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吗?在沉沦的路上,我与你同行!(2)
情感作者:一株野草而已2015-12-02
在武汉的时候,一直练习着拉好这首曲子,可似乎差了那么点劲道。
我很明白自己的文字是悲观深沉的,当我纠结继续或者离开,挣扎于生活的底线,这其实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每个人的际遇各有不同的,有人在纠结出柜,结婚与否,有人在感慨着圈子里乱象丛生,有人哀叹着自己的孤家寡人。许多时候我们都是电影《严密监视的列车》里的米洛斯:“我不关心人类,我只关心我的小JJ”。
以前我自以为自己能懂得人,其实我行路愈久,更加不懂人。总有某个人,某件事,某份情让一个人生前得不到,死后仍要求。
我不是一个会哭哭啼啼挽留别人的人,也不擅于用华丽言语装饰人际关系,我只会很笨拙地把思念埋在发间,让野风吹拂,雷雨浸润,看着它恣意抽长,直到承受不了,一把剪去满头的思念。然后,在日渐冷清的年华里,看它重新纠缠。
正能量
有人问我,你自认为是悲观还是乐观的人呢?我坦言道,我是绝望的。人生在世,人所经历的悲伤有许多种,但绝望只有一种,而接受绝望的有两类人,一者,以死亡为终极解脱,二者,让人平静下来,不会患得患失,不会像其他任何人寻求安慰,别人能给予自己的善意和关怀都会小心珍惜,说白了,就让命运归命运,事实归事实的实事求是的态度。
就同志而言,能长相厮守的少之又少,中道放手者比比皆是,爱不得,放不下的纠结者更众,就经历而言,故事情节虽有不同,可我想有价值的并非到底怎样缘由,故事不应该从世俗的角度去辨别其真伪,应从故事亲历者澎湃而又贞静的内心来体贴它的珍贵。如果能有一个特殊的朋友帮他储存爱的憧憬,涵藏那份纯粹的柔情,如看护龟裂大地一朵刚睡醒的百合,那便再好不过。可惜能懂得而噤声的人,少之又少。
以前我写过,涉过冰河后会懂得平凡溪流的热,同志的玻璃心碎了一地之后呢?心是受伤了,可打开心的口子是否更懂得体会呢?
人事纷杂,没有三五副心肠去对付真真是难利索。要试问自己是否还有一副温柔的心肠去柔和看待的人事,好生的待自己呢?
其实,少有什么正能量的。总有一些苦楚是一辈子也说不出口的,也明白除了自己苦着没别法可想,再亲近的人也无法分担。那背后就是活血吞齿血与泪。给自己充电的,是立身镜子前,能看清镜中人是谁,是怎样的面目。
忍耐
前些日子,吃药的时候,我问自己,你真的做好准备,在接着的日子里,每天定时吞了那药片了吗?如果我已经吞了两三年,大约我不会这么问自己了,因为那可能已成一种习惯了。
吞药片,是在时间之外,对我而言有多了一种计算生命流逝的方式。而我不得不接受生活里另外一些改变。
自认为是个好吃的人,如今什么都是味同嚼蜡,前些天,很想吃串串,还特地跑到西门抚琴小区菜市场门口那个很香的串串店里,却吃不了几串。回来的路上走过八宝街,看到以前很喜欢去吃的一个干锅店,想起每次必点爆炒花蛤,味道再记忆里很美,可惜吃到嘴里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182的自己,看着体重计上只有52.5的数字,虽然说以前也挺瘦可是从62道52,5公斤,这近二十斤的肉到底从哪掉的?这两个星期逼着自己把东西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吃再也不是用嘴唇测温,放入嘴里,咀嚼,吞咽,感受食物滑入体内,沿着食道进入胃部所引起的那股电流,舒畅而惬意的事了。
我知道自己会越来越来糟糕,但我不希望到了最后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所以当自己无罪却被判了死刑的时候,我用自己会选择鞠躬,退场这样的言辞去劝慰自己。时至今日,才明白,痛苦既是必然,也没什么好逃避,或许吃尽了一生的苦楚,才能更了无牵挂(玩笑话)。没必要给自己限定什么,一定要如何。能也仅仅只是尽可能去感受自己还活着的感受。
第3节
信仰,左翼。
阿兰德波顿在《写给无神论者》的结尾写道:世人发明宗教实出于两个核心需求,这两个需求延绵不绝,世俗社会至今也无法特别有效的加以应对。其一,尽管人类怀有根深蒂固的私心杂念和暴力倾向,但我们终究需要在社会群体中和谐的生活在一起;其二,我们需要应对各种人生苦痛,不管是职场上受挫失意,人际关系麻烦连连,还是痛失至爱亲朋,或者垂垂老矣行将就木,人类太容易遭灾受难了。上帝或许已死,然而,曾经促使我们树立起上帝的那些迫切问题依然挥之不去,仍在要求我们拿出求解方案。
尽管我是个无神论者,一方面对有神论者抱有者钦佩,另一方面却又觉得其终究涵盖着可悲。信仰神的人一定有如约伯那般的虔诚,正如我在大昭寺看到磕长头藏族同胞那份虔诚,也一定有遇见在人世纠葛中承受不了,可苦苦寻求一份寄托的悲哀。
而所谓知识份子的信仰呢?记得读殷海光的《中国文化展望》的时候,内心是崇敬的,可合上书本之后,却觉得所谓的知识份子到底还是可恶的,简单的道理是,不论何种信仰,说白了从来就只适用于个人,因为我从来不相信会有所谓的大同世界,也从不觉得社会能发展成乌托邦,关于此点,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扎米亚京的《我们》和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讽刺的还不够深刻吗?
说白了,尘世需要卑鄙,无耻,需要丑陋,肮脏,需要疾病,背叛,若这些,那崇高,美好,美丽,健康,坚守的价值又在何处呢?糟糕的地方是谁去经历卑鄙无耻龌龊下作的人,谁又呈现着世界美好的一面,这才是问题的根本。
我从不认为这个世界会有永久的和平和太平盛世,尽量的避免战争,以及使社会能安稳的运转下去,是一代人的责任,可是有一天战争爆发了,其实也不坏,或许一切还能重来。故而我也从不认为,政党或者说朝代能永远的统治下去,周朝八百年,还不是更迭了吗?只是朝代以何种方式更迭,战争?流血?还是大家坐下来妥协商量出办法?
故而我始终认为标榜自己是左翼或者右翼的人,就是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的信仰加诸他人脑海的那一类人。王小波说:“时隔十年,再来考虑信仰问题,我忽然发现,任何一种信仰,包括我的信仰在内,如果被滥用,都可以成为打人的棍子、迫害别人的工具。渎神是罪名,反民族反传统、目无祖宗都是罪名。只要你能举出一种可以狂信而无丧失理智危险的信仰,无须再说它有其他的好处,我马上就皈依它──这种好处比其他所有好处加起来,都要大得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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