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初体验 把爱深藏心底

情感作者:心同编辑2009-03-27

我生在长在中国西北边陲的一个小镇,父母都是国家机关干部。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个梦,希望能够考上京城的大学并在祖国的首都生活和工作。因为我童年时属于那种品学兼优的乖孩子,学习始终在整个小学中名列前矛,而且在课外还大量阅读了很多中国古典和现代小说。由于贪婪地读书,渐渐地对课外体育活动缺少了兴趣,身体状况一直不是很好。虽然不能被称做“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共产主义接班人”,但我始终是班里或学校的学生干部。

恢复高考制度后,我考取了沿海城市的一所大学。每年的假期探家,多从北京中转倒车。所以,伴随着《北京颂歌》在耳边响起的次数增多,我对首都的熟悉程度与日俱进。

八十年代初,我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在西北某省会城市的政府,那时的我,年轻气盛,一心想干出点名堂,起早贪黑地工作,夜以继日地学习,连篇累牍地在报刊发表文章,所有这一切都是想拼命压抑不断活跃的性涌动。因为,大学毕业前,曾马拉松似的和未婚妻谈了五年恋爱,终于在大学毕业分配工作后,再也找不到不结婚的借口,在父母的催促下,终于完成了结婚成家这一在他们眼中的第一要事。

结婚之前,我们在五年恋爱中没有过一次肌肤间的亲密,就连接吻也是很少的。在她的眼里,我是正经的不能在正经的忠厚老实之辈,谁也不会想到我是个天生就对女人缺乏兴趣的GAY.结婚以后,因为缺乏对异性的兴趣,对两性之间的床第交欢比较淡漠。

好在第二年,我们的儿子呱呱落地,夫妻间都把精力和思想放在孩子身上,加上我经常出差,我对妻子的感觉越来越淡漠。有一失必有一得,感情生活的单调迫使我把全部心思投入工作上,事业上的进展与成功,让我更有理由脱开家庭而忙于工作。

但人毕竟是有感情的,特别是处于年轻力壮的我,吸收进了那么多营养也需要排泄出去。没有别的解决之道,只有每周自己悄悄地自慰。那时已是改革开放的年代,同性恋虽然远不象现在这样广为人知,但对经常读书看报的文化人来说,也会偶尔在街头巷尾猎取到刊登中国同性恋生活猎奇文章的报刊,对我来说会爱不释手的反复品读,心中幻想什么时候我也会感觉一番。

那一年,那次在北京的难忘的90天,一个活生生的同性爱故事就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了被男人爱的滋味,它从此完全改变了我持续已久的生活轨迹。

那是1986年的初秋,我来京接受为期3个月的干部培训。在这个干部培训班里的学员都是来在经济战线的青年干部,除了少数中央部委机关和北京市的外,来自全国各地的政府工业主管部门的占了大多数。我所在的班有四十多名学员,绝大部分是男士。

学校在北京西郊,虽然有通往市区的公交车,但还是明显地让人感到进城的困难。学校的住宿和生活条件不错,每两人一个宿舍,和我同住的是来自某部的一位处长。学习安排的比较紧张,生活和课余活动也算丰富,没有过多久,大家都彼此熟悉起来。校方对学员的管理比较严格,平常一般不准请假,周日休息一天,学员在周六不用上晚自习,但周日晚自习点名前必须到齐。

每到周六,家住北京的学员或是在北京有亲友的同学都离校了,剩下的同学们按照不同爱好各自忙着整理笔记、阅读参考书、洗衣服、写信、打扑克、睡觉……。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别的嗜好,加之性情较随和,周围很快不知不觉围拢了八九个酒友。一到周末,总要以打土豪的方式饱餐痛饮一次,席间大家山南海北、国内国际、生活政治、新闻笑话地乱砍一气,这种聚会渐渐拉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在酒友中,来自浙江的姚君更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别看我和他分别接近这个班的最大和最小,但他总是喜欢和我在一起。这家伙很机灵,经常是我还在排队他就连我的饭都买出来了,还经常不时动手动脚地和我开开玩笑。简直一个乐天派,笑起来嘴角两个酒窝深深的。别看他小我六岁,还挺会关心照顾人,经常在我快要准备购物时,他会及时地给我稍包烟、带个零用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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