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嚣张(55)

情感作者:我本善良30002021-12-03

表弟嘴唇停留在我额头许久,这时候,我听到了游客的脚步声。

操,蜻蜓点水一下也就罢了,还想怎么了。我挣扎着赶紧要脱离他,用肘子一顶他的裆部,那小子那儿已经硬绑绑的了。

表弟也许听到了有人来了,感紧着放开。

我整好衣服,故意用手擦了擦额头,骂道:“满是口水,也不刷牙,也不嫌臭得慌。”

表弟刚才也许是得逞了吧,讪讪的笑着不说话。

人心叵测,晚节不保,faint,我讨厌这么没有原则的自己。

李凉啊,你得明白斗争正处在你死我活的关键阶段,千万要记住:什么是骄傲?牛呗!什么是爱情?骗呗!什么是仗义?傻呗!什么是温柔?贱呗!

继续游玩,表弟得逞了一次,接下来也就老实多了,看来这小子还不算太难打发。

一路走来,来到劈山救母石哪儿,我笑道:“小子,你还挺像那个沉香的。抱着那斧头,哥给你照一张。”表弟闷道:“沉香怎么了,劈山救母,为了一个目的,不辞千辛万苦,那是什么精神,那是白求恩的博爱精神,愚公移山的坚韧精神。”然后挑衅的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心理说:“小样,我就不信拿不下来你。”

Faint,老子怕你得了,走走走,下山。

下得山来,已经2点多了,司机已经等我们多时了。

回到西安,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已经累得不行了,不是身体累,是心理累啊,这小子,是越来越难打发了。

第二天,是周日,我问表弟还想去哪儿,表弟说,那儿都不去。我说:“你好不容易来这一趟,一天呆在宾馆多浪费啊。”小子看了看我,贫道:“只要跟你在一起,这里就是人间天上。”

看来这小子要是去泡妞,不知道要坏多少良家妇女的名节。

熬阿熬阿,终于到了要送这个小子走的时候了。

把我给表弟买的带的东西都在火车铺位上安顿好以后,离发车还有几分钟,表弟跟着我下来。

俩人站在站台上,我以兄长的语气,关心他好好保重身体,勉励他好好学习,表弟道:“我的妈啊,你可不可以把我当作一个男人来看待。”说着,他托起我的腮帮,对我坏坏的笑道:“表哥阿,往后一定要记住,在你面前,我首先是一个男人,然后,才是你的弟弟。”我作势就要去打他,表弟早就呼的一声跑进了车厢里面。

他趴着窗户看我,我趴在窗外看他,火车的汽笛一响。。。。。。

分别,我突然有了一种分别的伤痛。

火车缓缓的启动了,表弟笑起来,用手指指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摸了一下心房,然后用手指指向我,一动不动。。。。。。

我知道,这是哑语手势,那个手势,代表了那三个字~~~~~

表哥阿,扯下你的面具,跟我私奔吧。

表弟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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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缓缓的向前走,我跟着火车往前走,直到表弟的笑容渐渐模糊。

我们往回走,夜幕姗姗的降临,古老的城墙,亮起了盏盏的红灯笼,把这个沧桑的城市点缀得像一个神秘的城堡,繁华而又显得虚无。

一会儿,表弟给我打来电话,我心笑道,这小子,还真会黏糊。

话筒传来表弟嘿嘿的笑声,我道:“你小子,笑什么呢,又捡到什么宝了?”

表弟道:“嘿嘿,表哥阿,你的感觉退化了哦,你摸摸你的脖子,看多了点什么。”

我赶紧着往脖子上一摸,竟然发觉脖子上多了一块刻着我生肖的温润晶莹的玉佩,这小子,什么时候给我挂上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我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做的手脚。”表弟哈哈大笑道:“刚才跟你拥别的时候,赫赫,表哥阿,你太单纯了,单纯得都让我不好意思欺负你啦。”

Faint,又遭这小屁孩调戏,本想马上摘下来的,一个大男人脖子上挂两个饰品,那成了什么了?却不料表弟好像早有预料,他很一本正经的说道:“表哥阿,这玉佩可不能刚戴上去就摘下来的,那是开过光的,里面包含了三个愿望,你要是取下来,那就不灵的啦。”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这么回事,但是听他说得一本正经,也就不急在一时,于是问道:“那许了什么愿望啊?”我暂且听这混小子说道说道。

表弟笑道:“第一个愿望就是希望表哥全家都身体康健,无病无灾。”

嗯,看来这个孩子懂事了,我妈没有白疼他。

表弟接着道:“第二个愿望就是希望我爸妈身体康健,无病无灾。”

我耐心听着这小子难得的一片孝心,第三个愿望又是什么?

等了老久,也没有听他说出,我问道:“那第三个愿望呢。”

表弟道:“第三个愿望你知道!”

我默默无声,叹息一声,这小子为了达到目的是费劲心机了。看来表弟早就知道我脖子上挂的是小宇送的是天珠了,直到靠坑蒙拐骗,死缠烂打都不能让我摘下来,也就用这李代桃僵之计了,硬生生的在我脖子再挂上一串,而且用两个全家的身体健康来做紧箍咒迫使我不能摘下来!

在弱势的地方,尽量做到少丢分;在强势的地方,尽量做到多得分!

表弟,你干么不去做国足的教练去?

我叹息一声:“表弟,你真是费尽心机阿。”

表弟道:“不是得啦,只是你送了我那么多东西,也该回敬一点了,礼尚往来么。”

我冷冷道:“你那是礼尚往来,你这是在逼我,我看你不把我逼死你是不会甘心啊。”

表弟嘿嘿笑道:“表哥阿,别啊,人生如戏,这么好玩的游戏,如果你死了,我玩得还有什么意义?!”

行吧,不再胡扯,挂掉电话。

回到宾馆,孤影长灯,想着表弟打闹,感觉人生还真他妈的虚幻。还有脖子挂的两串东西,感觉越来越沉重别扭了。

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两个都不能得罪,那就两个都戴着吧。

人生本来就如枷锁,锁在其中,不能自拔。

趴在床上跟小宇随便聊了几句,睡觉!

日子继续,留守在西安的日子虽然是孤寂了一点,但是好处就是吃住不愁,还有点差旅补助,更重要的是领导为了充分表示对这个项目的重视,偶尔坐个飞机过来视察一下,我这个甲方的督工,当然就有很多机会跟领导多处处,经乙方的这边美言,那我俨然成了个工作能力过硬,处事能力牢靠的年轻有为的青年了,汗颜汗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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