耻感”文化,弄得东方人只能勇于谈“饮食”,而羞于讲“男女”。加上朱熹老夫子“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念宣扬千百年,于是乎人性便被进一步禁锢,可怜甚也!

昨天我写了“结后番外之六”,估计算是又一次真实地张扬了一把,当然文中的种种描述估计足以毁掉以前建立的或单纯或幼稚的形象,但是这又何妨?我本来写的就是类似于实录性质的东西,我的生活原本就是那样,也没必要遮掩装扮。再者说了,都已近而立之年的人了,再清汤寡水不占荤腥的,那不是装X就是脑子有问题,绝对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拉来咖啡或者希如等人逐一拷问,哈哈。

年轻的时候特喜欢闹腾,大概是年轻气盛,精力也旺盛吧。现在年纪也许算是大了,特不爱人多的场合,我都怀疑是不是当年把精力都耗尽了啊。蓦地想起了柯震东主演的那个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女孩》,柯震东的确很帅,只不过当年追得不是女孩,而是男孩,而且追或者被追的主人公也都不是俾人。

写完上面那句之后便写了好几个思路的文字,没一段合意,索性就把这句话写出来吧。顺便又回忆了一下当年他们的精彩故事,至今想来仍很有趣。自己偷着乐去了,呵呵。

153.结后番外(七)

朱楼梦之一

“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岛云蒸大海,岚气接丛林。

月本无古今,情缘自浅深。汉南春历历,焉能不关心。”

看过红楼梦的人大概不会对这首诗感到陌生,虽出自薛宝琴之口,却昭示者冷子兴演说宁荣府一般的线索。今天我虽然不是对红楼梦做赏析,但内容的缘由却和这首诗息息相关,那就是昨天夜里的一场梦。

我想梦大概是人类最独特的一种思维现象,历来人们对梦的研究从未停止过,中国古有《周公解梦》,西方更有弗洛伊德《梦的解析》,尤其近年一部美国大片《盗梦空间》足以征服全世界。梦也许是一种幻境,梦也许是一种另类的实景。但梦确是轻盈的,不然怎么会有“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的评语;梦又是写实的,不然怎么会有“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的描述;当然梦终究还是迷幻的,不如怎么会有“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这样梦境与现实难以分别的心理。

梦里的故事应该不是真的,但是谁又能否认梦里的故事不是真的呢?

我向来甚是厌恶某些遗老遗少穿着的所谓汉服,大抵是由于我的血管里流淌着带有蒙古草原或白山黑水狂野彪悍基因的热血吧。但不知为何今天我却穿起了那“宽袍广袖,束发右衽”的经典汉服,心里极其不爽。但细心想想为何自己如此妆扮,不甚明了,难道我自己穿越了?那可真够fashion的啊!但是人家穿越不都穿回去当大清的格格贝勒、福晋阿附什么的嘛,那我这怎么是这样的妆扮呢?难道我穿回去当了红花会的总舵主不成?哇哦,那要是我真的当了总舵主,那还不得每天拉着张二狗东游西逛,吆五喝六,颐指气使一番吗?越想越觉得惬意,越想越觉得上天咋对我这么好呢!

可就在我正准备山呼“老天爷万岁!王母娘娘万岁!……”的时候,忽然看远处一群人簇拥着一位天神一般的人物,哇哦,那一群人穿着华丽,金光灿灿,乱花迷眼,我正诧异道:“这是哪帮邪教?竟然敢来抢我红花会的地盘儿,真真不想活了!”当我正准备招呼手下兵丁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身边除了我就只有空气了,哎,看来命途不济,时运艰难啊,这红花会怎么沦落到如此地步啊!真正我想的走神的时候,发现那帮簇拥慎密,光彩照人的家伙们离我已经很近了,定睛一看,哦,他们穿的也都是宽袍广袖的汉服,我心里顿时急了,心想:“难道我没有穿越回大清朝不成?那这又是哪里?该死的汉人固守思想,几千年来衣装都一个样,弄得小爷我空有一身好才学,愣是辨不清你丫是哪朝哪代!……”

当我还在那里发呆想事儿的空当,忽然那帮人里朝我跑来俩狗腿子,上来大声吼道:“大胆奴才,见了王爷还不赶紧下跪!”

我顿时愣了,这口气和这妆扮不协调啊,听这口气分明是大清朝太监的强调啊,怎么又穿上这身皮囊了?这俩狗腿子看我没动静,径直上来给我一个扫退功我便双膝跪地了,估计他们怕我站起来,便使劲儿擒着我的肩膀和胳膊,把我狠狠地按在地上,一动都动不得。此刻俾人大怒,心想即使俺不是红花会的总舵主,那也不是一般的人啊,俺可是有身份的人呢,你们这两个腌臜奴才居然干这样无礼,看一会儿俺家张二狗来了怎么收拾你们!那一刻,我心目中的张二狗肯定会骑着白马,驾着彩云,翩翩而来,凌空大吼一声:“这是谁家撒野的奴才!还不赶紧放了我家小猪猪。”

我这人很有阿Q精神,居然在这种随时会掉脑袋的场景之下,想着想着就笑了,虽没发出声音,但估计那表情可定很怪异。这一笑倒是引起了那个被簇拥在人群中央的王爷的注意,他微微垂下头来,依旧下垂着眼睑看了看我,我则极具反抗精神地抬头看了看他,顿时我惊呆了,居然是他!居然是于飞!我勒个去!这厮居然当王爷了,还敢这么颐指气使地让我给他下跪,“妈的于飞,待会老子不削了你才怪呢!”当然,这是我的内心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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