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真爱故事记录:七锦年(101)

情感作者:齐亮亮2013-01-27

“今晚的主人公,一位叫易磊,一位叫齐亮亮。就如你们所见,他们都是男人。5年前的那个夏天,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们相识,于是在这此后这长达五年的岁月里,他们相知相守,相敬相爱,凭着彼此对爱情的执着,幸福地走到了今天。今天的这个婚礼,没有任何法律上的意义,但对于他们来说,今晚却是极其重要的。婚礼开始之前,我曾经问过他们,为什么想过要办这样的一个婚礼?平静地生活,不也挺好吗?他们告诉我,5年的时间,对于他们来说还太短,他们还没有完全了解对方,想为对方做的还很多,所以他们要给自己一个见证,要给他们未来的生活一个起点。而今晚的意义,正在于此。

“有人说,同志的爱是短暂和荒谬的。而如果他们能有机会走进易磊和齐亮亮的生活,我想他们的想法也许会得以改变。怎样的爱,才算是真正的爱?一定是异性之爱吗?非要这么说,未免太过狭隘了。今晚到场的,都是两位新人的亲朋好友,我希望你们用最诚挚的心来祝福他们,祝福他们的爱,地久天长;祝福他们的生活,安稳幸福。”

毫无疑问,主持人的这段开场白,赢的了所有客人的热烈掌声,而我,却在那淡淡的钢琴声和他的话中,流下了眼泪,易磊也在旁边悄悄抹眼泪。是啊,五年的时间对我们来说的确太短了。虽然我知道他爱吃肉不爱运动,左胳膊上有七颗排列整齐的黑痣,睡到床上抖抖肩膀就是让我帮他挠痒痒,但我还没有能力帮他分担生活的压力,我的确还想为他做更多。今晚,的确是我们给未来生活所设定的一个新的起点。

调整了一下情绪,我和易磊便走上了台。主持人说,今晚易磊要有三样礼物要送给我,让我猜猜会是什么。我摇头,不知道易磊又会耍什么花招。不一会,一直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的孟皓突然变戏法似的从桌子底下拿出了满满一捧中间夹着一只红玫瑰的白玫瑰递给了易磊,看到花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两年前我过生日的时候,也收到过这样满满一捧玫瑰。和今天不一样的是,那一次是99朵红玫瑰和一只白玫瑰。易磊当时说,那些红玫瑰是他,而我是那朵白玫瑰,不管任何时候,发生任何事情,他都会像那束花那样陪伴我左右。而今天的这束花,我明白易磊想表达的是,无论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也希望我都能够陪伴在他身边。

我抱着这一大束满腹芬芳的玫瑰,内心久久无法平静。接着有人送上来了易磊买的那对戒指,我们为对方戴上,并深深拥抱。

“玫瑰是第一份礼物,那么这第二份礼物,可就贵重的多了。”主持人又卖起了关子,“易磊说,你们这五年来,一直是租房子住。这些年来,你给了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特别想给你一个属于你们自己的温暖的家。而今晚,他的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

我大吃一惊,这么说,难道易磊已经把房子买了吗?还没等我想太多,易磊拉过我的手,把一把钥匙放在了我的手里。“是我们在月初去看过的一个房子。我记得当时你说,很喜欢这间房子宽敞的厨房和卧室大大的阳台。虽然贵了点,但我还是买了。”

竟然有这样的人!竟然在不和我商量的情况下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真是太让我感觉意外了。这个金牛座的行动主义者,为什么总是会给我层出不穷的惊喜呢!

“接下来,易磊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亮亮。如果把刚刚的那两件礼物划归为物质型礼物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这件,就是纯粹的精神型礼物了。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请睁大你们的眼睛,见证接下来的时刻!”

主持人话音刚落,易磊就吻在了我的唇上。我想说的是,那一刻我已经完全晕掉了,直直地站在那任他摆布,只听见耳边有轰隆隆的掌声。好一会,终于停了下来。主持人问我,“那么,亮亮你有什么礼物要送给易磊的吗?”

那一刻我很想狠狠地踢易磊两脚。因为他所做的所有的事情,事先都没有告诉我。换言之,花也好房子也好吻也好,都是背着我准备的。要是早知道,我也肯定会事先准备礼物的。

“那个……嗯……”我突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易磊的每一样礼物,对我来说都很珍贵。我呢,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好送给他,就把我接下来的日子,全交给他吧!”本来是临时想起的两句话,没想到却再次引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那个晚上,我和易磊喝的酩酊大醉,究竟是怎么回的家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那个晚上我一直在笑,一直在笑;易磊也一直在笑,一直在笑。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分,就是那个晚上了。

第76节

婚礼结束后的第三天,在送走孟皓和仇雪离开西安以后,我和易磊也动身前往桂林。彼时易磊的妈妈还在住院,我们商量趁五一假期过去看一下,顺带着,还可以游览一下桂林山水,就算是“新婚”的旅行了。

老实说,在易磊刚刚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我的心里一下子涌上了许多感慨。第一次见易磊的父母,是三年前在北京。那时候他的妈妈因为腿部手术在北京的疗养院疗养,好像也是五一的时候,春暖花开,但北京的风极大,而且空气干燥的厉害,以至于下了飞机的当晚我便感冒了。第一次我是流着鼻涕见的阿姨。虽然一直卧床休息,但气色看起来还不错。易磊介绍说“这是亮亮”,然后又对我说“这是我妈”,我怯生生地叫了一声“阿姨好”之后便坐在房间的椅子上一声不吭。那一刻我极力地想表现得镇定一些,但其实是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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