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两个直男间的爱情记录(37)

情感作者:爱是冰毒2010-10-31

6月24日,毕业散伙饭,我醉的不成样子。抱着我们班的男生女生挨个亲了一口,并流着泪幸福地挨个告诉他们:兄弟(妹妹),我要走了,去长沙找我的幸福,你们一定也要幸福!

6月28日,班级的最后一次班会上,班长将毕业证书、学位证书挨个发下,我两证齐全。当天,送走下铺。

晚上,和浩两个人买了三箱青岛啤酒,反锁着门,在宿舍“对吹”,什么菜也没有,就只有酒。前面是回忆这三年间我们超过兄弟般的感情,喝到中间就是只抱在一起大哭,浩则一直说“我羡慕你万磊”,我则将我们身上发生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地讲给他听,说一件事情之前都会说一句“对不起,耗子。那次。。。。。。”浩在我耳边哭的更加厉害。喝到了后面,则是在那义愤填膺地大喊大叫,发誓自己走向社会后将怎么样怎么样。

晚上两个人趴在下铺的光席上睡着了。第二天中午,浩的爸爸开车来带浩,宿舍楼下,我们紧紧拥抱,相互鼓励相互安慰,浩的爸爸在一边红着眼睛死命抽烟。

看着挂着苏B开头的灰色宝马载着趴在车窗上朝我摆手的浩缓缓驶去,我低低地哭着,倚在宿舍楼下的墙上。

6月29日,租了一辆车,将浩剩下的和我的东西,全部收拾带回了家。文和几个学弟学妹在宿舍楼下,哭红了眼睛送我。坐在后排,车载着我缓缓地朝校门口驶去,摇下车窗,一路看着我可爱的大学从眼前一段一段地划过。走了,我的老师和学弟学妹们,永别了,我的大学时光!

到了校门口,看到大康正提着两个大包拦车,抱在一起,再次痛哭。

2、长沙

其实早在2004年年初实习的时候,我就跑到了长沙和余冰团聚,一直到了毕业设计老师打电话催,我才从长沙回校。余冰也一直催着我返校:说我们以后在一起的时间多了是,回校赶紧陪陪你那些同学吧!

2004年7月10日,赶在余冰的生日之前,我从家里出发,几乎是两天一夜的车程坐的让我几乎虚脱。长沙的工作在余冰的联系下,已经基本敲定,是在一家报社里。7月下旬就开始上班。很滑稽,高中是文科,大学是理科,工作了又是文科。

7月11日下午,快要天黑的时候才到长沙。随着拥挤的人流穿过底下通道,朝出站口走去。熟悉的场景、陌生的环境,让我恍若回到了两年前,在寒风中发抖的余冰坚定地站在车站口等我时的场景,两年一晃过去了,我彻底走出了校园,站在人生的另外一场舞台上,开启另外一场演出。

出了站口,没见到余冰,有点茫然,正在掏手机时,发现有个人上来就要拎我的包,歪头一看,是我家的冰帅。

“明明看到我了,还假装没看到。”

我笑了笑,刚毕业种种新鲜事物对我的冲击让我还未能缓过神来。和余冰坐上“立珊专线”朝我们的小居:长沙芙蓉大道,上麻园岭居民小区奔去。

3、长沙,上麻园岭,芙蓉大道,家乐福

余冰在长沙的房子,是我在长沙实习时跟余冰一起选的。没来之前,余冰一直住在他们单位的宿舍里。上麻园岭的房子一室一厅,装修简洁,家具齐全,卫生间很干净。只是楼层太高,7楼。

我在长沙一直转向,东边说是西边,西边说是东边。南边则说成北边,北边怎么看都是南面。余冰和我纠正了多少次,还是不行。对于我这个一直习惯于认清东西南北的人来说,简直太不方便。每次出门时,都要在心里告诉自己朝反方向走就是对的。而有时走着走着,方向又正了回来,回头看后面走来的路,似乎那边是地狱,这边是人世,甚是不解。

当时长沙的芙蓉大道,似乎刚修建好不久,两侧的绿化并不茂密,火辣的太阳在夏天时几乎把行人都烤焦了。在距离上班的那段空闲时期,我白天几乎都躲在房间里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在网络上看看雅典奥运会。晚上和余冰吃过晚饭后,穿个大裤衩光着上身,不牵手不拉手,一路聊着步行走在芙蓉大道上纳凉。有时也会穿戴整齐,一路南行(我看到就是朝北走)到五一大道和芙蓉大道交叉处的芙蓉广场上玩,逛逛家乐福,再顺便买点生活用品回来。

长沙的夏天是在太热,夏天晚上买来的冰水,没走到宿舍就化的差不多了,等提到楼上,冰水都已经变成热水。我们晚上基本都睡在地上,摇着小电扇,睡的一样香甜。

4、上班

没到我的生日,我就正式上班了,上班地点也在芙蓉大道上,从麻园小居(我和余冰对那房子的称呼)出发,步行不到15分钟就到了(说到这,估计长沙人都知道我当时在长沙什么报社工作了,不过现在已经不在啦)

自己的性格并不适合在报社工作,我不喜欢那些应酬、不喜欢那些虚假、不喜欢那些伪造新闻、不喜欢摆拍、不喜欢看到报纸顾dang不顾民。

一次采访拆迁(那几年长沙在大兴建设,不过全国都这样),一位“老牛”的钉子户的家里围满了chengguan 、jingcha还有穿着迷彩服的拆迁办人员。 因为价钱没协商好,钉子户的一家人拒不搬走,十几个年轻力壮的拆迁人员强行入门,将家中的中年的男女押送犯人一样地分别锁在了两辆带栏杆的警车里,屋里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被几名女城管架出,随即几十人窜到钉子户家中,将家中的衣柜、席梦思床垫、衣被、锅碗瓢盆随便朝屋外一扔,两辆铲土机随即开了上去,不到半小时,钉子户的屋没了,家没了。关在警车里的中年妇女趴在窗户上披散着头发歇斯底里地哭喊,我走警车旁边经过,看到我脖子上的相机,她拍着窗户对我大喊,“记者小兄弟,你是无冕之王,你不能不管我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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