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吗?在沉沦的路上,我与你同行!(5)

情感作者:一株野草而已2015-12-02

23,翻阅《茶经》,不由的想像着陆羽的面貌,到底什么样的感动让他写下中国第一本有系统地介绍茶艺的书?因为喜欢喝茶?还是在品茗之中体会茶汁缓缓沿喉而下,与血肉之躯融合之后的那股甘醇?饮茶需要布局,但饮后的回甘,却又破格,多么像人生。同一个杯、同一种茶、同一式泡法,饮在不同的喉里,冷暖浓淡自知,完全是心证功夫。有人喝茶是在喝一套精制而考究的手艺;有人握杯闻香,交递清浊之气;有人见杯即干,不事进德修业专爱消化排泄;有人随兴。

24,“景有言之极幽,而实萧索者,烟雨也;境有言之极雅,而实难堪者,贫病也;声有言之极韵,而实粗鄙者,卖花声也。”每每念起这句话,似乎都念及自己。

日子

这些日子,每日里总是早早的睡下,早早的起来,上班,回家做个饭。似乎在去兰州之前,日子也是如此,乏善可陈。

昨日慕然间发现,原来自己很久很久没开怀大笑过,也没撕心裂肺的哭过了。

《遗愿清单》里的有个愿望就是笑到流泪,笑到流泪。

附近,有个西西弗的书店,很久没去那看书了。

说到书,似乎很久没摸过了。

今日下班去瞧瞧。

陆文夫的美食家里有这么一段:向人借钱的日子最不好过。失魂落魄地跑进门,开不出口来又跑出去,低声下气地不知道要兜几个圈子。

昨日张口求人,才知原来真的是这样的心情。

那之前发帖子呢?其实,那是饿昏了,饥饿感占据一切,而内心也并不觉得有人真会帮我,就是以前说的所谓的怜悯不过是期盼被人帮助,所以要去帮助他人,所谓的鼓励不过廉价不会触碰现实的口头安慰。他们捐款试试,保证一百个有九十九个以为他是个骗子。

虽然一直相信凡尔杜先生说的,在善良,鲜花,音乐面前,世界依然很美好。可切身的感受,竟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直后来觉得暖暖的,淡淡的,却是沁入心脾的。

静水深流

昨日下班后,去西西弗书店转了一圈,偶间见到白先勇先生的一本散文选集《树犹如此》,读罢树犹如此这篇文字,合上书本,走出书店,似乎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从不写自己的爱情。

相识相知数十载,我想一定有很多故事或经历,可诉诸文字,更因一场死别,或更令人为之扼腕。可通篇文字却很是平静。平静的让我有着深深的不忍,经历了,发生了,努力了,失败了,然后活着的人,再平静的去回首,这就是人生。

或许只是巧合,网吧现在播放音乐的是范宗沛的《杨柳》,

一点回忆 (一)

有些滋味,哪怕小到风怎样爬梳发丝,雨怎样沁润龟裂的嘴唇,都必须等到相当的年岁之后,才能玩味其中的深奥.如此说来,当时的经验相对于往后的记忆,就显得粗糙了;当刻信以为真的悲欢与哀乐,经过沉之后再回想,恐怕会变得恍惚.犹如一只蝶穿壁飞过,也许留下美丽的图像,也许遗下一股淡香——那是振翅之时无意间漏出的花粉.也许什么也没有,因为忘记曾经有一蝶飞过眼前——题记

两年前,来成都不久后加了成都的一些感染者的群,也去过爱白和同乐感染者志愿者的小组,群呢,每日里就是麻将,找朋友,姐姐妹妹的牙尖,也有人寻人咨询一些医生和药物的信息,也在里面喊过找BF的话,然后就是一套平日同志的问答,多的是,就是怎样感染的,多久了,小四多少,服药了没,其他的也并无不同,再后来就偶尔看看他们聊天,并不说话。我想人没有思想或许很可怕,可当每个人的想法都一样的时候,更可怕。或许以他人的理解是,既然感染了,以后的日子也能算数的出来了,相互谦让些,将就着些,也就不会孤家寡人。可事实是,我所观察的情形,如果说非感染把爱当成憧憬的话,那某些感染者把爱当成活下去的动力,看重物质的,那物质便是生命,外貌协会的,那更是非那盘菜,再不理的。尤三姐曾言:“终身大事,一生至一死,非同儿戏.我如今改过守分, 只要我拣一个素日可心如意的人方跟他去.若凭你们拣择,虽是富比石崇, 才过子建,貌比潘安的,我心里进不去,也白过了一世”。是故,既人之将死,何不趁着还活着的日子,寻得所求?

爱白小组一般周末的时候会请一些资深的人士前来讲座,讲座的内容,有关于抗病毒药物的信息,有资深人士的经验之谈,还有更多的就是鼓励和希望的话,当然也是勾搭的一个机会了。可后来也不去了,我更喜去温江和三圣乡徒步。

今年过年前,有人说他要寻BF。此前很久也见过他在寻。于是就私聊他,问他,还没找到吗?都看你找了好久。然后就这样的聊起来。此间有一句话,言道:我找的就是个不离不弃的。不离不弃,四字,不是我不知这个词,是我从不敢去想更不敢说这个词。我对他甚有好感,也因为我没问我情况,也不曾问我可发张你相片吗?

见面是第二天的下午。我穿越东三环外到西门他之住所附近,进了一家茶馆,我平日里言语甚少,给人的感觉是有些斯文腼腆。对话是也无非是现在做什么工作,生活如何,到了吃饭的点,他说吃饭去吧,我说,若你那方便我做一顿吧。

吃罢饭,他问我,你住的挺远,晚上就住着吧,我也没推迟,今日回想,大概是419的方向发展了。看了一会电视,就进了他的房间,他认得一个弟弟在客厅玩撸哦撸。其间,他说了他的工作的事,大概快十点钟的时候,我去卫生间撒尿,我看见他弟弟抱着一个瓶子在吸,我知道那是在吸毒。

进门后,我说你弟在玩HI吧,他也没闪烁言辞,对我说是的。我问他,你也吸吗?他说,是的,但是现在不玩了。他见我有些沉默,问我,怎么,是不是怕了?我笑着说到:“我在想玩HI,是不是真的很爽”。 赫胥黎死于1963年11月22日,与肯尼迪遇刺同一天。死亡来临之际,他虚弱得说不出话,于是在纸上写了一行字——LSD try intramuscular 100ug(肌肉注射100毫克LSD),他的夫人亲手替他完成了最后一次注射。 (LSD是最强烈的中枢神经幻觉剂)

他说:“你没玩过,想试试”?我摇头。

我知,肯定有感染者会吸毒,肯定会有人放荡于网络和各种声色场所,也有人精神失常。但仅仅是知道而已。

那时,我想,他一定有朋友劝过他,不要碰他玩意。

我想他也一定知道,那东西对人的身体伤害是很大的,

我想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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