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同志小说:941(28)

情感作者:从R大到B大2021-12-02

很多时候,期望就会纷至杳来,再你不经意之间。

我似乎都忘记了自己还有那个交流生的机会,就是传说中的公费留学。因为时间的确是过的太久,以至于让自己想起来都有些脑袋疼。电话还是打了过来,在一个周四的下午,很是简单明了,手续办好,下周三的机票,需要和教务处协调好我的学业计划。当时还没有怎么的反映过来,那边就落了电话,空况况的回音。

很快自己的计划就罗列出来了,老人家在统筹方面有过人之处。周五白天准备行李,晚上回家,周日回京,周一和教务商量学业的变化情况,周二和老板商量毕业答辩,周三就走了,周四,周五,………………后面的日子我没有办法想象。

记忆不得那个宿舍楼的具体号码了,只是记得是叫做公主楼吧。我就在楼下等她。飘来了,还带着一串青提。陪我去理发吧。好的。她很顺从,也很乖。也许自己最为能接受的就是比自己年龄大的男性,和比自己小的女生吧。前者让我敬畏,后者让我怜惜。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两个女孩子在一起,感觉是浪费,因为每个女孩子都是天使,都需要别人的保护。

在三角/地的那个熟悉的理发店,我已经是老主顾了。还是那个阿姨。还是每次都问我同样的话题,今年大几了?研二。我默然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女孩还在镜子里调皮的给我做着鬼脸,头发理的越短越好,我告诉阿姨。恩那。阿姨也是东北人。

很快就理结束了,一地的头发屑,柔柔的,软软的。

老样的价格,6快钱。

我们先去西门吃鸡翅,再去吃一碗燃面吧。好的。女孩总是很顺从我。

从学校到西门鸡翅店要经过一个宽阔的马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拉了她的手,凉凉的,无骨的感觉。一直都没有放开。她快乐的给我讲同室姐妹的故事,和她那不可能学明白的离散数学,我却很想告诉她,这很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她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说。

就这样,我牵着她回学校,回到面食部,两人要了一碗燃面。也许她观察到了我的情绪的变化,只是没有说。也许吧。

我不知道,当第二天她再拨打那个熟悉号码,得到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时候的感觉。正如自己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的感觉是一样。

对不起,我道歉了。她,湖南益阳人。

母亲年轻的时候,绝对是矿上的美女,文工团的台柱子。

不知道父亲和母亲是怎么相知,相爱的了,因为从来没有人给我提及到这个话题。只是知道父亲比母亲大6岁。

母亲是一个很贤惠的女人,事事都打点的十分有分寸和条理,让人甚至怀疑到是否母亲只有初中毕业。小的时候,我们家每月的一半的收入要用在我和妹妹的教育上,具体也就是我上体校,妹妹学一种叫做古筝的乐器。虽然前者现在变成了爱好,后者变成了妹妹抓狂的道具。妹妹生气的时候,就会练曲目,基本上就是苏武牧羊。这几乎让我郁闷到疯狂。我不知道母亲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否需要勇气,因为毕竟在我们那个小城市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样的运气的。也许母亲的想法很是简单,就是想让孩子健康成长罢了。

父亲和母亲的关系很好,那种相儒以沫的感觉。也许爱情在他们之间更为真实和贴切。记得那年的春节母亲生病了,坐骨神经疼,等到早晨我和姥姥去病房的时候,看到父亲正在自己拼命的揉捏自己的手腕。姥姥问问父亲是怎么回事。父亲就笑了笑,没有说话。后来我们才知道,母亲疼的睡不着,父亲就让母亲握住自己的手,安慰母亲,就这样母亲就睡者了,为了不惊醒母亲,父亲就挺着腕子握了母亲手一晚上,天明的时候,都麻木了。这才出现了刚才的情景。忘记了我当时是什么感觉了,只是记得姥姥听到后,眼圈红了。

我14岁的那年,父母双双下岗。母亲就在小区的楼下,自己支起了一个早餐摊位,来支撑生计。父亲是只帮母亲在家里把一切都煮好,做好,却从来不帮忙到摊位去做的,也许带者那种男人的自尊吧。也许是母亲也从来没有要求过。母亲只管卖饭,在摊位前面放一个箱子,让顾客们自己付钱和找零。寒暑假的时候,我和妹妹会帮忙,我主要是帮忙收拾吃剩下的餐具,妹妹管着上饭吧。好像是有我们兄妹帮忙生意会好一些,因为有阿姨从城东做车到城西来我们这里吃早餐,原因很是简单,就象看看我妈是什么样的母亲。我只是知道母亲在那些日子里,非常的高兴,头发梳的水亮,老豆腐打的都比平常时候满。

记得儿时,母亲就特别给我面子,只要是我的朋友到我家玩,尽管我那时也许也就十岁左右吧,母亲就拿对待成人的礼数来招待我的哥们。所以我的那些体校的哥们,都喊母亲作“干娘”。

母亲很少责怪我,即便是我没有考上高中,即便是我要那一个几近天文数字的赞助费来上这个普通高中,母亲都没有说什么。她经常都我说,她已经很满足了。她在我三四岁的时候,唯一的愿望就是我能象正常人一样的智商,她就满足了,真的很满足。

妹妹和父亲的关系好的让人眼红。直到现在妹妹放假回家,还会懒到等者父亲给她梳头,父亲也就笨拙的乐呵呵的答应了。也许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这一点,我相信。因为父亲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带着他的老姑娘,也只有妹妹才可以让父亲做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给父亲刮胡子。

我对妹妹可能是比较严厉吧,也许就是凶吧,妹妹总说,我就象她一个小爹。

没有办法,也许在东北。长兄如父的感觉太浓重了罢。

老人家对妹妹也是百依百顺,也许我就注定是唱黑脸的角色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男女在生理器官上的差别,很少有女性有十分平坦的小腹部,即便是性感如小甜甜者,也是不折不扣的在小腹处,有个微微突起,有段不怎么美丽的曲线。

老人家也开始有些发福了,尽管他还一脸无辜的否认。

在我们住宿的小区外面有一段街,有很多家餐馆,也算是北京一个比较著名的“腐败”的据点吧。周末我们回家的,都是很累,亦我亦他。老人家就给我讲条件,如果他做饭,他就不能吃了,因为他实在不能接受那个油烟的味道。如果我做饭,他就保证全吃光,不浪费。为了让他舒服一些,每次我都选择了我做饭,我刷碗,我负责剩饭。有的时候,就真的没有办法,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接受他任何平等不平等的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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