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初体验 把爱深藏心底(5)

情感作者:心同编辑2009-03-27

分别三年后的一个晚上,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多钟,我在家接到本地的一个奇怪电话,来人没有报自家姓名,而是直问:“余处长,最近忙什么?”“身体怎么样?手术后恢复的如何?”“嫂子和孩子还好吗?”“最近出差没有?”等。啊!谁呀!我想我刚做过小手术,就休了两周,很少人知道的,看来此人一定和我比较熟悉,反而也就不好意思再问来路了。一一回答后,我禁不住还是追问:“你是哪位?”“熟人,你猜?”“猜不出来!哪位呀!”“那别猜了!很熟的朋友!”“朋友?没有呀?”“没有就算了!没有什么别的事,就是知道你身体欠安,问候一下。”“那你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太晚了,明天有时间我去看你。休息吧!”说完,电话断了。

九点多种,传达室大爷送来了一封信,说是上班前有个人专程送来的。信封是本市政府最高挡接待宾馆的信封。信封上的字体似曾相识,而且信封是封着口的。我着急地撕开封口,将信纸都开,刚读了几行字,眼泪便止不住地如成串的珍珠夺眶而出。姚君,你来到这个城市,能找到我,却为什么不能见我一面?难道我们的情份只有一夜?难道我们连普通的朋友或学友都不是吗?我即刻转身关闭并锁死了办公室门,回到坐椅上重新铺开信,含着泪水一字一句地仔细阅读信中的内容。

“心中最亲爱的哥哥:你好!

最近身体和工作可好?北京一别已过两年,我的心中无时不刻在想你,一点也不是夸张。学校里你我的生活常常在梦里重现,特别是我们在一起的甜蜜和幸福,还有那一次我们的夜晚,我恐怕今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哥!请你原谅我的无情无义!我来这个城市开会已经三天了,昨天在酒席上从认识你的一位领导中得知你做了手术,本想今天推迟回程去看看你,也好想和你坐在一起谈谈。但是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怕见到你时我再度不能自拔,怕我再次伤了你的心,因此,我再一次违背自己的良心,扑灭自己的真实情感,选择了避而不见。我不想让你原谅,你再次骂我不是人吧!

哥!你可能知道我是一个同性恋者,但你不知道我是一个受过伤害的同性恋者。我出身在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都是文化不高的老实人,我中学时就知道自己的这种不正常倾向。大学二年级时我喜欢上一个年轻老师,和他保持这种关系有半年多,因为性格不和分手了。后来那个老师因为和另一个学生发生这种关系时,被学校保卫查夜时发现。在校保卫处的严厉追问下,老师不仅交代了他和那个学生的关系,而且主动坦白了还和我以及另一名学生也有这种事情。以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学校保卫处领导和系主任、总支书记分别找我谈了话,斥责我品行不端和作风下流,批评我接受资产阶级糜烂生活方式毒害太深。接下来的事情你也能猜得到,过去领导曾讲过打算在毕业前批准我入党的,但出了事连积极分子的资格也被当即取消了。随着那个老师离开学校,很快我们是同性恋的消息在校园传播。在郁闷和痛苦中我熬到大学毕业,本来我那在省政府当小处长的舅舅已经托人要将我分配在省城,但出了这事我知道一切都泡了汤。但我无法和舅舅告诉真情,因为他在积极地拿钱送礼为我活动分配单位。最后结果,是在活动过程中了解到了我的事情。为此,将我狠狠地臭骂一顿,并给我家里告诉了这件事。我依然无法阻拦,因为父母把唯一的希望寄托于舅舅,希望舅舅能给我这个他们唯一的儿子找一份有前程的工作,现在校方正好籍此把我挤出后门照顾的名单,而舅舅也只好籍此推脱没办成事的干系。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谁也不怨!这样,我流着眼泪离开省城回到父母所在的县城。在那里,我再也不敢放纵自己,默默地没明没黑埋头苦干,不停地学习和研究经济理论,终于被先借调后提拔,毕业三年后我熬到副处,提职三个月后我们哥俩在北京的青干培训班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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