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事---同志真实故事(63)

故事作者:Gourcuff2022-05-17

有时候想想,木头也是够单纯的,我和我哥之间的事情并不算隐秘,我们在一起出没的时候被木头撞到了好多次,可是他一点也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

同志在发现自己身边的同志方面的嗅觉是很灵敏的。

木头真是个例外。

也正因为这,我也不忍心把我们之间的事实真相告诉他。

那么天真一孩子,我怕他承受不住。

如果说木头对我目前的这个状态很意外,那么光哥对我目前这个状态的态度倒是让我很意外。

光哥是很平静的,甚至比我出了这件事之前还要平静。

这个平静让我心里发毛。

不要忘了,那天晚上,是光哥把我哥找来的,而在我哥走了之后,又是光哥见证了我失去感情的那个开端。

我不知道他那天晚上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如果我们之间的事情被他察觉,那他为什么这么平静,如果我们之间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那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毫无先兆的就把我哥弄过来,还给我们指在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想这些事情太累了。

被失去爱情的巨大痛苦折磨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想多余的事情了。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转眼间,距离这件事的发生,已经整整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的时间,我们没见过一次面,没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我们都回到了各自原来的世界里,回到了没有对方的世界里,回到了不完整的世界里。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我总会想起他曾经问过我的那句话,他说过,能见面的时候见不了面最痛苦,我们只是没想到,这份痛苦来的,实在是太快了。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或海角,不是一年或十年,而是我们两个人明明可以相见,却只能在各自的世界里痛苦的想念。

转眼间,又是一个圣诞节了。

我曾经那么憧憬这个圣诞节的来临,但是,这一次,此时此刻,我怕了。

我怕那些记忆里的东西又涌出来,让我控制不住。

节日里每个人都是快乐的,我却害怕见到快乐。我不是嫉妒,我是怕别人的快乐让我联想到我曾经的快乐,如此这般,追忆回不来的事情,比如似水流年,是多么的痛苦。何况我会想起来的,不单单是日子,更是一段带给我刻骨铭心感情经历的日子呢。

所以,我拒绝了一些朋友们聚会狂欢的好意,我没有过多的解释,大家也知道我最近的心情不好,就没有过多的勉强。

我的打算,是那一天回家过,和爸妈在一起,远离学校的生活。

圣诞夜么,洋节也讲究个团圆么,大伙都围坐在圣诞树下挑选自己喜欢的礼物,然后在临睡之前,把自己的袜子挂在床头,梦想着一身红衣的圣诞老人从天而降。

我也盼着圣诞老人能够来到。

我别的什么都不要。

我只希望一觉醒来之后,发现,他,在我的袜子里面。

当然,袜子要足够大。

25号的晚上,一天课过后,寝室的高明去了学校组织的圣诞舞会当嘉宾,老齐小蔡去老乡会吃团拜饭,杨亦自然和女朋友除去浪漫去了,光哥也中午就出了门,说是陪今天刚到的一位高中同学去了。

陈奕迅的歌怎么唱来着?落单的恋人最怕过节只能独自庆祝尽量喝醉我爱过的人没有一个留在身边

寂寞它陪我过夜……

想着想着就又郁闷了,看看外边天已经黑下来了,我整理了一下书包,揣好了手机和钥匙,关灯出门。

我妈等我吃饭呢,据说今天晚上吃羊腿。

我刚刚下到寝室门口,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光哥。

喂,李挺阿,你干嘛呢?

我要回家啊,走到寝室门口了。

别回了别回了,今天晚上跟我吃饭吧,正好我一个朋友来了,想见见你,和你聊聊。

我就不去了,家里边都说好了,这不回去我妈不得骂我啊?

没事儿没事儿,就说寝室临时有活动,集体活动,必须来,不行我和你妈说,这次你必须来,我这个朋友是专门为了你来的,明天晚上人家就走,你无论如何得过来!

专程见我?谁啊?我认识吗?

你别多问了,你不认识,我高中一个朋友,你就别废话了,我们现在就回去找你,你在楼门口等着,五分钟,说好了阿你可别走了,挂了。

听着光哥口气当中的不容商量,我只好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临时有事儿回不去了,我说是光哥张罗的。

我妈认识光哥,我没事儿也和我妈提我们寝这位懂事理热心肠的老大,所以我妈一听是光哥张罗的,也就没多说什么,就是告诉我注意安全,别疯得太晚了。

挂上电话,我回了趟寝室,把书包放下,又重新走出来。

光哥还没到。

我不喜欢等人,我觉得等人是全天下最无聊的一件事。

但是这次我不得不等,而且我也想知道这个想见我的,我却不认识的人是谁。

好奇心是人类最重要的特长之一!

五十九

大概十分钟之后,光哥到了。

一见我他就说,呵呵,不好意思啊,我这边吃饭这事儿也是才决定的,要不我上午就和你说了,那啥,你妈没说你吧?

我摇摇头,我说没说我,到底是谁要见我啊?

光哥笑了笑,说告诉你也没用,见了面你就知道了,走吧,今晚上我请你涮羊肉。

这死胖子,到这时候还卖关子,你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仁丹还是MM豆阿?

跟着光哥走出校门,光哥伸手拦了一辆三轮助力车,我们那管这个东西叫蹦蹦,它还有另外的名字,叫电驴子(不是电驴!)和岗田。

和光哥挤这个车,难度是有些大,这里面装下他基本就没什么空间了,我就尽量往里边靠,缩在角落里。

光哥用力直了直脖子,说,呵呵,挺子,委屈你了,不过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不委屈么。

在我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蹦蹦开始往前蹦了。

它的轮子突突突,我的心也突突突。

我早就觉得,光哥的大胖脑袋里,装的东西绝对和我们的材料不一样。

要不为什么连我们上届的人,都心甘情愿的管光哥叫光哥呢?

他们就没管他叫小光,或者光子。

突突了大概五分钟,到地方了,光哥下车付钱。

等他回转过身来看我还没动,就拍拍我的肩膀,说怎么了?进去阿?

我说你让我见的那个人呢?

他说在屋里呢,我们刚才过来订了个桌么,完事儿我就没让她走,今天,你也知道,人得一堆一堆的,走吧,人家等半天了。

移动版
© 心同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