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直男bf的这九年(73)

情感作者:忆若甫2021-12-02

至于结婚的事情,我一直都在考虑,一直都在思考。请原谅我至今无法给你答案。但是我向你保证,即使你结婚了,我今生也不会再爱任何人,包括男人和女人。

我在美国一切都好,只是有时晚上上床前特别想你,而你却还没有睡醒,不忍心打扰你。不知道没有我在,你会不会能安然入眠。

桌子抽屉里有我给你的一个生日礼物,本来生日的时候就想给你买,但那时候我钱还没有存够,就草草了事地送了你一块蛋糕,最终还是我吃的多。

还有,我回去了带我去一趟仙林。

永远爱你的:若甫。

日期:2010-09-06 10:43:01

32,

若甫离开的那段日子已经是我们忙着毕业的时节。

学校的事情基本就是仅剩的几门课程还有毕业论文。毕业论文我花费了一定的时间和精力,但是终究还是顺利通过。

那时候的北京,到处开始充斥着浓浓的奥运气息,和几个同学去参加过几场奥运相关的活动,有时候看到特别美丽的场景或者特别令人动容的时刻,总会想起若甫,总会想起那首歌,《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若甫信中提到的礼物是Iphone手机。这是他送我的第三台手机了,中间我自己陆陆续续地还用过两个,但他送我的第一台,第二台我至今保留。第一次他送我手机也许是为了道歉和还债,第二次则完全是为了表白,第三次送我就已经是相爱。

诚中途来过一次北京,并且陪我小住。他说他可能要和那个女孩结婚了,这还曾让我一听有些伤感。

诚晚上就睡在我的旁边,只是熟睡的时候我会偶尔间以为他就是若甫,会把手搭到他的身上,忽然间就能觉得不是而立即抽回。诚会在夜里故意搂着我,这让我不止一次地警告他让他别对我进行诱惑。诚说,他只是在替若甫对我进行考验。

似乎只要还是学生,总归可以逃避很多事情。那年春节在家,父母没有向我再提起结婚的事情,只是我主动向他们透露了不想结婚的思想。我爸说那是我还没有毕业,没有定性,会有想的那一天。我妈则说,“慢慢来,找个好点的。”

只要他们不急,就能给我些许的安慰。

生意方面,我和前面提过的几个老板有一些小生意的来往,没挣多少钱,就是喝了不少免费的酒。和老师一起搞的培训机构倒挣了一些,可以在北京买房付个首付了。

那时候,睡的晚,有时候还会下一些G片寻求刺激,但没再有过任何交友的体验。

曾经有好多次在街上总能看到像若甫的人,或开车,或步行地跟着,最后转到正面,才说服自己说不是。

依稀中,是我觉得太想他了。

日期:2010-09-06 10:57:17

33,

2008年5月份,距离若甫回来的日期还有3个月。

“喂,大哥,我妈妈又摔着了,怎么办啊?”若琳的声音已经是带着哭腔。

“你先别急,千万别告诉你哥,我下午就回去,你在哪呢?”

“我在回家的路上,还没过天长”

“好的,我大概下午5点前会赶到你家,你妈妈现在在什么地方?”

“县城医院”

……

考虑到可能要用车,我开着自己的车回去的山东。

抵达山东南部那个熟悉的小城时,夜幕已经降临。自行车的铃声,吆喝着的叫卖声,汽车的鸣笛声不绝于耳,看着一张张熟悉的朴实的面孔,他们是如此的和我亲近。

这个小城,这几年我来的次数比我到我家还要多。每一条路,每一条巷口我基本都能熟悉。几个不多的红绿灯路口,绿灯,总在你需要的时候为你亮起……

我到医院的时候,若琳红着眼睛在医院的门口等我,在见到我的一刹那,开始控制不住,捂着嘴哭了出来。我轻轻地搂了一下她,告诉她,“有哥在,不要担心”。

若琳告诉我,她妈妈由于一个人在家,因为头天晚上下了雨,夜里起夜摔倒了,导致脑部再次出血,并且没有得到及时、科学的救治,下半身已经不能动弹。

走进医院,让我再次想起他的父亲,又想到他的母亲如今也躺在了医院。8年前在宿舍见到的那个憨厚朴实的父亲,那个腼腆倔强的母亲,如今已是一去一残。

今年年初还和她母亲有过交谈,如今已经丧失了一半的语言能力。消瘦枯黄的脸由于浮肿变得与身体不协调的胀大,一个人平静地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病床下一双沾满泥土的胶鞋引起了我的注意:左脚的左前部,右脚的右前部都坏了,又被用帆布重新补好,颜色明显和其他地方不同。这种鞋,我曾在若甫父亲的坟前也看到过一双。

微微的有些风从窗户吹进来,我示意若琳把窗户关上。若琳从床前离开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若甫母亲嘴角泛起的一丝丝微笑。也许,她知道,她的儿子回来了。

若琳用我的手机给他远在南非的哥哥打去电话,从房间外回来的时候笑笑地向我摇摇头,继而又说,“他很快回来”。

日期:2010-09-06 11:28:09

34,

2008年6月份,距离若甫回来还有两个月。

若甫已经知道他母亲脑出血的事情,在电话里,视频里不止一次地呜咽。我告诉他,“有我在你母亲不会有事,安心把剩下的课程学完,学完立即回来”,我又转念告诉他,“宝贝,我太想你”。

若甫母亲并没有在医院住多少时间,就送回家里休养。我说要带她来北京,被若琳的几个伯父和叔叔严厉阻止。我也知道,在他们眼中,我终究是一个外人。

若琳请了假在家照顾她的母亲。若琳比我初见她的时候坚毅勇敢了很多,也不再如那时候那般腼腆、羞涩。看到她在院子里舀水扫地的样子,我明白,若琳也长大了。

由于我6月中旬要论文答辩,我提前了十几天回到北京。

校园里又是一派繁忙离别的场景,鲜花、笑声、穿着整齐毕业纪念衫和学位服的同学,到处是拿着相机拍照的人。

和真相继又吃过几次饭,不少次欲言又止,可事后又总想不起要问她什么,和她说什么。可能我想告诉她,“我想若甫了”。

若甫南非的哥哥在6月中旬我论文答辩期间回到国内。他没有联系我,从北京直接回到了山东老家。直到若甫回来之前我没有见过他,也没有任何联系。既然若甫的哥哥回来了,我就没有再回去,毕竟她妈妈的病情也算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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