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身体当着生日礼物送我(2)

情感作者：心同编辑2009-08-19

　　我终于没问，他终于告诉我。

　　新，我和你做最好的好兄弟，好朋友。行不？我说不行，做不成情人就做不成朋友。他压低声音问为什么。我没说什么，因为不需要答案，我也不晓得答案。

　　压抑住自己疯长的感情，在夏天拔节，我听得到。

　　每天只要看见他就满足，人的忍耐终究是有限，在快分崩离析的时候，我选择离开。离开的那天他打来电话说要送我，其实已经没必要了。在车站等了我一个小时，只是当我看见他的女朋友和他在一起，有些不能承受。装得若无其事。

　　匆匆的上车，以为就此就是一生。

　　那个闷热潮湿散发着压抑欲望的七月，把它打入记忆的冷宫，想让它永世不得超生。我以为这样很好。

　　九月他忽然打来电话，问我生日怎么过？还说他快回来了。他不提起生日，我几乎就忘记，看了日历才知道生日快到了。

　　这提醒来自一个遥远的差不多快忘记的人。这才记起七月和他聊天时无意中说过那个日子。他却一直记得。

　　顺理成章？顺其自然？我都没去想。

　　终于到了生日这天。

　　彬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一个公园，让他来找我们。他来了，站在黑黑的路口，远处的路灯照不出他脸上的表情，还有我的。

　　他看见我穿着一短T，问我冷不冷，我说还好。

　　递了根烟给他，寒暄了几句，一时竟然无话。

　　到了夜场，找个桌子坐下。他举杯说生日快乐。我笑笑，和他碰杯，一饮而尽。他仍然用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我，只是我没有喜悦。我记得几个月前当他用似有千言万语的眼神看着我时，我就会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几个月过去，时间改变了我们。我们不动声色的对望，或者急急的避开彼此的目光，如此简单。

　　很显然，他注定不会是我要找的那个人。虽然曾经想过，如果能有那么一天，那就好好的和他在一起。此时我却明白，他终究不是那个人。

　　他不停的喝酒，在我转身的一刹那，他就不见。在黯淡闪烁着幽明灯光的酒吧里找寻他的身影，不经意的看见他在和认识的朋友喝酒。我却不曾有一点惊慌，如果他就此离开，我也不会遗憾。

　　他还是回来了。

　　整个晚上，只见他不停的喝酒，不停的抽烟。让我以为酒很好喝，也许吧。

　　从夜场出来，去吃烧烤。他竟然要一份冷饭就着汤吃下去，我惊讶的看着他，他说他喜欢吃冷饭。有朋友知道我对他有意思，想把他灌醉。他醉了我才有机会，朋友说。

　　我不置可否。也许我已经有预感，今晚他不会走，他注定会让我得到。我很平静，平静的看着他吃饭，喝酒。期间还和我喝了几杯酒。

　回我住的地方，他一言不发的跟着走。还走到路边撒尿。我走在前边，回头看躲在树的阴影下方便的他，顺便等他。

　　他追上来，说头很晕。我说头晕你就少喝点嘛，象没喝过酒一样，朝死的喝。他笑笑。

　　他脱了躺在床上，不停的揉着太阳穴。也许是头疼难耐。还把头躲在被子里，那感觉象是准备窒息而亡。

　　慢慢的洗脸刷牙，上床之前抽了根烟。我很冷静，曾经想过，如果有天能和他一起睡，我一定会冲动得流鼻血，可是事实正在发生，我却没有。他躺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交谈。

　　和他躺在一起，一根烟夹在我的手指中。

　　酝酿。

　　他紧闭着眼，一言不发，灯光照着他的脸，我看着他的侧脸。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随着呼吸声颤动着。那俊秀的脸，曾经在梦里梦见，今天终于真切的在我身边。时不可待。

　　我说，彬，我可以抱你吗？他说可以。我伸出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上还有一根烟在点燃。他温顺的躺在我的胳臂上。恍惚若梦。猛吸一口烟没吐出来，用力按熄烟头，吻上他的嘴。他回应着我。我整个人都覆盖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