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约炮时,我们在约什么!

情感作者:福兮柯兮2018-01-19

当我们约炮时,我们在约什么!

木子美说,即使我跟一千个男人上过床,本质上我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对此我深信不疑。因为我也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卸载不撸帝,然后又重新装上了它。

我上不撸帝有个习惯,就是约见面。然而上不撸帝三年,我也从未约到过彼此真正喜欢的朋友。三年来,我的真正固定的朋友都是在公园、厕所、同志会所相识,软件上短暂约过的,只有少数几个。

上软件,我第一句总是:“约不”,标点符号都懒得打。

如果对方回,就聊下去。

当然,还得看对方回什么。

对于磨叽装逼的,几句就没了下文。

爽快的(多是标注1的),就接着聊下去。

然后就是要照片。

然而我不太上镜,个又矮,才165,有点象日本矮子,长相也就一路人甲。

但我真人比照片对同志来说有吸引力一些,主要是因为我胡子长得快,有时又懒得打理。

对方不满意我照片的,就发丁丁照。

我的丁丁比人U,丁丁照发过去,一般就会有下文。

但成功见面的仍然很少,有不满意我人的,但绝大多数是我失望。

可能是我要求过多,也可能是同志圈长得U的人真不多。好比异性圈,真正的美女只是少数。

有人长得我满意,开好了房,但丁丁长得难看,我就无法有性趣,弄得双方都很难堪。

或者丁丁还凑合,但肛门难看,有的还有疣点,我就立马软了。

有一次约炮,虽然小伙子事先说了要吸rush,但他吸rush的那个神态吓到了我,我也就立马软了。小伙子不明就里,憎恨恨地就把我拉黑了。

实际原因可能是因为我有心理阳萎。特别是前几年打麻将引发颈椎病后,身体机能已差了很多(年轻时可能只是要个洞就插进去了),心理阳萎愈发严重。特别是去年朋友感染艾滋病毒之后。

去年看到朋友服抗艾病毒药之后的反应,我想想我这样的身体要是感染了,非死不可。在照料朋友的过程中,又得了恐艾症,再加上心理阳萎,现在,约炮变得更加困难。

现在的朋友是今年4月在厕所认识,一进去就对上眼了,然后开房。

本来我喜欢年纪比我小的,哪怕是小一天。

但现在的朋友是大我整整一轮的老头。不过他个子矮,面相也不算老,床上彼此算合拍。最关键的,我带他去疾控中心检测,阴性。

这半年来,我们成了真正的朋友,感情稳定。我亲切地叫他老王,他叫我大牛。稳定下来后,我就把不撸卸载了,之后就再也没想装上。

但老王不是我百分百理想中的朋友。主要是年纪太大,更要命的是丁丁的龟头上有黑点。我问他是否得过泡疹,他说黑点从小就有。所以在认识老王之后的二三个月,我仍然经常在不撸帝上寻找,企图骑驴找马。

相比人相而言,我更再乎丁丁的长相。我喜欢圆滚滚的,长相匀称的丁丁。头太大或太小或太尖,杆太细或太粗或弯曲,我都无法接受。总之要匀称。因为我最喜欢的是口,入口的东西,当然是要挑。

每个人都有自己特殊的嗜好,而且这种嗜好一定有其特殊的原因。至于我,并不是因为我的第一次X生活是口丁丁,而是因为小时候家里太穷,没钱读书,分田到户分集体财产的时候,母亲就把生产队没有要的一头干瘪的老母猪要了回来。奇妙的是,平时在生产队一窝只生三四头猪仔的老母猪,到我家第一窝就生了9头,之后每窝至少生11头以上,这让我有了交学费的钱。

每次喂猪时,当母猪奶水来临时,粉白细嫩的小猪仔齐刷刷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吸母猪奶头时满足的场景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因为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生活费和学费又有着落了。

那是一种安全感。

皮嫩肉滑的粉白小猪,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理想X对象。因此我发现我对那种白皮小个小头小脸的匀称人种(似乎有点胡人血统,个子长不高,超过35岁大都会掉头发)毫无抵抗力。抱着这类人种,就仿佛小时候抱着那些细白粉嫩的小猪。

X生活如此重要,是因为对于人而言,安全感是如此重要。

所谓饱暖思淫欲,根据马斯洛的需要理论,饱暖之后,是安全感和尊重的需要。

所以,对X的理解,我们还需要从福柯的层面上来理解,即权力意志,X政治。

SM只是X政治的一种极端。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轻微的SM情节,只是有人轻,有人重。于我个人而言,我有轻微的施虐倾向。年轻时,也曾有一段喜欢过中年人,喜欢让中年人下跪,听话,或轻微施暴。而这,缘于我过早(3岁)失去父亲的缘故。做爱的时候,施暴时心中充满了隐约的仇恨与不满(父亲为什么丢下我而让我受如此之的苦?)

因此,每个人的X行为和X方式或X喜好,如果深挖一下背后的原因,都或多或少地与儿时的环境与处境相关。

当然,除了环境与处境,于我个人而言,还有生殖崇拜。

事实上,人类的生殖崇拜几乎是与生俱来。只是有的人生殖崇拜是男性生殖器,有的人是生殖崇拜是女性生殖器。这,可能是由基因决定的。

所以骨子里,我是一个十分传统的人。所以木子美说,即使我跟一千个男人上过床,本质上我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我是真的相信。

所以找到老王后,虽然我无法百分百满足,但我决定不再找了,除非哪天真有一个粉白小猪从天而降。

因为对我而言,我要出轨找吃还是非常容易。找到老王之前,我也有几个曾经约过的炮友。只要我愿意,他们随时都希望我约。其中有一个处过8个月又分手的朋友,虽然我帮他找到了朋友,但他的朋友无法满足他(他练健身,纯0,嫌朋友硬度不够,持久力也不够),有时瘾来了就找我。

后来我觉得他的朋友对他太好,劝他知足,我也找到了老王,就全删他联系方式了。

当然,这不能证明我是个好人。我只是下半身动物。如果没有老王,我也会主动联系他们发泄。

但艾滋病就像悬在头上的利剑,特别是去年的朋友感染了艾滋病毒之后,恐艾症压倒了“淫欲”。也就是说,安全感仍是人类“饱暖”之后的第一需求。

认真求证一下,“饱暖思淫欲”,这句话是错的。应该是“饱暖思安全”。

之所以有很多同志喜欢口,用弗洛依德的理论来解释,就是同志相比于普通异性恋,绝大多数同志还处于“口腔期”或“肛门期”,是人类婴儿期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当然,作为一个已婚同志,我这里不讨论同志与异性接婚成家的深层。既然是打算写一个关于约炮的连续文章,上面这些话,就当这些文章的开场白。如果朋友们喜欢,后面就写一下我们的约炮故事,以及这些约炮故事背后的深层分析。

今天是跨年,就写了上面这些。让我突然想起了西川的一首诗《上帝的村庄》。我感觉我作为一个同志,仿佛就是住在西川诗中所描绘的这样一个村庄里。村庄里的一些事,我将陆续为你讲述。

好啦,最后用诗中的一段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坚不可摧的凤仙花开满村庄

狗吠声迎来一个喑哑的陌生人

所有的凤仙花在他脚旁跪下

他采摘了一朵,放进怀里

而我需要一个上帝从不远行

用他的固执昭示应有的封闭

他的光透过墙洞射到我的地板上

像是一枚金币我无法拾起

我常常在想,如果有下辈子,而且可以选择,下辈子我还会选择做一名同志吗?同志,就像西川诗中所指的“墙洞”,没有它,上帝的光不会照进来。有了它,上帝的光透过墙洞射到了我房间的地板上,“像是一枚金币我无法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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