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吗?在沉沦的路上,我与你同行!(37)

情感作者:一株野草而已2015-12-02

左边的牙齿又有些疼了,每日里纠结着这大白兔能不能吃,拿起又放下的滋味,真真的让人不好受,记得在武汉有一回和同事出门,口袋里慢慢都是大白兔。同事惊呼:“你这口袋到底装了多少大白兔呀”。

这几日面试了几个工作,大同小异,其实没什么,应该如此。

103,前日去文殊院礼佛时,我虽然不如他人对路人是否是同志那么敏感,但也察觉到一对男子,四目相对时的含情脉脉。想起一句:“再美的景致,如果身边少了可以鸣应共赏的人,那么风景自是风景,人相自是人相;人进不去风景里,其它水自水,月自月,百般一切都只是互不相干了”。心下大恸,境遇于我若大质已亏缺,倘有所念,亦适足发笑而 自点。

104,一次,东坡捧着肚皮,问身边的人:“你们谁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些什么?”有女侍说都是诗文,东坡摇头;也有女侍说尽是机关,东坡又摇头。唯有朝云回答:“是一肚皮的不合时宜。”这故事令人喜,亦令人悲,喜的是终究有人能明了,悲的是既知不合时宜,又为何要不合时宜呢?

以前说,人要赤心,赤心是为了宇宙抵足同眠,亦要老成,老成是为了与炎凉世情周转。赤子之心不失,不合时宜终究是难免的。

第47节

蒙兮帅君高看,野草愧不敢当,实境遇之偶然才至今日,而今日之窘迫,更是不堪。

之前我说从对自然的流动和乡土的礼赞中窥得一介生命如何醒转,文化之于人,是那点滴的教导,譬如野草至今只要盛到碗里的饭,必然吃的干干净净。故而不论家人,故乡如何,野草此刻心中唯有愧疚。野草不信有来世,但也常愿有来世,否认,恩,情,义,如何得偿还。

君既介绍文字与野草,野草收藏了,一定拜读。野草前两日重新读了肖丽红的《千江有水千江月》,不知君可曾读过,甚美的文字,

昨日在网上搜索此人的介绍文字,读到了一句:“人的生命是卑微短暂的,生活不可避免地充满荒谬,而人拥有的最大的特权是,我们处在爱恰恰可能之处。爱的可能性,高于恶的现实。”很是喜欢,很是契合野草的心意。

黑格尔在读了《论语》后说,还不如不读呢,这在任何一个文明里都会有的。但今日依然在读《论语》,野草想此间的缘故,就是素君所言的,人之立事,所重者不过是一份待人待己的态度。想起昨日与天涯姐说到某事,我说,人,最怕的,一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二是,过犹不及,以此两者待人待己都是很辛苦的。

作为一个中国人,而又身为同志,这其中必然交织诸多的痛苦和矛盾,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尽管同志不是我们自由选择的结果,但即便是如此,野草想人依然是温柔的,只是曾经自己并不懂得这份温柔。

愿兮帅君岁月静好。

野草拜谢。

与生命谈场恋爱(二)

花诰

天堂鸟

天堂鸟又名鹤望兰,我常想它不是花,而是花中动物,因为某个特殊且不可原谅的理由,被造物者罚为一只不能飞的鸟,禁锢于花族之中。

世世代代,天堂鸟想飞,世世代代,天堂鸟不能飞。

每次看到一枝枝花苞被包裹在薄薄的白纸里,总禁不住怀有丝丝怜意。修长的条叶多象一根根栅栏,圈住了那张翅欲飞的身资。那一层薄纸是人间加上的一道符,为了要遮冷一双渴望的眼睛,免得自滚滚红尘得绳,于困中奋然挣去。

有时觉得,万物的身影中,多有造物者戏谑作弄的笔触。如天堂鸟,第一次遇见它,就晓得这是只谪居的鸟。无法从它那儿听到啼春的欢悦,听到唤偶的急切,听到伤秋的泣泣诉速。只是一次又一次,被罚去展翅,去振翼,向这天堂的方向,一次次飞落。

多长多远的谪放,人间竟也又如此的重罚。

当天堂鸟敛起它薄紫的羽毛,摘下橙红的桂冠,静栖于高挺的枝托时,一生的联系便算结束。终于,天堂鸟飞离了栅栏,飞开了花枝,如它的心愿,在一阵风重。

天堂之路,仍旧让每朵天堂鸟去努力地说。

含羞草

它总是用敏感的心来回答我的探访。

当它低垂身躯,近乎是叩地下拜——仿佛是它唯一懂得的礼节。

我经不住的问:春殿之中,为何你独守冷宫?

百年前,是否,你也是细裁合欢扇的班婕妤?绽不完的笑容,溢不尽的恩宠,款款是轻点的舞姿,是翩翩的倩影。箫生吹断水云间,凤阁醉饮不歇夜,万里烟箩之为博一笑。日日春殿怨春冷,我想象那唇红齿白的樱桃嘴。

是否,年老也是必须?色衰而爱弛,人间,自来不许美人见白发。蓦然回首,乍见一多初绽的桃花正舞在昔日的枝头。日日,步步向长门,夜夜,寂寂是年老的声音。

每次我来,屈膝寻找你。长门是太长又太窄,好不容易自横冲直撞的杂草之中,发现你的谪居之处。你正默默从众草的缝隙中晾你那御赐的旧绿衫。我已经无法想象,曾经你也又粉黛年华。轻轻,我拂去你脸上的泪珠——自从那串珍珠被你退回,你那不欲梳洗的脸旁上就凝挂了点点珠泪,比御赐的还多还亮。我只是路过,顺便问候你,无意撩你的伤心往事。你何必那么羞怯惶恐,急急披带那御赐的绿纱裳,敛裾对我叩头而拜。

能说什么?

起来吧,我不是汉皇!!!

10年时读到一句话:“这草原上的每一棵草而言,春萌秋萎,即具足一生。人没有理由夸示自己生命的长度,人不如一株草,无所求地萌发,无所怨悔地凋萎,吮吸一株草该吮吸的水分与阳光,占一株草该占的土地,尽它该尽的责任,而后化泥,成全明年春天将萌生的草芽。”这是野草对自己的一份期许吧,

兮帅君曾提到两次鲁迅先生。野草浅薄的很,自然不配评论他,但是野草还是想说,倘若只读鲁迅先生的文字,很可能导向这样一个倾向性的偏见,做一个中国人是多么多么的不好。只是真是这样吗?

“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得救”。这句话野草也曾抄写在本子上……

第48节

107,那种让人舍生忘死不顾一切的美好和激动,应只是存在在一无所知的少年时代的于幻想中。可是有一种情感很淡漠,可能一开始根本算不上是感情。淡漠得很容易让人忽略,也淡漠地不知不觉中会融入自己的生活之中,只有等到失去的时候才感觉自己的生命中居然缺少了一块,于是这才明白。这也许就是最真实的感情。心中的悲痛并不是那种挖心掏肺的痛,但却是一条沉沉的暗流,永远在心底最深处的某个地方流淌,成为灵魂中的一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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