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三部曲:家住西泠余姓苏(43)

情感作者:苏泠西2016-02-14

看来他俩是没完了,那就让他们发挥好了,我可以自己想自己的事儿嘛,勾勒着我和张箫的幸福生活,呵呵。

赖子看我漠视他的话题,就推推我,说到:“哎,西西,你看这个便签纸很有意思哈,意味那么深长。”

坏了,一听这话我才发现那张便签纸居然还在架子上贴着呢,我赶紧探探身去勾那张纸,结果被王丹妮抢先一步,然后她递给赖子,说到:“赖子,来深情地演绎一会。”

赖子坏坏地笑着看我,然后清清嗓子,还真煽情地读到:

“西西,要是醒了千万(重音)别乱动(重音),我给你买粥去了,马上(重音)就回来。”听着这阴阳怪气的声音,看着这俩人耍宝般的动作,我也笑了,这下子王丹妮更来劲儿了,她自己按照她的理解,又把那句话抑扬顿挫地读了一遍,看他俩这样子,我也打趣他们到:

“丹妮,我觉得吧,我们赖子最配你了,呵呵。”这次也该轮到我肆无忌惮地笑了。王丹妮羞不过,又不好意思欺负病人,转头看赖子也傻傻地笑着,便开始转身蹂躏起了赖子,打情骂俏的。

就在他俩打闹之时门又开了,张箫又回来了,不同的是,这次张箫衣服换了,胡子刮了,整个人顿时精神多了,帅气多了,迷人多了。一进门看他俩那样,张箫就摇摇头说道:“哎,就知道你们不上心,光顾自己玩了。”

一听这话我心里就想,张箫被抓住把柄了,果然,王丹妮说道:“那是,你心上的宝贝,我们可不敢夺了放心上。”哎,王丹妮这张嘴啊!

我不理王丹妮,问张箫怎么又过来了,张箫说到:“睡不着,反正该吃午饭了,就过了问问你吃什么。顺便看看你输完了么。”

煞是感动。

一下午无话,张箫一个劲儿地耍宝逗了,我蛮享受的。后来趁他给我买粥的空,我借口想玩他手机里的游戏,就和他换了手机,然后发现里面以前小丽发给他的短信:

“张箫,我觉得你根本不在乎我,我知道你讲义气,我也很喜欢你这一点,但是你对苏泠西不像是讲义气了。我觉得在你心中,他比我重要。”

看了这句话,我在胸中荡漾着无限地自豪和快意,就为了那句“在你心中,他比我重要”,打败一个美女的感觉,真TMD爽。

晚饭又是粥,我和张箫说我都快成粥了,我说我想出去吃点别的,这厮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连连否决。然后我就和他说,我想去洗澡,身上脏死了。他说这个不好吧,我说有啥不好的,我可从没有三四天都不洗澡啊。在我一番大义凛然循循善诱下,他终于同意陪我去洗澡了。不让我吃别的,但是总不能不让我洗澡吧,这就叫虚虚实实,呵呵。当然了,他这是征得护士姐姐同意之后才给我下的通行证。

那个点儿,只能去健身房洗澡了,幸好我俩都办了卡。朝健身房走的路上,没几步我就软了,真的走不动了,这厮倒也爽快,不容分说就把我扛到背上了,在他背上,我逗他:“软轿真舒服,难怪古代的剥削阶级都喜欢这个呢。”

张箫:“舒服是吧,那就消停点儿。”我顿时无语。

洗澡的时候我又一次发现了南方人和北方人在文化理念上的差异,通俗地讲就是南方人比较注重隐私。当我把隔间儿的帘子拉上准备洗澡的时候,张箫居然一把拉开帘子,说怕我晕倒在里面,我惊讶转身面壁并连连说不会,这厮则不容分说地看着我洗澡,还说要给我搓背。

尴尬的事情终究出现了。

张箫说要我给他搓背,我说不会,他说这有啥不会的,让我学着他些,他让我弓着腰站着,然后把那个叫做“搓澡巾”的东西沾湿了在我背上噌噌两下,妈的,顿时就火辣辣地了。我赶紧叫停,说肯定破皮了,他站到我身后,轻轻地摸摸我的后背,然后不好意思地说:

“好像真破皮了,你还真是吹弹可破啊。”

他估计是想描补一下过失,用手指轻轻地在我背上摸来摸去,这一来二去地,要是你能没有反应么,况且是心仪那么久的帅哥。

于是我尴尬了,我的分身立了。

当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转身下意识地挡一下,张箫居然好奇地探过来看我怎么了,然后呢,然后就少儿不宜了,呵呵。反正那个时段了,也就只有我俩在,……哎呀,好了,不说了,我不想说了,反正亲们都知道的事儿,呵呵。

完事儿之后,张箫一个劲儿地自责说:怎么能这样呢,你病还没好利索呢。

真真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呵呵。

68.

洗完澡回到病房,张箫安顿我睡下,我便嘱咐他赶紧回去睡觉,都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出乎意料的是张箫竟然说:“你病刚好些,今晚又出去洗澡,我怕你后半夜有事儿,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听这厮这么一讲,心里热乎乎地,但转念一想,不行啊,这一晚怎么睡啊,再说了护士肯定也不让的啊,便赶紧和他说:

“不行的,别的病床都是光板床,你怎么睡啊?再说了那护士姐姐肯定是不让的!你还是回宿舍吧!”据说医院为了节省开支,只有当有病患入住的时候才铺床,充分发扬了勤俭节约的优良传统哈。

他干脆地说到:“护士不管这事儿的。谁说我要睡光板床了,我睡这里。”说完指指我的床铺。

我赶紧问道:“那我睡哪儿啊?”

他:“也睡这儿啦。”

我大惊,这怎么可能,别说这是公共场合了,就算在你家,这么小的床怎么能睡下俩人啊?就在我心里这么激烈斗争的时候,这厮已经脱衣入被,关灯上床了。看这架势是赶不走这厮了,既然反抗不得,那我也早点上床睡觉吧。

我并没有脱T恤,主要是感觉和这厮这么坦诚相对有些别扭,虽说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但是还是很不自在,我想大概是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睡觉的缘故吧。

上床之后我脸朝另一侧,背对着这厮,这厮倒也体贴,一个劲儿往里拉我,还一个劲儿把被子给我推过来,明明我这边的被子都耷拉到地上了,也不知这厮怎么想的。说实话,这厮一点儿都不老实,不是一会儿拉拉扯扯,就是一会儿挠挠痒痒,我实在受不了了,转头对这厮说:“张箫,在这么闹我可要叫了啊。”

张箫大乐到:“好啊,那你叫吧,我想想啊,你是不是会这么叫呢‘啊,快来吧,不要以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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