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三部曲:家住西泠余姓苏(85)

情感作者:苏泠西2016-02-14

当我还在诧异这大叔怎么消灭这么多酒的时候,只见那位给我点酒的服务员跟大叔玩起了色子,至于他们怎么玩的我是不懂啦,反正感觉这个精瘦,机灵的服务员着实把大叔逗乐了,我坐的位置看大叔不很方便,但是看这个服务员却很便利,看到他表情超级丰富,肢体语言也超多,晃色子的时候,还玩几个花样,有一点痞子气的帅,呵呵。他的海魂衫上挂着胸卡,上面赫然写着他的ID----“钵钵鸡”,呵呵,很搞笑的一个名字,看得我乐了,笑出来了都。这个“钵钵鸡”同志还撇了一下嘴,眼睛斜向上地冲我笑着,那样子,很可爱。

在里面待了不到一个小时,旁边那位大叔的一打酒已然被钵钵鸡和他“赌”的差不多了,估计钵钵鸡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吧,不知不觉中,这个钵钵鸡就消失了。我看看吧台上放着的笔筒,里面有一些卡片,上面还有一些文字,一个一个地翻看,居然是征友卡片,前几天我说的新学的那个词儿----“儿气”就是在这里学到的,呵呵。不理解,乍一看还以为是小孩子气的意思呢,结果钵钵鸡回到工作岗位之后,问他才知道,意思居然完全相反,又闹了一个笑话,哎。

这时候,某校友给我发短信说:到了成都还不找个成都的特产啊?

我诧异了,问他:你们成都的特产是啥子?

他:你就装吧,当然是小0啊!

真晕,说的人家成都小0很不堪似的。有那么随便么?再说了,咱家是那么随便的人么?切……!

待了一个小时,也没啥活动,他们的活动偶又不喜欢,所幸起身走人吧。快离开吧台的时候,突然人群中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弄得我心里还一紧张,定神一看,原来是钵钵鸡,他贴到我耳边说:这就走啊?不喜欢被人碰的我本能地远离他,冲他笑一笑,点点头,然后摆摆手,离去。不带走一丝的纸醉金迷。

离开酒吧的时候,天空飘起了些雨点,想起了那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明天估计是“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估计明天会更美吧,那是一定的啊!

亲们,偶明天回家啊,估计会很忙,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来更新,所以先在这里向诸位的令堂祝福喽。呵呵。

琴台路上的那家火锅店

120番外(三)

回京了,好累,半个月之内的行程太密集了,从华北到西南,再到西北,再回华北,一连经过5个城市,共经历9次,累啊……

这次的成都之行,不想惊动同学好友,就连同行的几个人也尽量不想过多地聚集在一起,他们说我的内心很冷,我想告诉他们,我的内心不是天生这样冷的。此所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经历多了,心被伤了,也许就这样了吧。还有那就只能是归结于处女座的天性吧,一个不好亲近的星座。

独自一人漫步在成都街头,早已退去了当年的青涩和冲动,再也不会像当年那样拉着陈曦在春熙路上看妖精了。妖精?早就看多了,早就看木了,早就没有兴趣了。街头那些长腿美女,跨栏背心帅哥早已不是我关注的目标,看到这样的靓男俊女再也不能勾起心中的激动,徒留下一丝的感慨----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青春不再,徒留伤怀。

当年那个活泼天真的我,完全被此刻这个木然的我代替了。不由地想起了鲁迅先生的《少年闰土》,那里面对成年闰土的描述,也许很类似今天的我吧。经历过一系列的挫折,经历过一连串的变故,看着各种各样的“忠诚和背叛”,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变得那么的习以为常。

注意力都会变得。

这次去成都玩,我特别喜欢一个人徘徊在成都的小巷子里,看着街边各种各样的店铺,偶尔会注视临时支起来的麻将桌,听着正宗的成都方言,似懂非懂,感悟那种怡然自得,宠辱皆忘的境界。有时候会久久凝视一位孤寂地坐在路边的老年人,鹤发童颜,看着Ta的神情,极力起勾勒Ta的一生。每位老者的身后,注定有难以言表的故事,从她的一笑一颦,极力去想象他的故事,纯属遐想或者瞎想而已,没有什么目的性,没有什么功利的要求,仅仅为了打发时间,打发的是内心的时间而已。

我太闲了。

同行的三位终于受不了我的不着调了,非要拉我去锦里武侯祠,理由很简单,我陪着他们去武侯祠的话,他们才不会觉得无聊。不论去什么景点,我总是充当着导游的角色,也许是我的神情言语和导游很像吧,反正往往会被陌生人称呼一声“导游先生”,虚荣心一把,呵呵。

武侯祠这个景点很有意思,典型的喧宾夺主。大门的匾额分明是“汉昭烈庙”,这就说明这里应该是祭奠刘备的庙堂,而整个景区却被称为“武侯祠”,进而又有了“武侯区”,诸葛孔明的声望之大,可见一斑。之所以这样,也是由原来的武侯祠和昭烈庙合并而来的,但却称之为武侯祠,不知当初命名的人是什么心里。

鲁迅先生说《三国演义》中“状诸葛多智而近妖”,罗贯中成功地塑造了一尊神,他为中国人塑造了智慧之神。可曾细细想过,这位智慧之神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教条主义”分子,他在指挥作战时候的情景,不由让我想起了土地革命时期的李德,以及解放战争时期的蒋中正公,运筹帷幄之中,却不能决胜千里之外,就是因为他运筹的太死板了,太教条了,如果让孔明遇到国朝太祖这样的军事家,虽有关公战秦琼的感觉,但是我坚信孔明必输无疑。在我看来,孔明不过博闻强识耳,仅此而已。

说起来“博闻强识”这个词儿,我倒是想起了《史记?屈原贾生列传》里一句话:“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事实上,孔明先生虽然娴于辞令,这个是实打实的,什么舌战群儒啊,什么骂死王朗啊,都是他娴于辞令的标识物,可是在我看来他老人家却并不是明于治乱。如果让孔明的时光后置四百年左右,他能读到魏征的《谏太宗十思疏》的话,也许他会明白如何为政。我想孔明可能也没有理解《尚书?大禹谟》里的那句帝王心经吧:“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乾隆皇帝读懂了,大笔一挥,将“允执厥中”四个大字制匾高悬于中和殿。孔明没有很好的解决益州、荆州和东州集团的相互利益,尤其是在处理李严和封赏等问题上的做法,实则埋下了祸笔。

说起来武侯祠里的人物封谥并非孔明的最高,刘备是汉昭烈皇帝,关羽是汉寿亭侯,这可都比孔明的武乡侯要高啊。(同样是侯爵,在汉代由高到低是:亭侯,乡侯,县侯。)整个祭祀庙堂称之为武侯祠,可见《三国演义》这部造神的妖书是多么的流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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