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山的寨子里,喜欢上一个农民,才不觉得有多苦(9)
情感作者:我想留个言2016-11-19
有一种爱无法想象它会停止
那就像生命会结束一样
不可能 一定不可能
在我内心呐喊不停
独自一个人无法感受幸福
如果没有心爱的人相伴
失去你不敢去想象
爱你的心无法言喻
不再欺骗自己用心去爱你
生命有你更有意义
曾经的太多的梦想
而那一切已无所谓
不去责怪过往的一切
你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
我无法停止去爱你
爱你的心无法言喻
与你相遇是幸运
拥有你 好快乐
为了你 为了你
爱你的心无法言喻
遇见你好幸福
爱你的心无法言喻
有时候我打量阿哥的时候都尽量小心翼翼,不用太直接的眼神,也不会持续太长时间,除非隔着很远,但他看我的眼神却干脆得多。有几天我联系每天去田里做点农活儿,做得很少,主要是体验以及能够保持农忙时节与大家的交流,无意间还能获取一些我需要的资料。所以那几天我也穿的很邋遢,跟他们一样,出门都换上满是泥渍和汗水的脏衣服,回到家也不会马上换下来,因为还没洗澡,而洗过澡之后就到睡觉的点了。那天晚上气温有些低,我感觉穿着短袖撩着裤腿有点冷,于是吃过饭之后匆匆忙忙就把澡给洗了,好多穿点衣服。我平时在城市里面生活,穿衣方面还是尽量讲求得体,毫不追求时尚但也不让自己被人认为“土”,来到这里一切都没那么在意了。但那晚洗完澡之后我在T恤外面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衬衫,下面是一条牛仔裤,可还觉得冷,于是再胡乱套一件卫衣,衬衣下摆随意地露在外面,也不穿在他们乡里买的土土的,村里男人几乎人均一双的凉鞋,而是换上了干净的帆布鞋。真是好久没穿得这么整洁了。这件衬衫我很喜欢,但在这里很少穿衬衫,领口袖口容易脏。卫衣也是我一直喜欢的一件衣服。帆布鞋最适合我这种多与书本为伍的普通人。
一整套行头上身,我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睡意也褪去,我就下楼坐到院子里的石头上,身体靠着墙,望着天空和萤火虫发呆。过了一会儿,阿哥在家里把孩子哄睡着了,提着桶出门到厨房去舀热水冲凉(厨房和房子的主体没有连在一起,需要穿过半个院子)。他看到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略显惊讶的表情:“xx,你冲完凉啦?”我嘴里没发声,只是微笑着对着他点点头,接着他一面往厨房走,一面竟然扭着头从上到下仔细扫视了我一番,我当时心里一阵紧张和欣喜,甚至有点不好意思。后来几天我都在回味当时他的眼神,也会想象他当时看到我时的心理活动,但没有过多去分析和揣测,只是静静地、一遍遍地体会他的目光。
我虽然也跟其他人一起放牛、下地或做其他事,但跟阿哥是最多的,有时单独和他一起,有时跟他们两口子一起。还记得我第一次下水田的那天,下午时分我慢悠悠地从寨子里往外走,走到牛棚处看到不远的田里,阿哥阿嫂正在拔苗,明早要去山上那块田插秧。阿哥看到我走近,没有表情的脸上有了笑意:“xx,你来啦?”他现在都不问我来做什么了,已经了解我的套路,我要是跑到地里或者田边,一般就是要跟着他们一起干活儿了。
我只是高兴地“嗯”了一声,犹豫要不要下田去,因为我怕有蚂蝗。同时,这也是我来这边第一次下水田,之前都在旱地里种玉米之类的。于是我就围着田埂走了一段,看了看周围的田地里大家忙碌的身影。每次我来田边的时候,好些人都会笑眯眯地直起身看我一下,然后妇女们小声谈论,有点像看热闹,觉得我这个外面来的人怎么总愿意跟他们一起做这些事。但这种感觉是好的,我跟寨上的人都已经很熟悉了,他们的议论带着肯定,而不是非议。我踱回阿哥旁边,就问他们两口子有没有蚂蝗,阿哥说没有,一条蚂蝗都没有。我问为什么,阿嫂解释到,是因为这边的田都是好天,我之前看到有蚂蝗那种田都是烂田。我不太理解好田烂田的区别,想了想,可能好田就是看起来比较规整,处于较为平坦的一块地方,且不会有各种山上淤流注入,烂田就是在狭小的山坳间,缺乏阳光且经常有腐质的那种。
确定不会被吸血,我就说:“那我就下来了啊。”我卷起裤脚,阿哥看了一眼我的腿:“天哪,你这么白白嫩嫩的腿,下到田里来才真是可怜啊!”到这里这么久,我的手臂和脸早已黑了许多,两腿由于见阳光少,至今保持着“本色”。阿哥这话我听得我心花怒放,同时也有点惊讶他的用词和直接,这种脱口而出的粗线条的赞美,我最喜欢了。
我下田的时候,他们已经拔了明天需要的大部分秧苗,现在还需要三十把。阿哥说:“我们一人还拔十把,今天就完成任务了啊。”可是我们仨人一边拔苗一边聊天,聊得起劲的时候我跟阿哥就不自觉停下手中的活儿光顾着说话。不知不觉阿嫂已经拔好了十把,而阿哥才拔好四五把,我就更不用说了,三把而已。
阿嫂说:“哎呀,我完成任务啦,可以休息了,接下来就看你们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都怪我光顾着说话了,所以速度这么慢。”
“我也在说话啊,只是我说话的时候手里还在动。”
“那我要加紧拔了”
“没有啦,开玩笑的,谁拔得快就多拔点嘛。”阿嫂说完继续工作。
阿哥开口说话了:“你阿嫂拔得快就让她拔呗,反正我们两个当帮手就行了。”
哈哈,我心里大笑,是啊,我愿意与阿哥为伍,不管是能手,还是帮手。
这时,旁边一块田有几个妇女对着阿哥阿嫂说了几句话,阿哥阿嫂也分别回应了她们。还怪我太愚笨,来这里这么久都还听不懂长长的句子和大段的对话,只能听懂最日常的简单会话和个别词语,所以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见阿哥听到妇女们的问话时傻傻地笑,又带点不好意思,回应完之后特意望了我一眼。过后,阿嫂才跟我说:
“刚才她们几个问我们,是不是你比较喜欢阿哥,所以才总跟着他出来干活儿。”
“啊?”我明白她们所谓的喜欢不带任何遐想的成分,但还是有点惊讶她们问这样的问题。
阿嫂继续说:“我就说,反正他每个人都跟啦,可能我们这两天的活儿都比较近,他不想去太远的田里。你阿哥说,也没有啦,他也跟我弟的,不过我们这边的田好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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