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戎马 携你走天涯(4)

情感作者:失落的夜鹰2015-11-28

我火了,在后面大叫道:“丫的犯什么冲啊!老子……”

没等我说完,他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吐了句“草!”也赶紧跑去饭堂。

直到熄灯廖波一个人像个尸体一样挺在上铺,我怎么蹬上铺的床板也没反应。这下子 我慌了,如果他不理我,剩下这么多天我没人逗了不得闷死我?

我掀开被子爬上上铺,压在他的被子上。

找到廖波的脸把他卡住,揉了一番说道:“小波波你咋了,我错了行不?”我像哄小孩一样晃着他的脸颊,说出的话都让自己鸡皮疙瘩掉了满床。

廖波把我的双手拉了下来,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他用吹到我脸上的呼吸说:“我想到原因了,因为你总是爱笑,你很可爱,大家都很喜欢你!”

瞬间我的太阳穴挂满了黑线,心里大骂道:老子这么魁梧的好男儿居然被你冠上“可爱”这个词,亏你想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压下怒火,继续用掉鸡皮疙瘩的语音:“那这和你揍我有个毛关系,你看我这么针对你,换别人早就掉了三层皮。”

“我不知道。”他回答得很迅速。

我把头压在被子上好久,貌似被子下面就是他的胸口,我不肯抬头。他伸出手摸了摸我脑袋,问:“你怎么了。”

“不要管我,我被气得内伤。”说完还把脑袋往被子上拱了拱。

廖波呼吸加重,说道:“你在外面不冷吗?”说完把被子反裹在我的身体上,“要不你进来吧,不要着凉了。”

我老脸一红,叫道:“你能这么好心?我还是不要狼入虎口,睡觉去,明天继续复习!有不懂的问我,给钱就行!”

不知是不是刚才被冻着的原因,浑身发烫,拉上被子,脑子里一直是廖波那人畜无害的笑容。盖上被子玩起手机,嘀咕道:“妈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上铺传来声音:“你嘟囔什么呢?”

我掀开被子恶狠狠地蹬了床板,恶狠狠说道:“我吵到你还是咋的了?挺你的觉!”

“哦。”然后上铺就又成了一具尸体一样了无生息。

第5节

数落完廖波,我便盖上被子心满意足地睡去。睡梦里,我好像又回到那个地方,我回到小时候奶奶家那座能够装得下整个世界的茶园子,然后寻找,却不知究竟在寻觅着谁,是不是我从那个年纪我就开始在寻找,直到用完最后一点力气,梦归深处,就是醒来。

我坐在偌大的山头张望着,想着荒诞却如同身体发肤一样实在的旧梦。是不是我一日寻不到答案,就一直死循环下去?但是做这种梦很特妈累啊!我向后仰去躺下,却发现廖波顶着天空俯视着我。

我一时无语,呆了:“你不好好复习跑出来干球?你以为你是我,老子当初高考可是考上清华没上来当兵的,你又没老子的脑袋还……”

廖波蹲下来继续俯视着我脑袋,打断我:“一天没见,怪想你的,怎么从早饭开始你就没影了?”

想到这几天和廖波的种种,特别是昨晚浑身发烫的情形,整个身体便充满了囧态,再这样暧昧下去真怕会发生什么,于是从起床开始就躲着这个罪恶源头。

我好像还没从梦境的思索里出来,有点悲伤地说道:“哥哥出来是为了给你安静的学习环境,别过两月考不上怪老子打扰你了,良苦用心你懂不!”

廖波蹲地更低,我几乎能看到他鼻头的汗滴,然后他的人畜无害的笑容又笼罩着我,我心里大声叫苦,发狠地闭上了眼。只听到他好听的声音说:“你怎么语气不对啊,为什么不开心?”

我睁开眼睛白了他一眼,刚要用恶毒的话回应他,他又笑着说道:“走,哥请你到山下喝酒去!”

我便像打了鸡血跳起来,抓起廖波的肩膀就跑,也没怪罪他在称呼上占我便宜。

我大喜终于可以补补油水了,我们换上便装便欢快地下山,准确地说,是我欢快,一个人在前面欢快地唱着《我们走在大道上》,廖波难得没有鄙视我,我也忍住不去回头看他能融冰断铁的笑容。

到了山下的县城,我们径直走进一家常去的饭馆,我拿起菜单像刚逃荒回来似的在菜单上乱戳,戳得廖波额头上挂下一根根黑线,嘀咕道:“我是带了一头什么出来?”我刚要瞪他服务员就把酒上来了。

不知道为何,我有种想把廖波灌倒的冲动,不断地和他碰杯子、说好听话。廖波喝了一会儿后变成主动不断和我碰杯子,话也说的多了起来,这让我看到一个与平日的冷面冰山不一样的廖波,以至于我都分不清那一个是真的,恍惚中我问他哪一个才是他?

出乎意料地,廖波抬起头对我笑:“那你喜欢哪一个?”

酒精上漾,我满脸通红,赶紧跑到卫生间,心里想:不能被这家伙迷惑了。为了清醒,我到洗漱池把酒都抠了出来,可怜我好不容易补进去的油水也一并吐了出来。

回到酒桌,我看到廖波皱着眉毛盯着不远处几个人,我看过去发现几个小混混一样的青年在调戏服务员,不让她走,老板也在一旁周旋,但是喝大的小混混们语言上更加粗鲁了,动手动脚的。

我转过头对廖波说:“你特妈别冲动!”廖波起身走去,留了句:“你待这儿。”我拉不动他,便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一开始廖波只是和他们理论,我把女服务员挡在身后然后驱走,一个浑身散发酒气的小混混看到后眼红了,上来推搡我,廖波看到了也立马红眼,直接给那混混的面门上来了一拳,直接打地那人向后飞去再爬不起来。

于是,双方便混战了起来,两个对剩下的三个,没有悬念,而且我们是留了手的,要不然我们的拳头足以打爆对方的肋骨。廖波气喘吁吁看着身边躺着叫唤的混混们,坐下来刚要说话,我看到最开始被打到面门倒下的从后面摸过来,手里举着一个酒瓶,我箭步冲上去,一招“防刀别匕”要把酒瓶夺下来,谁知这孙子另一只手还有一个酒瓶,猛地砸下来。

鲜血覆盖了下来,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血红。我看到血红的廖波大叫着掐起那个混混的脖子然后扔了出去,猛抡。然后背上我向外跑去,却找不到一辆的士。

第6节

外面的夜风顺着伤口钻了进去,我感到刺骨的寒冷,用手捂住头顶的伤口,却仍旧血流不止,我骂道:“妈的,吃你顿饭真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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