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我所能在你身边（和大学舍友的故事）(16)

我回小垚：“没有挂，不过分数都不太高。”

他说：“我挂了体育。”

我在电话这头一愣,以为他在开玩笑：“ 啥玩意儿？，你逗我吧？”

“好像是那次考军体拳我没有去。”小垚说，语气里满是委屈，“大一第一学期就挂科了，而且还不是专业课，居然挂了体育，说出去不得丢死人啊。”

“补考怎么办的?”

我想的比他现实多了，补考过了啥问题没有。

“我打过电话问了，老师让我13号早上去操场 打一套军体拳给他看。”

“.…哈哈哈。”我被这种补考方式给逗乐了，想了想说：“15号开学，13号确实是正常的补考日期，老大的专业课好像也是那时候补考。”

“你什么时候去学校啊？”他问。我回答：“不知道啊，我尽量早点去陪你吧。”

也没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撑死一个多月。但就是很想他，而且我发现我对漂亮的女孩子也没有了往常的兴趣，甚至每周一到两次的“清枪”，都没有很勤快地去网上找小电影，反而脑子里都会想着那天晚上，他帮我口时的那种刺激的感觉。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但有话直说，给小垚发消息：“不知道为什么，挺惦记你这个臭小子的。”

他答非所问：“马上就开学了。”

这半年没白相处，我很容易听出来了他的潜台词：我也想见你。你让小垚说“我也想你”，“我爱你”

这种情话基本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兴致来了，当然他兴致来了可不是说情话这么简单了。想到这，我脸有点发烫。

出发的前一天我想了想，还是给他带了两只真空包装的盐水鸭，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开玩笑还是真想吃。但是他提了要求，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是要满足的。

老爸在车上问我：“不是后天才开学吗 ？”我假惺惺地说：“早点去没事，不好意思在家里麻烦你们。”

老爸的嘴角勾出了一个弧度：“你别想撒谎，你真这么想就不是我儿子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 。

突然想起什么，问他：“老林啊。”

我叫他老林就说明我想跟他严肃地探讨一些问题，或者是谈判，我和老爸一直以来都挺享受这种平等交流的过程。

他目视前方，头都不回：“开车呢，有什么事到了再说。”

我一愣，讪讪的笑：“没事。”

老爸看见我欲言又止，有点疑惑：“是不是想涨生活费，怕被你妈知道。”

我有点心累，但是还是说出心里的想法：“不是，就是想问问你对将来的儿媳有什么要求。”

话音未落，我明显感觉感觉到车身颠簸了一下，看来他是没有握稳方向盘。

我看见他紧张自己心里也有点虚：“……爸你别紧张，我就随便问问。”

他清了清嗓子：“不能太矮，不能太丑 ，不能太有钱…”

我内心策马奔腾，直接反问他：“你儿子又不是什么特别牛逼的人，你要求还这么多。小心你儿子以后找不到老婆。”

老爸一踩油门，我觉得整个人都快在高速公路上飞起来了。他说：“我老林的儿子世界上最牛”

我一听，心里有点感动。自从高考结束，我就一直没有听到他们夸我。但是他们也没有怪过我。他们嘴上不说，但是一直给了我很多支持。

我跟他贫嘴，开玩笑:“ 我反悔了，你还是给你最牛的儿子涨涨生活费吧。”

到了宿舍楼下，我拎着箱子准备关车门的时候，老爸摇下车窗，笑着跟我说：“刚刚跟你开玩笑的，，至于儿媳妇儿的问题，你的标准就是我和你妈的标准。自己喜欢就好。”

我这个问题是想探探老爸的口风，虽然他这么说，但是我觉得他还是对我的终身大事抱有一定的期待。我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宿舍门开着，我一进去就看见小垚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看见我来，一咕噜爬起来，直接面对面搂住了我的腰：“叶子你总算来了。”

我装作生气：“...过了个年都不叫我哥了。”

他笑了下，并没有接话。我从箱子里掏出鸭子扔在他桌上。他看见红红绿绿的包装，没有认出来，问我：“这是什么啊？”

我白了他一眼：“你的鸭子。”

他皱眉思索：“.…鸭子？”，这小子，自己说过的话都没个记性。好在他的智商立马回来了：“哦哦哦，谢谢哥。”

听见他叫我哥，我心情好了大半。问他：“你们明天补考吧，王磊还没来吗？”

“老大来收拾了下床铺就又回家了。我是明天上午去操场考试，他是明天下午考。”

我说：“我明天上午陪你去操场吧。”

“恩。”

两个多月没有进过的宿舍有股淡淡的霉味。3月的阳光越过阳台洒进宿舍，照得一片白晃晃。我们聊得差不多了，都没有人找新话题。两个人好久不见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面站着。半晌，我湉着脸问他：“我从无锡回家以后，你是不是觉得空虚寂寞冷啊。”

小垚浑身打了个机灵，笑着看着我，什么话都不说。不过他已经悄悄地拉住了我的手，二话不说直接把脸就凑过来了。

我推开他：“门没关。”

他被扫了兴致，一脸不开心。小声嘟囔:“还没开学呢。宿舍楼哪有人。”他向我解释了一番，有点报复似的开始啃我。我看他那副臭不要脸的样子，自己也开始兴奋了起来，管他关不关门，直接回应他。

这不像元旦我们第一次在宾馆那样不熟练，我们的吻这次绵长又热烈，两个人无师自通地开始互相探索。在宿舍这种半开放的环境下，我甚至觉得有些小刺激。等我们两都快不能呼吸的时候我们终于放开了对方。他坐在床上，脸通红。开始不停地喘气。我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他笑：“你第一次这么主动啊。”我也朝他笑：“我才不像你天天这么饥渴。”

我们晚上去校门外的小饭馆随便点了两个菜。吃到一半，我又要了两瓶啤酒。小垚不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