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挚交兄弟的缠绵往事(16)

情感作者:佚名2021-10-31

一阵窒息让我清醒过来,原来他堵住我的呼吸已经太久,让我有些头晕目眩。

…… …… ……

一阵销魂的折腾后,他忽然握住我的双肩,把我拉了起来,我有些不明所以。他又带着我上了一层楼梯,在平台处,有消防箱可以坐着。我呆呆的坐下休息,他却来回的走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突然,他停在我面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我愣愣地望着他,他又坏坏的笑了笑。扶着我站了起来,带着我往前走了几步,我正纳闷间,任飞一把拽下了我的短裤,露出了我光溜溜的下半身,然后扶住我的腰,把我往前一压,我顺势弯腰倒下,双手扶住楼梯扶手,稳住身子,刹那间,我明白了,任飞想要干什么。

任飞双手在我的臀部来回的抚摸,我心里一惊,觉得自己有点过了,我是个1,我从来都这认为。即便是外表上看来也是这样,高大英俊,怎么能被人骑在身下?

我要站起来,却被任飞压在身下,他轻轻地呢喃:“落落,给我这次……”我听到他软语相求,不由得心动了一下。可是我从来没当过0,这就跟破处是一样的,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只要这一步迈了出去,那么以后的事情就不可预料。

我执拗的要站起来,却看到任飞哀求的眼神,他一直用翘首的顶着我,我说:“我帮你吹出来。”却看到任飞像个小孩子般的摇头,撒娇道:“落落……”

我轻叹一声,转过去,俯身。

…… …… ……

我完全没有传说中的快感,只是剧烈的疼痛让我的一意识无比清醒,我甚至在心里计算着任飞一共**了多少下,直到后来,觉得后背一热,原来任飞趴在了我的后背上,他前胸的汗水黏在我的后背。

我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声,隔了一会儿,听到他说:“我射了。”

我“嗯”了一声,缓慢的往前挪动,站起身来,觉得后面一阵抽搐,我不由得皱了皱眉。整理好着装后,我开始下楼梯。当我第一步迈出后,我猛然感觉到一阵撕心的疼痛,让我浑身一抖,站不稳,忙扶住了墙壁,定了定神。

任飞见状,忙过来扶着我,我厌恶的甩开他的手。他怔怔的站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扶着墙壁,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下去,每一步都带来煎熬的痛苦。

我勉勉强强回到宿舍,休息了一阵,去洗了个澡。我轻轻地擦洗着身子,尤其是刚被蹂躏过的那个地方。两个没有经验的人,在没有油的情况下,能造成怎样的肿痛,相信每个人都能想象出来。我看着水逐渐的变成红色,知道血已经不可避免的流了出来;伴随着一起出来的,还有任飞的,那是他的无数个孩子。

我在水流的冲击下,找回自我:既然已经发生,就这样吧。

洗完澡,拖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回到宿舍,爬上床去。后面敏感的疼痛让我忍受了好久。终于,在困意、疲劳和酒精的三重作用下,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居然有课,我浑身乏力,自然是去不了了。任飞悄悄跑过来看我,见我已经醒了,便问我怎么样,去不去上课。我瞪了他一眼,没有答话,他心虚的低下了头。谁知他一低头,居然看到了我放在衣柜里的短裤,上面还有扎眼的血迹。任飞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缓缓抬头,问我:“还疼么?”我像受尽了委屈似的,咬了咬下唇,不吭声。

任飞皱了皱眉头,问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我低声道:“什么也不想吃,难受,吃不下。”任飞见我没有精神,便嘱咐我好好休息,然后去上课了。

中午的时候,他给我带了一堆吃的回来,还包括热腾腾的饭菜。那时候,我已经下床了,在椅子上坐着很厚的坐垫。看到这一堆东西,不禁大倒胃口,根本就吃不下,再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给我补身子么?我瞪了任飞一眼,不想跟他多废话,便接过来,随手放在桌子上,打发他回去了。

我休养了几天,没有怎么出去,而任飞也没怎么过来看我。眼线传来情报:任飞已经出去两天了,都没有回来。听到这个消息,我却意外的没有反应,心里也觉得很奇怪,可能是我生理上的不适已经超越了情感上的纠葛,让我无力去操那份闲心了。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期末考试,还有最后一门。大家都早早的去了考场,专心复习或是趁机做些小动作,而我却懒懒的呆在宿舍里,发呆打发时间。我正出神的时候,任飞进来了,我冷笑道:“哟,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都不把考试放在眼里了呢。”任飞没有跟我吵嘴,叫我陪他下楼吃点东西,说有话跟我说。

我起身跟他出去,在电梯间等电梯。任飞开口道:“难道大家都在骂我么?”我没有吱声,任飞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不几天前,五儿的弟弟来了北京,知道了五儿的事情,给任飞打了个电话,破口大骂,五儿的姐妹们隐忍已久,这时候也一并发泄出来,连任飞再搭上小三儿一块儿打包骂了。

可能是言辞比较激烈,反而让任飞清醒了一些,他似乎反思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做了犯众怒的事情。这时候,他不好意思跟别人开口,便来问问我的意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真相跟他说。

“其实,看到五儿那天,我叫你出去本来就想跟你说这件事儿的。”我顿了顿,又道:“我认识的好多女生都已经跟我说了这件事。她们异口同声的骂你不是人,不单骂你,连我一块儿都骂了。大家都认为你太过分了,为了小三儿把五儿甩了,还大张旗鼓的带小三儿到我们学校里来示威,而且你还在网上那么张扬,多少人都看不过眼了。”

“我其实一直想提醒你,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这个权利干涉你的感情。虽然那么多人反对你、指责你,可是作为兄弟,我虽然当面咒骂你不赞成,但是对外,我不得不替你解释辩白,尽量把事情往好听了说。但是你做的太绝了,我就算说出花儿来,她们也不理解。”

任飞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冷冷的道:“她们理不理解,关我什么事?只要你明白我就行了,我不在乎她们。

如果是一年前的我,听到了这句话,保证会感动得忘乎所以;可是现在,我已经把这个任飞看得越来越明白,所以我当时只是笑了笑,没有答话。任飞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又把这个意思重复了一遍:“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要你知道我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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