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混混段小兵(又名:榆花开在雪中间)(34)

情感作者:代雄弼2016-01-31

他笑着说,你也施点。

我说算了。

他不依,靠过来,摸我的屁股。

他说,靠,你屁股又嫩又滑,真他妈好摸。

我说,切,有你的屁股好摸?

他说,靠,你气我,我的屁股哪有你的性感。

我逗他,有你的脸性感?

他嗔装生气,咬了一口,说,咬肿了就有!

哈哈!我挣扎着。

他抱紧我的大腿,不让我挣扎,并张开嘴,也一口把我的东西含了进去。

一阵麻酥酥的电击感自心扉漫漶而出。

他缱绻着。

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都盛开着愉悦的花朵。

看着他鼻翼两侧透着的吸引人的性感,我很快就受不了,一种滚烫的东西喷溅而出,在他的口中找到了栖息之地。

他把我的精液吐在他的精液上面,和在一起,用土埋着,睬了睬。

他说,这棵榆钱要长成参天大树,是咱俩的儿子,以后都得管我们叫爹。

我说我是爹,你是娘。

他说我是爹,你是娘。

我边跑边说,我是东家娃,你是西家妞。

切!你是东家妞,我是西家娃。他开始追我。

我们像两只快乐的鸟,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

快追上我时,他喊:“喂,飞飞,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祸害了几个妞。”

“恩,我想想,一个两个三个……”

“靠,这么多。”

“那当然。”

“都哪的?”

“张曼玉是香港的,林青霞是台湾的,巩俐是大陆的”

“靠,你耍我。”

他追上我,挠起了我的胳膊窝。

36

从断臂山回来,从段小兵身上,我感觉到一种叫“温情”的东西在靠近。

我们的关系进入一个新时期。

我们经常口舌相吻。

他的舌尖,伸进来,又缩回去,再伸进,再缩回。像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在我的深井里,来回搅动着,交织着。

有时,吻着吻着,他也会突然来句,靠,我还以为口水是咸的!我笑他比熊还笨,他就吻得汹涌些,吻完用迷离的眼神看我。

我一直认为,两个男生之间,可能会因为冲动,发生一些暧昧的行为,比如相互手淫,甚至抱在一起摩擦什么的。

但一般不会接吻,口舌交缠就更少。

如果这么做了,他们之间就不仅仅是好奇,或者说是冲动,已包含感情在里面。换句话说,他们从内心开始接受男人。

当我和段小兵接着吻,我就不再把这种行为,仅仅当作是他对我的报恩,或说是哥们、死党间的离奇发泄。

虽然,我体验着和他从简单的轻啄到热切、神魂颠倒的口舌交缠,我敢确信,他肯定和很多女孩子做过;虽然,他的眼睛还有一些我无法完全读到的内容。但,我对自己说,他分明是喜欢我,甚至是迷恋我的。

我们之间有欢笑、有感动、有生气,有落泪,也有智力低下的无聊。

我经常跑去望江厂和他见面。

他会在中午休息时领我参观他的车间。

他说他是车间的安全员兼宣传员,墙壁上宣传栏贴的全是他写的安全箴言和画的安全漫画。

他画得真是不错,功力又见长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是他的作品。

他的工友说他是他们车间的才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他说,去个屁,我同学是大学生。

我说我是博士生也画不出这种水平。

他就笑,说他也就这点爱好。

我故意说,你还会弹琴!

象棋他下得不错,字也写得好,画画就更不用说,用他的话说,他这辈子也就这点爱好。但我真不知道他还会弹琴。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摆手:听他们瞎说,也就会两下笛子。

我笑了,继续看他画的安全漫画。

很快,我发现个问题,一个只有我才能发现的问题。

我把他拉到一边,问他,你是安全员?

是,他说。

我说,你这个安全员思想有问题。

怎么了?他一楞。

我说,安全大家都得讲。

他说,是,我们都讲。

我说,你们车间没有女工?

他说,有,刘姐、李姐、张姐都是。

我说,那你画得怎么全是年轻帅哥。

他的脸一下红了。

有个工友走过来,看了看我,傻乎乎说,咦,段小兵,你同学真像漫画里那个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一楞,哪个?

他用手指了指,说,就漫画上讲解安全知识的那个。

段小兵的脸更红了,拽着我快速离开了车间。

车间外边,段小兵恨恨地说,他瞎鸡吧扯。

那种紧张又纯净的气息让我想笑。

我靠过去,故意逗他。

我说,你不会画着画着,想起我,就画成我的样子……

说实话,那个人我左看右看,确实感觉有点似曾相识。而且,他偏偏就为那人着了彩,也太明显了,脸颊有红晕,泛着奇妙还怪怪的色泽。

他踢了我一下,说,去你的,我是照画册描的。

还有那幅画,两个大老爷们的扒拉一堆看一本安全书。切,你当他们是初中生……我继续开开心心地戏谑他。

我一点也没有留意到他的脸色有多铁青。

你还说!就见他又一脚踢过来,瞪我一眼,撇下我,径直在前面走。

望江厂街的尽头没有阴影,两边的树只有杯口粗细,树叶被晒得发蔫,卷成一团耷拉着。

他走得很快,我们一前一后,穿过三三两两的人群,在外人看来,我们两人完全不搭界,就像两条保持同样速度的鳗鱼。

我这才感觉到气氛不对。

呵,他会生气?

我快速跟上,拉了拉他的胳膊。

我说,生气了?

他低着头,不说话,似乎在想着心事。

哈哈,我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虽勉强,却很突兀,很激烈。

他一楞,看了看我,说,靠,你笑什么?

我说,那个笑话逗死我了。

他说,哪个笑话?

我说就你写在宣传栏那个。

哈哈,我接着用极富热忱的大嗓门豪气干云大笑起来。

他又看了我一眼,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切,有那么好笑?

我说太好笑了。

他说,我瞎抄的。

我说,我有个笑话,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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