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悲剧同志小说: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情感作者:鲍林康涛2021-12-02

那个芦苇坡,融进了我的爱,我的愁,我无尽的哀思。

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我叫林涛。

出生在一个叫云泉的村子。

云泉的村尾有座鸡公山,山顶乱石突兀,山脊有个大坡,路边的崖壁,山脊的大坡长满了芦苇,大片大片,有的独立地旁逸斜出,在风中飘摇。有的静静地

生长在大坡上,一种恬静的内敛之美,在夏日的艳阳下闪耀着银色的光芒,很柔和,飘然自在的风姿。

这个长满芦苇的大坡我们云泉人称之为芦苇坡。

芦苇坡下有个芦苇地,芦苇地里有一条小路,穿过芦苇坡,直通龙溪镇。

那个芦苇坡融进了我的爱,我的愁,我无尽的哀思。。。。。

那条芦苇小路,载着我童年的梦奔向外面神秘的世界……

在我十一岁那年,云泉来了叫小雪的城里女孩。

小雪爸爸在H市做官,这官有多大,我们不得而知。大家只知道,小雪爸爸不是一般人。

小雪长得很好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一看就觉得与众不同,云泉村的女孩哪有那么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小雪初来咋到,对云泉的一切都倍感新鲜。小雪的爷爷陈自琅大爷找到村小教书的父亲,说是要我在上学时照顾照顾小雪。

这把我乐得,瞧人家小雪的大眼睛,多好看,眨巴眨巴还会传神呢。

不过,没多久,我就发现,下家的鲍小康竟然也对小雪虎视眈眈起来,每次上学总有意无意对小雪献殷勤。

竟敢和我争女人!

我和鲍小康开始了对小雪照顾权明争暗斗的历程。

所谓的照顾权,无非是帮小雪拎拎书包,提提饭盒,必要时,牵着她细嫩光滑的小手翻山坡、越田垄、涉小溪,顺利到达学校。

这本是个苦差事,碰到雨水天,道路泥泞,还得背着小雪走。

我和鲍小康却乐于接受这份苦差事,各自在心里打着算盘。

小雪长得好看,大眼睛会传神,一双小手细腻,光泽,白皙,娇嫩,宛如一块至真至纯的羊脂美玉,还讲着着好听的普通话,我很是喜欢她,争得了对她的照顾权,就等于争得了接触她,和她牵手的机会。

鲍小康呢,小雪饭量小,每次午饭陈大爷都给她乘了满满一大盒,吃不完,小雪会均点给照顾她的人吃,这对家庭条件困难,饥不裹腹的他来说,能吃饱一顿饭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儿。

我家境虽不赖,不缺吃,但在上学的路上牵完了她柔软的小手,中午吃饭还和她头碰头一起分享美味佳肴,这也未尝试不是一件令人快乐的事儿。

起初,我和鲍小康当仁不让。后来,怕两败俱伤,商定,小雪一起接送,美味佳肴两人共享。

美味佳肴可以共享,可在讨得小雪的喜欢方面可不能共享,谁有本事谁牵人家的手好了。

我擅长涉水捉虾蟹,鲍小康擅长爬树掏鸟蛋。

为了博得小雪的青睐,我们可谓挖空心思。我深入鸡公山深潭,用大网捞大螃蟹和小甲鱼,用玻璃缸装好,给小雪送去。小雪高兴得一个劲拉着我的手,连连说着,涛子哥哥,你真好!

我冲鲍小康胜利地笑着。

鲍小康很不是滋味,脖子一扭,转身跑了。

一个小时后,他提着一只五彩纷呈还咕咕直叫的山鸡跑过来,小雪同样高兴得不得了,拉着他的手连连说着:小康哥,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鸟。

这一仗算是打了个平手,小雪对我和鲍小康还是不偏不倚,左一口涛子哥哥,右一口小康哥哥。

怎么办?

还是小雪聪明,她提议:比赛。

比谁先到陈大爷家,谁就得到了小雪的照顾权。谁先到的判断标准就是谁先在陈大爷院子的那棵李子树下吹口哨,由小雪根据口哨声来判断今天由谁得到照顾权。

此后,我们每天在起床上暗自叫劲。

谁起的早,谁就有机会先到陈大爷院子的李树下吹口哨。只要听到口哨,小雪就会马上出来,和先吹口哨的一起手牵着手去上学。如果两人同时醒来,那就要比起床、吃饭和跑步的速度了。有时,为了比速度,我们早饭也不吃,抓起书包就跑,一路上我们两个野小子边吹口哨边狂奔。待跑到小雪前院的李树下,我们便累得气喘吁吁。这时,两人便顾不上吹口哨,嘶破嗓子就吼:小雪、小雪,快把书包给我,是我先到。

这时,小雪是要根据口哨声来判断最先入耳的那一声是谁吹得了才决定把书包给谁。一般来说,我的口哨悠扬、清脆,很动听。鲍小康的口哨奔放、急促,很好分辨。

有一次,很令我气愤,本是我先到那棵李树下的,但因那天我口舌生苍,舌尖起了个火泡泡,卷不成弧形,我努了努嘴,试着吹了几下,发不出声。

我正欲张嘴就喊。忽然一阵急促、奔放的口哨声从背后传来。不用说,是鲍小康急急奔来,还一边吹起了口哨。

我气得直朝鲍小康瞪眼,一边跺脚一边对里屋喊:小雪,快把书包给我,是我先到。鲍小康也甘不示弱,冲着里屋叫:小雪,把书包给我,是我先吹口哨的。

小雪回应了一声:小康哥哥,我就来。

我顿时脸涨得铁青,像头爆怒的小狮子,揪起鲍小康的衣服就往李树上撞,鲍小康也不是省油的灯,抱着我的脑袋就往下按。我们就这样扭打起来了,李树被震得嘣嘣作响,还不时掉下一两棵黄中带青的李子。

“别打了,李子都被你们震落下来了。”小雪冲出来,对着我们喊。小雪心疼的是那些可爱的李子。

李子可以不震下来,但架不能不打。

我们转移阵地,从院内打到院外,从院外打到田垄。待两人泥猴般从田垄爬出来,小雪已被同村的阿贵接走了。

中午,趁虚而入的阿贵蹲在小雪身旁贪婪地吃着荷包蛋,还不时故意把嘴巴匝得滋滋响。我和鲍小康心里的怨气不由又忽地从脚底直往上窜。

荷包蛋是没得吃了,还是继续打吧,打架总比空着肚子闲坐要好,权且当锻炼身体好了。

于是,我们又在操场打了一中午的架。

等下午课铃声响起,我和鲍小康身上可谓衣不遮体了。我的裤裆被鲍小康撕了个大口子,成了开裆裤,屁股和□暴露无遗。而鲍小康的衣服被我的撕得支零破碎,坦胸露乳。

上课时,鲍小康干脆把衣服脱了,裸着上身。

我的麻烦却来了。

虽说年纪不大,□还没长毛。但也是怕羞呀。课间休息,我死死用手捂住裤裆的缝口,呆在座位一动不动。生怕自己不经意的举动导致□从缝口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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