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部曲:小哥小弟

小说作者:说书人2022-01-03

兄弟三部曲

笔者尽量做到前后呼应,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一直是该文遵循的一个原则。比如最后小哥在监狱里被史进武打掉牙,不仅是暗示了他的“报应”,也暗示了他曾对小弟的许下的誓言:“我萧东对天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随便跟人动手打架,要是有人欺负我,我就忍着,要是实在忍不住,也绝对不能把人家的牙打掉。如果违背誓言,就让……就让我的牙也被打掉!”类似的细节不一一列举。

关于小弟出国,文中曾暗示“他是天上的飞鸟”将来一定会远走高飞,而小哥和小弟永远都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他并不是被丁健斌抢走,也不是被小月逼走,他是为了小哥才不得不最终放弃,以小弟的性格和故事年代背景的限制,小弟不可能和小月抢“丈夫”,为了小哥今后的人生道路,即便没有小月相逼,他不会选择和小哥厮守终生。

第一部:《小哥小弟》

从5岁到13岁,8年的时间里,我几乎每天都会见到他,他叫刘明亮。在我们的成长年代叫“明亮”的人实在是数不胜数,甚至算是泛滥成灾。但就是这样一个俗不可耐的字眼,用在他身上却让我觉得十分的贴切,以至于多年以后但凡我看到“明”和“亮”这两个字的时候还会不自觉的想起他的。

要说我和他的故事还得从我的家庭说起,我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亲是机电工厂的一名电工,母亲是后勤工人,5岁那年我们从冬天冷夏天热的平房搬进了15平方米的“筒子楼”。

第二部:《爱上小表哥》

他是我三姨婆婆的妹妹的女儿的姑妈家的外甥的表姑的女儿的儿子。我叫他小表哥。

在乡下二十岁的三爷,四十岁的表孙多的是,见了面叔叔大爷的叫个火热,外人见了还当是至亲骨肉一般,殊不知也就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靠边亲戚而已。我和他也就是这样的一个“靠边亲戚”,至于他究竟是我的哪门子亲戚我到现在也没弄的十分明白,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故事还要从我7岁的时候第一次和他见面开始说起。

第三部:《别动我小弟》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我叫沈太平,并不是因为我出生在太平年间,所以才叫“太平”而是因为我出生在“太平间”,就是专门停放死人的地方,所以父亲就给我取名叫“沈太平”。

母亲因为难产而死,连同尚未出世的我一起被送进了那个活人谁也不愿意去的地方,而我就是在没有任何外力辅助下,从已经死亡的母亲身体的里爬到了这个世界,所以我是一个不祥之人——是一个还没出生,就该死亡的人。

因为有我这个累赘,记忆中先后有3个女人曾经住进我们家。赵萍是在我7岁的时候住进来的,我叫她萍姨,她是个很少说话的女人,30左右岁的年纪,长相比较端正,王奶奶带她来的时候父亲一眼就相中了,于是就把她留了下来。

10岁的时候父亲意外去世,父亲的亲弟弟也就是我的亲叔叔就把赵萍和我这个“鬼娃”一起赶了出来,我们暂时借助在王奶奶家中。

(一)

夜深人静时我努力回忆,记忆的触角最深可以伸展到5岁那年,零零星星的片段,快乐的悲伤的,刺激的恐怖的,所有的一切几乎都和一个人有关系,我想我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恐怕和这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从5岁到13岁,8年的时间里,我几乎每天都会见到他,他叫刘明亮。在我们的成长年代叫“明亮”的人实在是数不胜数,甚至算是泛滥成灾。但就是这样一个俗不可耐的字眼,用在他身上却让我觉得十分的贴切,以至于多年以后但凡我看到“明”和“亮”这两个字的时候还会不自觉的想起他的。

要说我和他的故事还得从我的家庭说起,我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亲是机电工厂的一名电工,母亲是后勤工人,5岁那年我们从冬天冷夏天热的平房搬进了15平方米的“筒子楼”。那个时候能住上楼房的人不多,我们家之所以可以得到格外照顾完全得意于父亲的师弟,也就是刘明亮的父亲,车间主任刘庆祥。别看他是我父亲的师弟,但刘叔叔脑子活擅交际,所以没几年就脱离了生产岗位,走上了领导岗位。不过刘叔叔人缘很好,尤其是对我,不仅替我母亲安排了工作,还第一时间给我们家解决了住房问题。

记忆中那是一栋外表陈旧红砖堆砌的四层小楼,每层共有7间住房,一间厨房,一间公共厕所。七个家庭共用一扇大门,狭长的走廊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留着没用扔了舍不得的破烂。四扇门相对排列,走廊的尽头就是厕所。我们家住北面最里的屋子,紧靠厕所,正对面就是厨房,这是一个最坏的位置,北面常年见不到阳光也就算了,可厕所里的臊臭之气和厨房里的油烟交替冲进屋子,那味道交织在一起感觉不言而喻。但父亲是个乐天派,他总是笑这说:不错,不错,住在这儿吃喝拉撒都比别人家方便。

懂事后我知道,即便现在看来连狗窝都不如的房子,在那时如果没有刘叔叔从中帮忙也是轮不到父亲头上的。如果是那样我恐怕也不会认识刘明亮。

刘明亮,大人通常叫他小亮子。长大后他再也不许别人这样喊他,说怎么听都像是个太监名。呵呵,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他“小亮子”,不为别的,就为看他咬牙切齿深恶痛绝的表情。他比我小半年,刘叔叔让他叫我“小东哥”,后来熟了他就直接喊我“小哥”或者干脆叫我“哥”。这个习惯持续了很多年,长大后他有时叫我“东子”,有时叫我“东哥”甭管怎么说,在我心里还是最喜欢他叫我“小哥”时的样子。

小时候他瘦瘦小小的,大概是因为同样住在北面的房子里(晒不到太阳),所以我和他的皮肤都比别人家的小孩要白的多,再加上他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安静老实的性格,所以6岁之前常常会被错认成是女孩子。当然他格外讨厌被认错,更不喜欢别人用“真漂亮,像个小丫头”这样的话来夸奖他。但他从来也不会反对,那时的他胆小的近乎懦弱。

因为房子的原因父亲总觉得我们全家欠了刘叔叔很大的人情,我甚至怀疑他一直有种报恩的情结在心中涌动,所以搬进新家的第一天,他就义正言辞的对我说:“小东,这是你刘叔叔的儿子小亮子,从今以后你们要好好玩,你是哥哥他是弟弟,你要照顾他,不许欺负他,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他,我敲折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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