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吗?在沉沦的路上,我与你同行!(47)

情感作者:一株野草而已2015-12-02

141,人生的情景有时是这样的,自以为算准一条最安适的路,进山筑屋狩猎,年深月久,钝了刀,朽了箭,只剩一阶子枯叶随风而逝。实不如随时准备肉搏的莽夫,命不挂在腰身,往深山更深处走去,总不过是一趟人生里不同的结语,求一种粉碎于自己所抉择的意义内的痛快。

世事苍茫,人情无常,人自有人的去处与归宿,草树有它们的姿态与芬芳,一块小石亦能完成他的洁白,青苔有收容它的寸土。风雨总四面来袭,也随着它八方散去,山川自有凄艳的瑰丽!

祝福每一个孤独的存在者,祝福那把自己浓缩成一行诗写在闪电交加的纸上的莽夫,温一壶酒跟意义干杯!

1,最好的年纪

沈从文在写给张兆和的信中写道:“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是吃饱喝足就能安然入睡的婴儿的年纪,

是奔跑在田野,懵懂不知,常嬉戏于小溪边的孩童的年纪,

是“知好色则慕少艾”却在喜欢的人面前说一句话便红脸的少年的年纪,

是读着“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便热血沸腾的青年的年纪,

还是感觉到青春辞镜,历尽沧桑后忍不住哀叹的现在的年纪呢?

如果说每个年纪便有那个年纪的美好,这我都不否认。然于我而言,便是始于自我觉醒的时刻,当意识到所有外在的配备都不如从自己内心底涌起的更加有力量的年纪,那便是最好的年纪的开始与延续。

寂寞

当我开始想寂寞这个的时候,只觉得他很模糊,这让我很沮丧的,这感觉就好比面对一张熟的不能再熟的面孔却像罹患健忘症的人喊不出他的名姓。

如开玩笑一般的问着:寂寞到底是什么呢?它可以吃吗?会不会缩水?会不会沸腾?每个人都有吗?它是一种癣吗?它会传染吗?把它放进茶里,会不会好喝?加入一个寂寞的人跟一个不寂寞的人在一起,是寂寞的人变成不寂寞,还是不寂寞的人便成寂寞?一个人的时候容易寂寞,还是多人的时候,他是不是数学名词?寂寞的开根号等于多少?寂寞的N次方还会等于寂寞吗?那么第一个知道自己寂寞的人是谁呢?他是在怎样的状态下知道自己寂寞的了呢?太古之初,若有一赤身裸体的祖先立于广阔的原野,遥望着繁星的苍空,他会不会,这天上是不是住一个很大的很大的家伙在看着我呢?那么他会不会因为看不到这个大家伙而觉得寂寞呢?

我很厌恶自己陷入这么无厘头的思绪中去推敲何为寂寞,只是努力的告诫自己,你要学习如何快乐安然的生活下去呢。然而思绪总也不自主的飘飞,看到屋子里的一本本的书籍,那不同世纪于国籍的写文者曾以文字为媒介与我亲密的交谈,我曾贪婪的呼唤他们的名字就小鹿寻找溪水,却在我意识到那一个个名字已然冰冷的时候,我有想哭的冲动,仿佛有人在耳边说:没有希望的,只是一座座坟墓而已。

在某一个深夜里,对自己说:寂寞像一只蚊子,却孳生在自己的体内,深更半夜才飞出来报仇的家伙。

于是曾辗转反侧在床的自己,却在年深日久后,夜夜安然入睡。

PS:窝被窝里看书果然不是好习惯,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六点半睡到九点半,这大晚上的偷鸡摸狗的干活吗?

第62节

苦闷

于都市生活中,心里眷恋着夕阳照在一小块水条的美丽倒影,这是沦陷在都市生活里所剩的最后一笺祝福。但我的记忆中,当我还是一位孩童时,被一条清澈的小溪吸引去嬉戏,被火红的日出诱拐去追逐,

可当人步入世俗生活里,那支撑他的又是什么呢?触目所及,仿佛都是在快速旋转的球体上死命扣住球表的人,不肯松手又无力攀爬!我深知每个人的生命的源程不同,那被物质繁盛豢养到溺爱地步的人,是他的背后的支撑,尽管有时会质疑,但仅止于质疑。

当人在一个彩灯晃眼的酒吧里铺设每日例行的盛宴,阔谈一桩新奇的八卦,回应着某一位不知名的仰慕者,人已经被苦闷牢牢锁住了。或许,可以积极投入所有可能解码的活动里。但这是一个怪圈,新鲜玩乐及疯狂的夜宴,是抵抗苦闷的武器,同时也是造成苦闷的因由,就如同一个棍子不能用棍头打棍尾。

我不知该如何摆脱苦闷,如果一定要我说,那便是,夕阳照在一小块水田的美丽倒影。

142,每一个人身上都拖着一个世界,由他所见过,爱过的一切所组成的世界,即使他看起来是在另一个不同的世界里旅行,生活,他仍不停的回到他身上所拖带这的那个世界去——列维斯特劳斯《忧郁的热带》

143,昨日言及某君,她言道,他之心态好年轻,仿佛才十八岁。这如何保持年轻的秘方应是这样的:好肚肠一条,慈悲心一篇,温柔半两,道理三分,这是主要材料,用宽心锅内炒,平等盆内研碎,用和气汤服下,趁热喝下,这药很苦,但苦后却有绵长的会甘!

此乃无际大师的心药方:慈悲心一片,好肚肠一条,温柔半两,道理三分,信行要紧 中直一块,孝顺十分,老实一个,阴骘全用。用宽心锅内炒,不要焦,不要燥,去火性三分,于平等盆内研碎。三思为末,六波罗蜜为丸,如菩提子大。每日进三服,不拘时候,用和气汤送下。切忌言清行浊,利己损人,暗中箭,肚中毒,笑里刀,两头蛇,平地起风波。以上七件,速须戒之。以前十味,若能全用,可以致上福上寿。成佛作祖。若用其四五味者,亦可灭罪延年,消灾免患。各方俱不用,后悔无所补,虽扁鹊卢医,所谓病在膏肓,亦难疗矣;纵祷天地,祝神明,悉徒然哉。况此方不误主雇,不费药金,不劳煎煮,何不服之?

第63节

最糟糕

曾问过自己,你有过奋不顾身的爱过一个人吗?你曾不论怎样的困境都抱紧自己的坚持吗?你曾不顾一切要去守护过吗?是的,在那时那刻我想自己是有的,不论是怎样的痴傻,然这痴傻的劲头不能不说在那当下,是很可爱的。

而今我在还在问着,怎样才算最糟糕的呢?当自己无家无朋,为了生存下去而开口求助陌生人之时,或许是很糟糕,但更糟糕的应是,开口求助却无人回应,就这样走上末路。而最糟糕的大概并非境遇,应是当一个人的心与眼不断的放大缺陷,那此人间便是最可怕的炼狱。纵然境遇于他也算得上友善,那有如何?

羊大为美,于我这吃货而言,如此解释美,倒是甚为贴切。然美之于人终究感受不同,尝过一回痛哭淋漓的风景,写过一篇杜鹃啼血的文章,与一个人赏心悦目的人错肩,这算是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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