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戎马 携你走天涯(24)

情感作者:失落的夜鹰2015-11-28

又说到了幸福,其实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幸福不仅仅是快乐,可有时候它就是快乐。幸福也有很大一份比例被爱情所占有了,我脑子里的爱情不是占有或者浓浓烈烈,只是有一个人可以互相依靠,我也坚信爱情可以给人动力,让我们一同前进,前进在这个并不温暖的世界里。

我是一个悲观的人,我总是认为人和宇宙都会有一个悲剧的结局。但我不期望我把这种悲观带进这篇文章,我刻意营造一份轻松愉快的文风。写到这里,还是有人能够看出其中的伤感和难过,我只能说,我尽力了。

这个中秋加十一不能够回家,其实已经连续很多年没有在家团团圆圆地过过中秋节了,今年的中秋也格外觉得孤单,刚到了这样一个陌生的城市,也不是青少年的年纪了,其实早该有漂泊的习惯,但是孤单的感觉一直是难以叫人安生的。

前几天单位组织去中山陵,想让我们瞻仰一番伟人风采,我觉得孙中山真是一个伟大的人。但是看到周围形形色色的情侣手挽手,不禁也开始犯起了花痴。

其实我挺想找个人过中秋,唉,也就是想想。

就这样吧,这两个小时难得比较闲,上来罗嗦扯一会儿淡。

祝大家中秋快乐,国庆玩的开心!

我跑到廖波的面前,想知道这一切是幻觉还是梦境,就举起拳头在他胸口使劲捶了一记,廖波瞬间蹲下来,一边咳嗽一边大声呼痛。

我的脸上也瞬间挂了黑线,蹲下来拍他的后背。然后沉默下来,只见廖波抬起头看着我,我在他的眼神里好像看到我自己,两人从来没有过这么尴尬。我不去看他,说道:“你来干嘛?”

廖波笑了笑:“我怕你待在这里太久,祸害更多的首都人民。”

我也笑了,想继续打他。趁他躲过去的时候,我把手放在他的左胸的口袋上,摸出了一枚圆环的形状,我的脸更红了,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我看到廖波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不禁哈哈大笑,继续问道:“吃过了没?”

“没呢,下火车不久,一路站着过来的。”廖波笑着对我说。

听他平静地说着,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就是拉他去吃饭。一路上,被挤在人群里,我低着头走路,小心翼翼把眼睛瞥过去,看到廖波也在低头走路,也看到他把眼睛瞥了过来。瞬间我抬起头不去看他,然后揉了揉通红的脸颊。

吃完饭,我们继续走在人潮人海里,廖波问我这是要去哪,我说:“老子又不会拐卖你,怕个球,在外面走走。”

我抬起头,看着首都的夜空,我看见几颗星星隐隐从黑色的云层里出来,一闪一闪的,我顿时笑了出来。廖波问我笑什么,我瞪了他一眼,然后跑到一面大广告墙下面,我喊道:“过来!”

“干嘛?”

“你站在这里,我给你照一张。”我举着相机喊道。

“算了吧,我不上相的,要不我给你照一照。”廖波笑着说。

我把相机递给他,然后站在印着“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的”的几个大字下面僵硬地站着,我看着廖波拿着相机对我照相,忽然记忆起我曾对他说我想拿着相机到各个边境拍下驻守在那里的战士们,然后写下他们的故事,记忆起廖波对我说他和我一起去。我沉浸在回忆里,不禁一阵失神,廖波在我面前晃了晃相机,问道想什么呢?

我接过相机,低着头摆弄着:“没什么,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了。”

然后我们继续走在人潮人海里,我很怀念这种和廖波朝着同一个方向行走,好像这个时候,我们有着生死与共的念头。

在房间里,我对着落地窗看这个城市,每一个城市好像都有一个灵魂,而我只能在夜晚才能一窥它们的模样。而我在每一个城市驻足的时候,和一些人发生的那些事情,都可以叫我铭记一生。廖波走过来问我:“想什么呢?”

“我想想以后怎么办。”我看着窗外说道。

“什么怎么办,我们?”廖波继续问道。

“是。”我转过头看他,好像这个动作是用刀了我很大的力气。

廖波看着夜空,叹了口气,而后也转过头来,笑着看我说道:“还能怎么办,就这样下去呗,随遇而安,随其自然。”

我笑了,默默叹了口气,而后跑去洗澡。

第30节

在淋浴间里,我特意没有打开热水,让冰冻的冷水从蓬头上浇下来,不禁紧了紧浑身的肌肉想要御寒,瞬间清醒了不少。我透过镜子看自己,我的眉毛很浓,浓得让廖波一直以为我天天眨眼会不会眨掉几撮下来。

廖波在外面喊着问遥控器在哪,我抬头看着镜子里水淋淋的自己,一阵沉默。廖波又跑来敲门问遥控,我抹了抹脸上的水喊道在被子下面。热腾腾的兴奋感从身体里冒了出来,我猛地捶了一下洗漱台,然后又用冷水往身上浇,想要浇灭这莫名的兴奋感。

时间过去很久,我把身体冻得透彻以后才穿上衣服走出淋浴间,看到廖波盘坐在床上看电视,又感到一抹莫名的火窜了上来,我骂了句“妈的”,就赶紧钻进了被窝里。谁知廖波跳了过来蹲在我床前,一脸无辜地看着我,看得我瞬间老脸通红,我把被子往上面提了提,问道:“你干嘛?”

廖波继续用一脸人畜无害的面容看着我,笑道:“没事儿。”

我眉毛一竖:“那你过来干球,早点洗洗睡吧。”

“好,我去洗澡了。”

我看着他在外面脱了衣服钻进淋浴室,然后水声哗啦啦地响起,我掐了掐自己的老脸,想把这股火掐下去,然后不停地在床上躁动地翻滚着,嘴里不停地哼着烦躁的气息。我翻到另一边的时候,又看到廖波蹲在我面前,只穿了一条内裤,我看着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和它们的主人一起人畜无害地盯着我望,廖波又笑着问我:“你打滚干嘛呢?”

我心里大呼无奈、愤懑,恨不得用竖起的眉毛杀死他,说道:“你特妈不会把衣服穿上啊,这么大人不嫌丢人?”

廖波站了起来,把浑身的肌肉也一起架起来,看得我更加烦躁不堪,他没心没肺地说:“怕什么,都自己人又不吃亏,而且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然后继续在我眼前跳来跳去找电视机遥控器,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我一把拿被子蒙住了头,隔着被子我听见廖波问我:“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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