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嚣张(90)

情感作者:我本善良30002021-12-03

活得潇洒,就是活出一种精神,一种品位,一份至真至性的精彩。

一个人只要不自弃,相信没有谁可以阻止你进步!

于是,我对自己说,忘记吧,重新起航,人啊,怎么可以用旧的悲伤,浪费新的眼泪?

没有感情的生活,我明显待在公司里面的时间多了。偶尔,也会在公司里面见到小朱,不过,我们都是成年人,买卖不成情谊在。而小合那小子,在公司还没有待多久,竟然这个周日就举行结婚典礼。

我靠,现在什么社会阿,这么小就成亲?我闷闷的道。坐在旁边的女士道:“李凉,不是小合太小,是你已经老了。”

我淡淡一笑,在公司里面发sao,从来都不是我的爱好,然而,在心里,我却不自然的诅咒道:“妈的,鸳鸯戏水,都他妈淹死;比翼双fei,都他妈摔死。”

不幸被那个小子言中了:“不谈感情,人会憋疯的。”

就在那个周六的早上,我穿戴得整整齐齐,我把自己整理得干干净净,我要精神百倍的出现在外人的宴席中。

男人的伤痛,怎么能在脸上刻着,怎么能在嘴上念着,怎么可以在精神气上体现着。

我错过了一朵花,我放手了一段情,可是,我不想也不能辜负了整个春天。

爱情的投入和产出从来不成比例,一厢情愿的牺牲到头来感动的往往是自己。

然而,就在我推开门的时候,表弟竟然穿戴着整整齐齐的出现在我家门口。

表弟穿着一套黑色西装,白色的衬衣,系着一条银红的领带,乌黑亮丽的短发,弄了一些着哩水,根根竖起,把他的脸蛋衬得更阳光英俊了。

我的眼睛直了,我的马眼湿了。

表弟也直直的看着我。

王八看绿豆,这次,还真他妈的对上了眼了。他笑了笑,热情的喊道:“表哥。”

表弟伸出手来,将我拥入怀中。

我没有挣扎,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表弟嘿嘿笑道:“三天的解脱期,七天的封闭期,再以后的十天半年的就是寂寞难耐期了。”

我听着表弟不着调的语调,没有去责怪他。

推了推他,他抱得很紧,也就罢了。

我问道:“你今天来有什么事么。”

表弟道:“哦,是有事,我今天来这儿是告诉表哥一件事情。”

我问道:“是借钱的事情么,3万要不你都拿去吧。年终奖要是发下来了,可能还能再给你点。”

表弟道:“不是钱的事,是告诉表哥,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我惊道:“什么?!”

表弟脸上露出很不意思的表情道:“嗯。”

我心酸而又急切的问道:“是阿建吗?”

表弟道:“不是。我告诉你吧,表哥,你不要生气,你得答应我!”

我点了点头,同时脑袋以亿次方的速度在计算猜想,莫非是上次来我家跟他419的背包男,有可能,一日钟情的例子多了去了。要么,就是小仓,那个跟他青梅竹马的,那个小猫,跟他一起打球的,那个小狗,跟他一起编程的。。。。。。。

表弟在我耳边道:“表哥,我还是不说了吧。”

我装作淡漠的道:“说吧,让我也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我家表弟动心了。”

表弟道:“那我说了。”说毕表弟将我更紧紧的抱紧。

可是为什么我却仍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我不忍心去听,可是又很想知道。

表弟好似酝酿了好久,才一字一顿的说道:“他—就—是—樱—木—花—道!”

男人就要像JB,能长能短,能硬能软!

表弟语录。

表弟每说一个字,就加紧一份力道。

当我听到木字的时候,我的疑惑慢慢肯定,我的身体在表弟吐出最后一个道字的时候,终于由羞愧转化成剧烈的恼怒。

真相大白!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樱木花道就是我。

原来,他就一直在将错就错,将计就计。

他妈的,原来一直都是这小子在导演着一切,看着我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的上蹿下跳,狼狈不堪。亏我还心酸的坐到东方变白,茶杯变凉。

你个臭小子,耍人很好玩么?!

我的气愤充满在每个肺气包,我恨不得一脚就踹翻他到楼下,把他送入一个永远无法轮回的地狱,然后,将我自己深锁在夜中,从此,不得见人。

可此时的表弟的双手,就如铁箍一样,把我抱得死死的。

我此时是羞,是急,是恼,是恨,还是有那么长松一口气的解脱?

小子,你他妈的真强啊,在道义上要求我答应不生气,在武力上把我搂得结结实实。

文治武攻,你可真是挖空心思,费尽心机,用心良苦啊。

他妈的,我的脑门就是平,上面写着傻,我的脑袋就是圆,圆得像个瓜,我他妈的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天字号大傻瓜!

表弟的脸很烫,他紧紧的贴着我急怒似火烫的脸庞,笑嘻嘻的说道:“小淫木,我来了,咱们开始吧。”

表弟的嘴里吐着呼呼的热气,表弟的一只手紧紧的搂住我,另外一只手,很不老实的在我的后背轻柔的游滑。

他妈的为什么我不是一只老鼠,可以钻个地洞?为什么我没有一件隐身衣,可以立马在地球上消失?

此时的我,就像被脱guang了衣裳,裸奔在众目暌暌的路上。

表弟依然在享受着他的胜利果实,嘻嘻的笑道:“樱木啊,别怕哦,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你要相信我噢。对了,你是喜欢老汉推车呢,还是喜欢倒浇蜡烛呢?”

我气得全身都在颤抖,我羞得脸蛋就像秋天的苹果都红透。

表弟笑道:“别生气,你越生气,我就越兴奋哦。表哥阿,你知道么,我一直都梦想着有这么个机会:家有良田千顷,终日不学无术,做个地主家的少爷,领着一群狗奴才上街去,调戏调戏像你这样的良家妇女.”

Faint!!!他这个嚣张样,就是踹他亿万脚,也解不了我的心头之气。

表弟肆意的调笑着,不过说笑后,感觉到了我的不正常,他用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笑嘻嘻的紧盯着我,嘿嘿道:“表哥,你的脸蛋艳若桃李,是不是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哦?”

或许表弟觉得这么久我的反应很正常,所以另外一只搂紧握的手稍微松了些劲,摸在我脸上的咸猪手很是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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