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直男—当我想你的时候(5)

情感作者:情在三江2011-06-02

在同志网站里看到的很多与直男的故事,起初,一切看上去都很美丽,可是仔细推敲起来,其实,都是同志自己的意淫罢了,直男就是直男,怎么就可以变成同志的呢?那么这样看来,爱上直男的同志,如我,其实都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可怜虫,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梦,我们都像飞蛾,明知道在扑向足以让自己毁灭的深渊,也无怨无悔。可是,我们的付出,那些被我们认真爱着的人,真的在乎我们的感受吗?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突然想起南宋才女唐婉给陆游的一首缠绵悱恻的词《钗头凤》:“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雨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这首古词虽然是写给异性情人的,但是,我却可以从中读出同志的命运,为了隐瞒自己的性趋向,我们又何尝不是“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呢?

为了忘记衡,我用了很多的方法,每当他的样子一出现在我脑海里,我就掐我自己的手,诅咒我或是诅咒他,可是,一旦“酒入愁肠”,便“化作相思泪”了!最明显的,我认识了一个很帅的人,因为这之前有人告诉我说他是个同志,我就主动地联系了他,想通过他来让我忘记衡。而且,我也想,我的确需要一份固定的感情,

如果,能和他,那就更好了。

为了纪念我的感情,我姑且叫他恒吧!

恒,的确很帅,有一米七四这样,脸型四方,眉毛浓,眼睛大而深邃,长得最好的是他的嘴唇,棱角特别的分明,让人有想亲吻的念头。恒当过兵,所以体形很好,绝对可以说是同志理想中的情人。

那天,我和叫恒在我家上网,我是故意的。因为,在我家上网前,我们已经在他家喝了酒,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是能让我们清醒也能让我们模糊的程度。我让恒玩电脑,我坐在他身边看他。他的侧面很好看,鼻梁挺直,整个脸的线条很硬朗,加上他在电脑面前专注的神情,让我想起那座叫做“大卫”的雕像,这是个让人产生性幻想的大卫!

这个大卫是个真真实实的肉体,他就在我身边。看着他,忧伤的情绪便缓缓地浸透了我的心。衡,也是以他这样的姿势坐在我的电脑面前,可是,衡让我感觉虽人在咫尺,心却在天涯,他总让我有一种无法企及的距离。而他,我眼前的这个大卫,就真实地坐在我身边,我伸手就可以得到。如果,两人的身份可以转换,那该多好啊!

可是,能够吗?

看得出恒对电脑还真是新手,手忙脚乱的。他一边操作,一边羞涩地笑着说:“我真的不会,不过要考职称电脑,所以还得好好练习。”我有些苦涩地笑:“不要紧,慢慢来。”然后,我用手抚摩着他的手,慢慢地教他。

抚着他的手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一股热气从我丹田的方向升腾起来,下面那个属于男性特有的工具慢慢地有了变化。我的呼吸开始了不平稳。他也许也感觉到什么,转着脸,深深地看我一眼,有着一种我说不出感觉。但,绝不是厌恶。于是,我试探地把手抚摩上了他的脸,摩挲着他那黛青色的下颔。不愧是当过兵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整洁、精神。我记得我曾用“干净”来形容衡的脸,如果说衡是干净,那么他除了干净,还多了一份阳刚气。他任随着我,没有说什么。到这个时候,如果我没有什么动作,那我是不正常了。

我就低着头,把唇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我们休息下吧!”他就说:“好。”得到了暗示,我就不再矜持,双手扶住他的肩,抱住了他,他也抱住了我。

我们一起倒在我的席梦斯的大床上,此时,衡的影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他闭着眼,顺从地让我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我感觉我的身体漂浮起来,象漂浮在虚无的太空,视野一片白茫芒的,耳边只是那来自原始欲望的音乐,如炽热的长蛇,在翻腾萦绕。我不想去想什么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拥有我想得到的,管它日升日落,管它流言蜚语,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刻,统统地把它抛在这个极乐飘渺的世界之外,我只要享受那仿佛我在广袤的沙漠里不停跋涉后突然发现的一泓清泉,就算,付出我的所有,也罢!

恒抱了我,就象我爱的衡那样,温顺得像羊。

我轻轻地笑了,但笑里很苦涩,衡如果能这样对我说,让我抛却生命,我也愿意。

“我想找你啊,但是我不敢。”这是真话,恒认识我的妻,我和他早就认识,但是知道他是同志,却是最近的事。“你怎么不早点找我呢?”他的头向后仰着,闭着眼又说了一遍。听了他的话,我的心柔软了起来,心底渐渐地产生了缕缕柔情,衡的影子在一刹那间倏地飞了出去。

于是,我吻了他的唇。他的唇微微开启,任着我吻他。

他的胸肌突起,我揉搓他的时候,觉得手感很好。当过兵的人就是不同,躯体凹凸有致,尤其他的腹部,有些毛毛,更是性感异常。

我就对他说:“如果你喜欢,以后我们就做固定的吧?你不找别人,我也不找别人了。”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风萧萧兮”的意味,衡那羞涩的样子试图从我的思想里探出头来,我强行地把它压下去。也许,过了这次,我的世界里不再有衡的一切,他的声音,他的笑,他那做事情时候的专注的样子。尽管,内心的隐痛一针针地戳着我的肌体。爱,是一种没有解药的毒,只有中毒的人才解其中的味。

听了我的话,他认真地说:“能和你做一次,我这辈子死都没有遗憾了。我答应你,今后我不再找别人,不管男人或是女人。我们勾手吧!”他向我伸出了无名指,我也向伸出了手指。如果我们去守望一份永无法企及的爱情,倒不如退而求其次。

我像全身虚脱般,软在床上,他也一样。他把头靠在我肩上,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抱着,用寂寞的躯体在这个黑暗的圈子里互相慰藉。其实,我对和他的这次突然的爱并不看好,因为,有了和衡失败的经验,我不再奢望同志的爱情。

果然,过两天,我打电话给他,他就找了很多的理由为我和他的那次开脱:他说他是喝醉了酒,他说他不是同志,他说他不记得和我在床上说过什么话了,他说他为那次感到羞耻,他还说……,但他并不知道,我是听我的朋友说了和他的事,才确定找他的。我本想试探着和他交往,或许,可以解除衡在我心里种下的毒,而不想去问这爱的期限是长还是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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