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鸭”吧今夜无眠(22)

情感作者:张振华2012-05-21

地上衰草如烟,给人一种萋萋满别情的感觉,如果没有美女的陪伴,我会感觉这个世界如此的凄凉。阿贞让我躺到草上,并表现出特别的一脸坏笑。我开玩笑地说,你当我是阿贵,还想强奸我吗?她呵呵地笑着,把我压在了她的身下。我们都是天天纵欲过度的人,很少再有激情。可阿贞还是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晃动,并用腿有意地摩擦我的私处。我毕竟年少精旺,哪经的起她一个漂亮女人的挑逗。不一会就弄的我顶起了自己的裤门,好似被单子下面放了一个鸡蛋。我有点求饶似地说,别这样,我真的无货可卸了。阿贞深深地吻着我,然后贴着我的耳朵说,这么美丽的景色,不做爱你不感觉太可惜了吗?我说,回去做也可以呀!阿贞轻轻地笑着,骂了我一声傻瓜说,小东西,和在家里能是一样的滋味吗?我有些不解,心想在哪里都是那些姿势和动作,难道在这里就能翻出什么新花样?

我虽然有不同的看法,但我不再说话,任她怎么做吧!看她能出多少故事。丝丝微风吹来,夹杂着泥土的芳香。远处的奶场传来几声牛哞,和阿贞的咯咯笑声相应和。我想,阿贞也许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吧!她慢慢的为我脱着衣服,解开了我的外罩,衬衣被她往上推过了乳晕,裤子更被她干脆拽到了脚踝处。此时的我,真的是满园**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我觉得自己仿佛躺在水边,静看无边的潮水澎湃着涌过,心儿如洗过一般,空灵、宁静。惬意的浪花在我的身上跳着轻盈曼妙的舞蹈,我亦随之欣然、悠然……“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身边的波涛翻涌着,似乎卷起千年不散的水之情怀。

阿贞说这野外做爱别有一番风趣,我感觉还真是这么回事,特别是*下被草扎的痒痒的,阿贞又在上面晃个不停,好似非洲的黑女人做爱那样,总喜欢龙在下凤在上,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阿贞微微的呻吟声如涟漪的水波,像已过万重山的轻舟,现实的摇荡在我的心间。我也有“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时候,我知道在水一方是一丝文明的感伤,能够依稀蒙胧地看到,一个个残破的心,在滔天巨浪旁无奈地诉说着……在水一方,是一抹人生的沧桑。乌江岸边,霸王自刎,赫赫楚国亦随之烟消云散;赤壁滩头,微见几星凄绝残火,如血的江水默默送走了八十三万亡灵;运河堤畔,杨柳青青,那江水把隋炀帝送到了江南,却也流尽了隋朝的气运……在水一方,注定是一种超然;在水一方,注定是一种从容;在水一方,注定是一种洒脱;在水一方,注定是一种高远;在水一方,注定也是人生一曲悲壮的挽歌……

正在我们翻云覆雨的时候,我的手机骤然响起,它响的实在不是个时候,突然间就截断了我们的巫山云雨,只可惜不能高峡出平湖。

我气急败坏地打开手机,一看是妍子打来的,心中的气立马就消了八成,我明白妍子肯定有急事,否则她不会这个时候打来。妍子急急地告诉我,说阿亮被人扣住,让我快想办法前去解救。并告诉我阿亮被扣在滨河新村,她在村前的滨河大道等我。

我马上告诉阿贞具体情况,她气的大骂阿亮活该,自己倒霉还要影响别人的好事,真是岂有此理。我说不管什么原因都要去救他,一来我是半个老板,二来我们都绑在一起,真正地闹到警察局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阿贞说我们高兴完再去也不迟,她骑在我的身上意犹未尽。怎奈我这个人没有宰相的心胸,心里实在装不下大事,一点小事都会让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更何况这件事直接牵扯着我的个人切身利益。因此任凭阿贞风情万种,我也无法熊的起来。男人不似女人,不想做的时候根本熊不起来,熊不起来就不能做。女人则不同,不想做也能做。所以平时只听说过男人阳痿,而没听说过女人阴痿,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二十三

我起不来,阿贞就无法做,自然一肚子怨气。无可奈何地提上裤子,披上外罩上车走人。我们此时的位置在深圳医院北面,到滨河新村要穿过整个深圳。一上红岗路,阿贞就把车子当成了飞机开,也许是她想让我快点到,也许是她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把多余的精力都放在了油门上,总之,我们的座车风驰电掣般前蹿。来到泥岗路环岛,车子稍微减速,迅速拐了过去。我吓的慌忙提醒阿贞,小心电子警察,我们超速了,一旦拍上照要扣分的,有钱买不来分,到时麻烦。阿贞不屑一顾地说,别怕,我有个朋友是大队长,他们不会为难我的。我心想原来是这样,否则她不会这么大胆,深圳这个地方本来交通很严的,不过在中国这块地盘上,有钱可以办事,有关系更可以办事,权和利一直都是紧密结合的,谁也不能让它们分家。

来到红岭北路,我们的车子轻盈地飞驰在快车道上,前方的车子被我们无情地甩在背后,顷刻间便无影无踪了。穿过笋岗和深南路,在拐往滨河大道的时候,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宝马上,好在阿贞的车技特高,能够及时地刹住车子,没有把我的这条小命搭上。

来到滨河新村不远处,看到妍子正在向我们挥手,我们过去下了车,问妍子究竟怎么回事,她说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无论什么原因都得赶快救人。我问她怎么得到的消息,妍子说是阿亮的老相好通知的,并告诉了详细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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