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往事: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上)(148)

情感作者:秩名2011-03-24

这下我也觉得很难堪,我本来想偷着扒完了给高亮的,结果众目睽睽之下也实施不了了。

“二哥,要不你好人做到底,都给我们扒好了,我们再吃吧。”老五说。

我本来想拒绝来着,后来看着他跟前那一堆混着肉的虾爬子皮,都被他吃浪费了,再说这样我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给高亮扒了,何乐而不为?

于是我让他们排好队伍,从小到大的来,因为这样高亮可以排在前面。

老大倒是不以为意,用他的话说大就得有大样。

那一下午我手嘴并用,给他们扒了好长时间,以至于我的手指头和舌头被虾爬子的皮扎了无数次。

但是看着高亮吃的津津有味,我也觉得值了。

我突然觉得我除了让他在我身体上为所欲为之外,原来还有更多可以让他快乐幸福的事情可做。

“哥,你的那份呢?”高亮突然问我。

我茫然的低头看了看,我才发现我准备给高亮的那份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也许是自己刚才扒虾爬子不经意的都扔进别人的堆儿里了。

我心里有些懊恼,却也不好发作,只好无奈地看着狼吞虎咽的他们笑了笑。

“我的给你。”高亮把他那所剩不多的虾爬子拿了过来。

“不用,我在家吃得多。”我看着他,对他瞪着眼,示意他不要太直白。

高亮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唉,别让他们夫妻痛苦了,咱么一人施舍一个给明飞吧。”老大发话了。

于是我的面前又出来了八个虾爬子。

我看着大伙,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总之就是很感动。

第108节

那感觉就如同自己被他们施舍了似的。

我拿起一个正要吃,结果老大又喊了一句:“等会!”

我看着他又走了过来,拿起一个虾爬子扔给高亮,“你们夫妻之间就不要相互施舍了,看着别扭。”

说完,寝室一阵哈哈大笑。

我看着高亮,也尴尬的笑着。

我发现我在老大的玩笑中越来越不自然了,这就是在意一个人的结果。

日期:2010-04-1716:10:04

时光就在我们这样打打闹闹,开着玩笑中度过。

我和高亮因为回归到了大集体,关系也日趋正常,至少已经没有了过度的肢体接触。

警校第二年的生活体能训练变得高强度,夏天的时候还没感觉,随着天气的逐渐变冷,身上衣服的逐渐增多,才渐渐觉得越发伸展不开了,经常还没怎么动弹就出了一身汗。

随着12月的临近,这种近乎变态的训练更加变本加厉,学校借着“12.9”学生运动的到来,搞一次体能拉练比赛。

台上的领导穿戴整齐的动动嘴皮子,台下的我们就不知道得牺牲多少汗水。

有的时候我站在台下听着上面的领导做动员,看着他们肩上的肩章,我都觉得那里面似乎都包含着我们的不易。

我们系因为对体能要求比较高,所以导员更是重视,甚至除了白天训练的时候加大负荷,连晚上都加班加点。

那个时候经常能看到我们系在昏暗的学校路灯下,站着、趴着、跑着、摔着、打着,用老大的话说,连打飞机的劲都使出来了。

那一段时期看着导员那张脸尤其反感,却也无可奈何。

他也是刚刚毕业的学生,需要拿出一些成绩。

上学期的演讲比赛他就马失前蹄,这一次看着他扭曲的样子,似乎志在必得。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这场拉练比赛,无论是跑啊,格斗技巧还是射击,肯定是我们系第一,只不过不知道是我们里面的那一个罢了。

就这样,我们一天就在“嘿、哈!”的呼喊声中度过,浑身上下穿戴着护具,捉对撕杀着,每一个人的眼神中都能明显的感受到把对方当成了导员,这也是时至今日我还能记得他样貌的原因之一。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在一次训练中,我的左手食指不小心才擦破了皮,一开始没当回事,可是那个指头隔了几天竟然开始鼓出一个包,尖端的皮肤变得坚硬、厚实,肤色开始变成紫黑。

我以为也许是自己在训练中使力气大了碰肿了,一直期待它能自己消失,可是没想到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它也没有自动消失的架势,而且我感觉自己的左手食指有些活动不灵敏了。

这把我吓了一跳,自己偷偷的去医务室检查,也没检查出个所以然,这让我的心更乱。

我不敢告诉我父母,我怕他们担心。

但是我憋着又难受,只好在一天训练之后,找了高亮。

“哥,怎么了?”高亮坐在学校的教学楼的台阶上,看着我,脸上都是因为刚刚结束训练而流出的汗水。

我没说话,把左手伸给他。

他仰头看了看我,有些不解,我示意他看我的手,这他才发现我左手食指的与众不同。

“怎么搞的?”他紧张的抓住我的左手掌,轻轻的把其他手指握拳,单独留下食指,翻来覆去的观察着,“多久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连珠炮似的发问,搞得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回答他那个问题。

其实这是我和高亮从回校以来第一次单独的聊天,一是遵照我爸的教导不在寝室哥们儿几个面前搞小团体,二也是我渐渐的对他们总开我和高亮是夫妻的玩笑有些反感,以前没觉得心里有这个人的时候觉得无所谓,甚至还在他们面前故意的搞搞暧昧,现在真正上心了却觉得他们每说一句似乎都在戳痛我的伤疤,提醒我喜欢的是一个男人。

移动版
© 心同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